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望着西門狐,看他怎麼辦,畢竟這是大宗門的天才,大家還不好馬上嘲笑他。
西門狐忽然抬頭望向柳銀姑道:「柳谷主,白長老,其實我是個天丹師,剛才不過是為了照顧辰師弟的面子才……」
「誰是你師弟?少往臉上貼金,我說西門狐,你不是輸了想賴賬吧?」辰南冷笑道。
「我……你……」西門狐恨恨地哼了一聲,想說什麼卻又沒臉,因為剛才確實是他的師傅親口所說,誰贏了蕭詩音就做誰的道侶,他乾脆不再理辰南,向上拱手道:「柳谷主,剛才我是照顧他的面子,怕他煉製不出天丹,才主動煉製的靈丹,其實我是個天丹師,現在我要與他比煉製天丹。」
「天丹,原來西門師兄都是天丹師了?」
「能煉製天丹還是高他一籌,那辰三羊興許只是靈丹熟練而已,天丹肯定不行。」
弟子們又小聲議論起來,不過卻不象剛才那樣口風一致了,不少女弟子望着辰南目光已經流露出了異樣的光彩。
「這……」柳銀姑也有些為難,目光望向辰南,「你可願意嗎?」
「不同意,我既然贏了,詩音就是我的,憑什麼還要比,難道穿霄殿的人說話都是放屁嗎?都是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無恥之徒?」
「你……大膽,竟敢辱罵老夫。」傅洪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若不是考慮到在人家的地盤,肯定一巴掌就拍下去了。
「怎麼,我說到你痛處了?惱羞成怒了?」辰南冷笑,「剛才是不是你親口說的誰獲勝就做詩音的雙修道侶?現在輸了就不承認了嗎?」
「你……哼!」傅洪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因為這話確實是他說的,當着諸多人的面,他堂堂一個天丹師怎麼會有臉跟一個後輩爭辯。
見辰南不同意,西門狐猛然轉身,不屑的口氣道:「我不希望詩音有一個不如我的人做道侶,我現在是天丹師,如果你連我都不如,如何能給詩音未來?你根本配不上詩音。」
說完,西門狐望向眾弟子大聲道:「我相信不僅是我,就是在座的諸位也和我有同樣的想法,如果你不敢繼續比下去,說明你是個懦夫,一個懦夫如何配得上詩音?大家說是不是?」
「是啊,不敢比說明他心虛怕輸,剛才贏說不定完全是僥倖。」
「對,再比一場,讓姐妹們看看你的真本事,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將詩音師姐交給你。」
「是啊,不敢比不說明他還是不如西門師兄嗎?不如西門師兄怎麼配得到詩音師姐?應該再比一場。」
下面弟子們一片喧譁,她們自然希望再比一場,看熱鬧誰嫌事多呢,就連辰南也不得不佩服西門狐了,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引起大家共鳴,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若是不比,倒顯得自己怕了他,還是不如西門狐,到最後還是不能幫蕭詩音解圍。
「怎麼樣辰三羊,大家都希望你再比一場,你意如何?」柳銀姑問道,一個散修能煉製出特等靈丹,她對這個辰三羊越來越感興趣了,她忽然想起以詩音的驕傲怎麼可能會選一個無能的人做道侶呢,她對弟子的驕傲很清楚,一般的男修根本不屑一顧,即使是擋箭牌也不可能,再聯想到辰南能殺掉展凌風,她對這個辰三羊現在是充滿了期待。
看她的眼神,辰南就知道,這個柳銀姑,包括在座的長老,肯定都希望再比一場,若是自己執意不肯,大家都反對,替蕭詩音解圍的目的還是達不到,這些人仍然會以西門狐丹道更強為由設置障礙,不如讓她們徹底絕望。因此立即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看穿霄殿的人出醜,那我就再比一場。」
「嘩!」女弟子們一片鬨笑聲,剛才是希望看到辰三羊出醜,現在大家是真希望看到辰南再次逆襲,帶給大家驚喜,畢竟看一個英名遠播的天才跌下神壇,要比看一個散修出醜爽快多了。
見這麼多漂亮的女弟子倒戈,西門狐氣的臉色鐵青,但是不管怎麼說,辰三羊終於同意再比一場,他還有機會反敗為勝,只要自己獲勝,還是高高的站在神壇上,辰三羊還是個螻蟻,剛才的失利根本不算什麼。
「既然辰三羊願意比,那你們就再比一場吧。」柳銀姑道。
因為無涯海的事,辰南一直在偷偷留意柳銀姑,忽然發現,這個柳銀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