「擦,又是我調教的,都啥時候的事呀,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好不好?」幾個女人都說是自己調教的,辰南感覺好不委屈。
「臭老公,你要是正人君子,這天下就沒好人了。」柳寒煙在他懷裏呢喃道,粉拳輕輕捶打着他的胸膛。
「暈,說的老子好像多壞似的。」辰南大笑着將她放平,大手就要向她套裝扣子伸過去。
夜色中一道殘影迅速向兩個人靠近,辰南冷哼一聲,甩手就是一張金色的撲克甩了出去。
撲克迎着月色,划過一道金色的流光,準確的擊中了那道殘影,那人只來得及發出悶哼,身體便倒了下去,再無動靜。
這是祝顏清的那名保鏢,他一直跟着兩個人,因為柳寒煙一直和辰南在一起,他不好出手,此時見兩個人要動真格的了,想起少爺的叮囑,這才飛奔過來,想對辰南出手,只是沒等他過來就被辰南隨手擊斃了,一名地級差的太遠,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老公,那邊有動靜。」畢竟是在外面,柳寒煙警惕起來。
「沒事寶貝,可能是風吹的。」辰南笑着搪塞了一句,大手伸向了她的套裝扣子。
柳寒煙雪白的秀項高高揚起,傲挺的雙峰起伏着,又閉上了眼睛,不管真假,她都信了他的話。
套裝被解開,襯衫被解開,白色蕾絲邊胸衣束縛下的豐滿白兔跳躍而出。
辰南俯身壓在她身上,輕輕親吻着她的身體,大手滑進去,將她下面的束縛一件件解除,放在長椅里側。
月光下,女人雪白豐滿的嬌軀光暈撩人,溫熱的香氣讓男人荷爾蒙分泌迅速增加,辰南小腹下火熱昂揚起來,用力將柳寒煙豐滿的嬌軀摟在懷裏,肆意的親吻撫摸起來,頓時,柳寒煙嬌喘聲聲,呢喃陣陣,嬌軀滾燙而顫抖。
辰南大手探下去,一片水潤,笑道:「想要了嗎寶貝?」
「嗯!」柳寒煙嬌羞的呢喃,火熱的身體難耐的扭動起來。
「想要就來吧。」辰南大笑着,猛然用力壓在了女人身上。
一聲滿足的悶哼後,柳寒煙用力摟緊了身上的男人,開始盡情的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哀憐的呻吟聲恍如草原小夜曲一般穿過樹林,悠長婉轉,妙不可言。
……
纏綿到半途,辰南由着女人在那空虛,迅速來到樹林邊上將那名保鏢的屍體化成了飛灰,出於意亂情迷狀態的柳寒煙根本不虞男人在做什麼,在男人回來後,手腳並用,又將男人摟緊了,嬌喘呻吟聲再起。
一切結束後,柳寒煙偎依在男人懷裏,幾乎是被男人半抱着回到了市政府大院。
第二天,辰南起床,見女人膩膩歪歪,不肯起床,自然又把她壓在下面,狠狠地欺負了一回。
雲消雨住後,柳寒煙才滿足的起身,給男人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兩個人一起用過早餐,辰南又把她送到單位,這才避過眾人的視線祭出飛劍,踏劍趕往無量山。
穿過山澗降落在清新齋洞府前,辰南發現洞府的門居然開着,裏面的道姑都是一身素衣,頭挽白花,似乎在忙碌着什麼,表情不勝悲哀。
「你們怎麼了?誰去世了?」辰南攔住一名小道姑問道。
「師叔祖被點蒼派的人殺死了,我們正在祭奠。」小道姑說,她引着辰南來到一座偏殿內,大殿正中停着一座靈柩,上面的牌位是園依師太。
辰南當然知道園依師太是誰,就是慧絕的師叔,那名先天初期的老道姑。
「他們為什麼要殺死園依師太?」辰南一把抓住小道姑的手問道,他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了。
「點蒼派由一名先天中期的高手帶領,前來提親,要迎娶靜嫻小師妹,掌門不允,結果對方強行逼婚,師叔祖被對方所殺,掌門也被打傷,還要將清新齋滅門,靜嫻師妹為了門中弟子安危,萬般無奈跟他們走了。」
「靜嫻被點蒼派帶走了?」辰南立即閃身出了靈房,直奔慧絕所在的正殿。
正殿內,慧絕一身素衣,正面對着牆壁暗自冷笑,「靜嫻,你師傅鬥不過我,你也不能,這次你和厲名軒成親,我看相公還能要你這個破鞋,做夢去吧,相公是我一個人的,你根本不配與我爭。」
房門輕響,辰南閃身而進,慧絕猛然回身,見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