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龍虎山路途遙遠,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到這一界,時隔多年,城市已經和我記憶中完全不同。
雖然有對這一界的記憶。可是真能找到的卻已經不多了。
就像剛解放的時候和五十年後的中國,差別有多大?誰都無法想像,不是任何一部科幻小說能寫出來的,也不是任何一個人的思維能想像的到。
就像十年前的人都不會想到十年後我們手裏的手機會是觸碰智能的一般……
「小兄弟是第一次來北京吧?」
出租車上,北京的哥還是一如既往地能侃,我搖了搖頭道:「年少的時候來過,不過沒想到變化這麼大。」
「是啊,城市變化就是那麼大,除了這破交通還是一樣的堵。來這兒旅遊的吧?看你這是往火車站走。是要走了嗎?」
司機笑呵呵地問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車子駛上高架,我遠遠地看見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石碑,這石碑估計有一兩百米高,過去在我的印象中這裏是沒有石碑的,忍不住問了一句:「那石碑是幹什麼的?」
司機一愣,笑道:「小兄弟你這都不知道嗎?哈哈,外國回來的吧。二十多年前,北京發生過大火,火勢蔓延很快,呼啦啦燒了十多公里,民不聊生生靈塗炭都不為過。最後是連續人工降雨好幾天,才把這火勢給控制住了。燒的火也特別奇怪,是金黃色的,好多人都說這是天上神靈降下的懲罰。是無妄之災。所以後來請了**師加持了這個石碑。鎮在這裏,說是向天祈願。當然,表面上是為了懷念那會兒子死掉的人。我那時候二十出頭,算是逃過一劫,原本是去火場附近玩兒的,結果着火前先走了一步。差一點就死在了裏面。」請百度一下黑x2dx5ca9x2bx9601;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我一怔,那把金色的大火我太熟悉了,因為那一場大火就是我前世發瘋之後所留下的災難,看着窗外的石碑,二十多年過去了,時間已經將這一切撫平,重塑的城市已經看不見昔日的災難,但是這些可怕的回憶卻都留在每個經歷過之人的心中。
「那時候,死了多少人?」
我低聲問道。
「不記得嘍,你那時候應該還沒生吧,我想想啊,得死了有好幾萬人吧,本來北京的人口密度就很大,火這麼一燒,死了不老少的人。哎,這話說的太沉重,咱們聊聊的唄。」
他將話題轉移了,我卻一直看着那石碑,眼前仿佛閃過了那些痛苦嘶吼,在魔火中掙扎吶喊之人的身影。
我也第一次明白了為什麼司馬天大長老那麼想殺我,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我知道自己殺過很多人,我也知道自己造下很多罪孽,但是卻從沒有人告訴我到底死了多少人,當看見這石碑的時候,就好像是有人將這石碑豎在了我的心口,沉重而痛苦。
「哎呦,前面到火車站了,您付錢吧!」
車到了,我站在火車站外,背着行囊,走進火車站後剛買了票,便看見有一個人從背後走了過來,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是萬林嗎?」
因為沒有靈覺的關係,我的感知力就和一個普通人差不多,感覺不到威脅,也探知不了四周可能出現的靈異人士。
聽見聲音,我回頭一看,卻見身邊是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子,很年輕,估計也就25歲不到的樣子,模樣很英俊,雖然是短髮但是背後卻留了一根很細的辮子,戴着一個銀質的耳釘,我警惕地問道:「你是哪位?」
「我叫曹青,是龍虎山派來接應你的,這是我的令牌。」
他從腰間拿出了令牌,我低頭看了看,令牌上刻着的是龍虎兩道紋路,非常漂亮,而且閃爍着金光。
我雖然沒有辦法探知這令牌中紋路是否加持過龍虎山的法陣,但是可以看出,令牌應該是真的。
「不是讓我自己去龍虎山的嗎?怎麼又安排了一個人來接我?」
我奇怪地問道,語氣里多少還是有一些不信任。
「這是上頭的命令,我也不清楚,不過掌教告訴過我,不要走大路,我們會提前幾站下車,之後會從小路穿行,再到龍虎山。」
此舉讓我有些不明白,這麼麻煩幹什麼?其實本來許佛前輩帶着我飛一次就好,也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