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偉笑吟吟道:「今兒是怎麼了,一個一個接二連三來看望大哥。」
唐家珍和唐家瑩還只是十四五的少女,忙說道:「大哥,我們是真心來看望大哥。」
唐家偉道:「大哥當然知道。」唐家珍和唐家瑩向唐家珠問好。
唐家偉問道:「兩位小妹妹除了看望大哥,還有什麼事?」
唐家瑩笑嘻嘻道:「大哥,明日是爹的壽辰,咱倆實在想不出送什麼禮物才好。大哥足智多謀,一定能想到辦法。」「又給大哥戴高帽子!」
「糟了,差點忘了爹明日生日。」唐家珠顯然沒準備禮物。
「家珠,你不必擔心。你相公明日有禮物相送。你們夫妻情深,他送也是你送。」唐家偉忙說。「也對,這我就放心了!」
唐家偉沉吟道:「兩位小妹妹學針黹有多久了?」唐家瑩道:「將近一年了。」
「針線活不說最好也有一定水平。不如你倆織一條手巾給爹。」
「織手巾,不知爹會不會喜歡。」唐家珍和唐家瑩有些擔心送手巾恐不適宜。
唐家偉笑道:「天氣熱了,爹有了隨身手巾就可以擦汗,又或者吃完飯也可以擦擦嘴。這麼一條有價值的手巾,我想爹不會拒絕的。」
「哇!太好了!還是大哥有法子。我說過找大哥就行了。」唐家瑩興奮得跳起來。
「可是在手巾上繡些什麼呢?」唐家珍忙問道。
唐家偉道:「這個更容易。繡一個壽星翁或壽桃,還可繡一行小字『恭祝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當然,如果兩位小妹想讓爹一掏出手巾就知道是你倆送的,還可繡上你們的名字。」
「就這麼辦。」唐家瑩拍拍唐家珍的肩膀,說:「咱們就去繡手巾。」唐家珍點點頭。兩人攜手告辭而去。
小玲走來,道:「大少,三小姐,用膳了!」
唐家偉伸伸懶腰,笑道:「這麼快就吃飯了。怎麼感覺每時每刻都在吃飯似的。」唐家珠和小玲相視而笑。
來到後廳,飯菜已上桌。
唐瑨道:「兒子,早上的棋局我終於想到了如何將你的軍。」
唐家偉笑道:「恭喜爹,棋藝又上了一層樓。」
「那是當然!」他有點得意,但眼睛在圓桌上一瞟,不悅道:「婉南,家寶呢?」
曹婉南遲疑道:「公公,相公應酬去了。」
「應酬?是去花天酒地吧!應酬!」唐瑨氣得咳了咳。
「爹,別生氣,四弟也許真的去應酬了。」唐家偉在旁勸解。
「你不必為這畜生說好話。天天在外,把家裏當旅館,太放肆太沒出息了。」唐瑨氣得渾身顫抖。
「四弟雖說無法無天,也要看看是誰教的。」唐家玉冷冷的冒出一句。
「二小姐,是不是我教兒子要問過你!你還是管好自己,當了寡婦還不知廉恥。」蔡夫人反唇相譏。
「你說什麼!誰沒廉恥,你。。。」
「家玉,不准這麼沒禮貌。快向二娘道歉。」唐家偉連忙制止她。
「我沒錯,堅決不道歉。」唐家玉像受了極大的委屈,霍然起身道:「我不吃了!」轉身向內堂而去。
唐家偉道:「家珠,去看看。」唐家珠應聲而去。
唐家偉道:「為二小姐、三小姐留菜。」隨即又道:「爹、二娘吃飯。菜涼了不好吃。」
一頓晚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唐家偉安慰了唐瑨一番,往唐家玉房中來。
見她的貼身丫鬟小蓮正出來,道:「二小姐吃飯了嗎?」小蓮連連搖頭。
唐家偉走進房中,見唐家玉正用手帕拭淚,唐家珠在旁勸說。
他踱步到跟前,道:「二妹!」
哪知唐家玉哭得更傷心。唐家珠道:「大哥,我怎麼也勸不住二姐。」
唐家偉道:「二妹,大哥知道你受了委屈。世上又有誰沒受過委屈呢。你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過為了一件小事而誤了大事。凡是要以大局為主。咱們唐家幾代心血決不能白白丟棄。」
「『小不忍則亂大謀』,二妹,你為了逞一時之快,與二娘對抗,受傷的不是你和二娘,而是唐家和爹。你忍心看到唐家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