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過了半個時辰,辰南才將淤血化解開,他先將受損的經脈修復,再用真氣將淤血包裹住,通過金針一點點提煉出來。
大腦里的淤血被真氣包裹煉化,血霧漸漸地在幾支金針上凝成了細小的血滴,老太太的呼吸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一刻鐘之後淤血全被提煉出來,辰南又為她補充些生機,而後收起了金針,又給中年婦人餵了一顆補充元氣的藥丸,婦人臉色越來越紅潤,就要甦醒。
「沒事了!」辰南長出一口氣,站起身說道,那邊老太太已經睜開了眼睛,滿臉彷徨的望着兩個人。
「媽,你真的沒事了!」瑛子欣喜若狂,一口親在哥哥臉上,「哥,你真是太偉大了!」那活潑開心之態宛如一個小女孩一般,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生澀之態。
辰南苦笑,退到了一旁。當日他被驅逐出辰家,嚴格來說這個女人並沒有過多阻止,所以說他跟她也不是特別親。
「媽,你覺的怎麼樣?」瑛子扶住了媽媽問道。
「姍姍,媽媽覺得身體輕快了許多!」婦人說着話活動了一下身體,居然能下地了,立時一陣驚喜,「姍姍,媽媽的病竟然好了嗎?」
「是,是好了,媽媽,是哥哥給你治好的,是哥哥回來了。」瑛子望向辰南歡天喜地的說道。
「哥哥?」老太太的眼睛在辰南身上定格,眼睛裏露出欣喜的光芒,「孩子,是你麼?你是辰南?」
「是我!」辰南苦笑,一定意義來說,這個老太太算是後媽,在這個社會後媽有幾個跟孩子親的?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經歷了這麼多年他也明白了,也不會太怪她當年沒怎麼照顧自己。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是畢竟有孩提時的影子,經瑛子提醒,老太太立即認了出來。
「孩子,我知道你恨我,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的親生父親和母親!」老太太激動的眼淚流了出來。
「我父親、母親怎麼了?他們不是戰死了嗎?」辰南不解道,據他所知,父親和母親都是國家特勤人員,在一次特工活動中戰死了,可是聽老太太的話,似乎還另有深意,眼神不由一亮。
老太太道:「那不過是因為你小,我不想讓你分心罷了,事實上,你雖然不是我的孩子,卻是我救命恩人的孩子,恩人將你託付給我們,我卻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恩人的信任!」
辰南一把抓住了老太太的手,「雲姨,到底怎麼回事?你別着急慢慢說,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媽,你別着急,慢慢說。」瑛子端了杯水放到了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沒有喝水,上下打量着辰南道:「好孩子,你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我應該讓你知道,只是關於你的身世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
辰南仍然沒出聲,等着老太太說下去,果然,老太太緩和了片刻接着道:「當年瑛子的爸爸在姑蘇任職,後來調任滬海,在路上我們被仇家派人暗殺,恰巧你母親出面救了我們,一路將我們護送到濱海,待我們安定下來她便離開了,雖然我們很想報答恩人,可是恩人並沒有留下任何有關身份的消息,直到三年後,恩人忽然抱着一個孩子找到了我們,並將孩子託付給我們,可是你的來歷終歸引起了家族的懷疑,在瑛子的爸爸去世後,我也沒能保住你,導致你被逐出了辰家。」
「雲姨,過去的事不要提了。」辰南道,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老太太斬了斬眼淚道:「你母親當時給了我一個玉墜,告訴我等你長大懂事了,便可將玉墜交給你。」
老太太說完下床,在床下翻了半天,在一處隱秘的暗格里找出一個香氣氤氳的木盒遞給了辰南,道:「這就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我本來想早些交給你的,可是後來聽說你去了非洲,自此再無消息,好孩子,這些年你一個人受苦了。」老太太說着話眼淚又流了下來,心中是無盡的愧疚。
這就是反哺情節,孩子小的時候可能會嫌棄,但是一旦有一天,一個大小伙子突然出現在你面前,心裏還是很欣喜和激動的,何況她對辰南也算是不錯,辰南又幫她治好了病,心裏就更加高興了。
辰南將木盒接在手中頓時一驚,這竟然是千年紫荊木煉製的盒子。
「這就是母親留給我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