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就沒她想的這麼多了,回到寢宮,先將購買到的丹藥材料送進洞天世界讓大家修行。想必小公主回鄉省親也是很忙的,難得的又沒來打擾他,辰南繼續修復自己的傷勢。
天未亮,辰南就被一陣美妙的琴音驚醒,聽着那優美如清泉流淌般的旋律,他不由起身走出寢宮,穿過小橋,就看見前面畫亭內有一女子青絲曼灑,素手輕彈,正在彈琴,卻不是昨日所見的畫娥是誰?
那畫娥見他過來,眼波流轉,勾魂一笑,卻不停滯,繼續曼撫琴弦,那曼妙的身姿隨着彈奏,似弱柳般輕輕晃動,更顯得端麗難言。
晨風輕拂,小橋流水,畫亭內曼撫琴弦的美麗嬪妃,這畫面簡直不能再愜意,辰南索性靠在欄杆上聽她彈奏。
見辰南在聆聽,那嬪妃彈奏的更加深入,似乎將滿腹情思都投入了進去,用傾情一曲來形容也不為過。
彈到深處,那畫娥輕啟歌喉,竟然隨着曲子吟唱起來:
隴西鸚鵡到江東,養得經年嘴漸紅。常恐思歸先剪翅,每因餵食暫開籠……
歌聲婉轉清脆,似清風拂面,又似泉水叮咚,既婉轉,又包含着些許的幽怨,婉婉揚揚,將宮中女子的情致盡皆飽含在曲調音律中,婉婉揚揚,真箇好聽。
這種情調的曲子屬於幽宮專屬,尋常人是唱不出這種意境的,何況這畫娥在音律上顯然天賦頗高,實際上,為了能在深宮爭的一份地位,哪個嬪妃又不是多才多藝呢。
「呃!」辰南苦笑,自己送她的那首格律,她竟然給譜成了曲子彈唱,你還別說,別有韻味,讓辰南聽的也有些入迷。
毋庸置疑,一夜間便將詞律譜成曲,那嬪妃肯定是徹夜未眠,現在一大早又來畫亭內彈奏,讓辰南聽的竟然有些心裏發酸。
哎,女人不容易啊,宮裏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有句話叫女為悅己者容,而曲子,自然是彈給知音,否則誰又徹夜難眠去譜曲呢。
一曲完畢,畫娥聘聘婷婷來到辰南跟前,臉上帶着一抹羞澀紅暈,淺淺一禮,「畫娥獻醜,打擾公子清修了。」
「無妨,一般早上我起的比較早。」辰南嘿嘿一笑,那壞壞的樣子看在畫娥眼裏,竟然一陣失神,不由臉蛋更紅了,扭捏了片刻道:「我把公子的詞句譜成了曲,公子覺得如何?會不會失了詞調的雅致?」
「自然不會!」辰南笑了,「娘娘的歌調輔以琴音,圓潤清遠,扣人心弦,堪稱完美,很妙。」
辰南倒不是恭維她,人家畫娥娘娘彈的確實不錯。
「哦!」畫娥輕舒一口氣,如釋重負的笑了,不知為何,得到男人的誇讚,在宮娥太監面前向來尊貴威嚴的她芳心跳的厲害,那細膩若脂的臉蛋有些發燙,一時竟然有些慌亂,她強定了定神道:「不知為何,我總覺曲律有些停頓,百般思量卻也不能圓滿,實在讓公子見笑了。」
「呵呵!」辰南心說這首詩我還有一句沒告訴你,作為格律詩,少一句能不滯頓嗎?最後一句可是點睛之筆,就如同深呼吸,氣呼的很深,卻是吐不出來,難免不吐不快,自然不會暢通。
「娘娘,昨天偶遇太過匆忙,這首詩其實我還有一句沒來的及告訴你,難免出現不吐不快的情況,這並不是娘娘曲韻的問題。」辰南笑道。
「難怪,我說怎麼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原來你沒告訴我呀,這都怪你。」這嬪妃輕嗔着,竟然伸出小手來打辰南,可是手伸到半途方意識到不妥,自己可是娘娘,對方又只是個才見了一面的陌生男人,這樣做難免失了娘娘的威嚴,表現的也太親密了點。
她趕忙收回手,小臉通紅,芳心如鹿撞,不經意地眼波流轉悄悄瞄着辰南,嬌羞的厲害,那表情姿態真箇勾人,哪還是那至高無上的娘娘,完全是懷春少女模樣。
「呵呵!」辰南苦笑,勾搭娘娘果然不能太簡單啊,這些娘娘實在是寂寥空虛的過了,若是自己願意,分分種種把這娘娘搞上床。
與娘娘春風一度雖然是人生快事,但是他卻不會這麼做,自己的女人到現在沒消息,他還沒那份情致,上了甩手就走,他還真做不來。
「你快把最後一句告訴我。」扭捏了片刻,那畫娥望着辰南眼波脈脈笑道,這才多久,她竟然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臉蛋上紅雲朵朵,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