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被三個十常侍的人給圍了,這場景,簡直就和做噩夢似的,可惜是真實發生的。
單打獨鬥的話,這裏每個人我都能過幾招,但是如果他們三個一起上的話,我除了死,還是死!
「我說,各位,這也是我的房間吧,你們這也太囂張了吧。」
我傻乎乎地說了一句,其實是想看看那裏能夠有機會逃出去。
「戴上十常侍的戒指,只要你成為我們認可的人,入了我們的組織,那自然不會對你動手了。」
戀心兒從賓館的抽屜里找到了火柴,說實話,漂亮女人抽煙的確很好看。但是我心裏比較抵制,煙這東西,男人抽是為了解愁,女人抽純粹就是裝范兒了!
我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戒指,心裏那是一百個不願意,他們不是把我當成研究對象的嗎?怎麼突然要招安我了?肯定是有所圖謀。
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之前剛剛離開的警察同志,這時候竟然又走回來了,好像是丟了東西。
他走到我的房門前,看見我們一群人,不在意地說了一句:「看見我的鑰匙了嗎?怎麼找不到了?」
這是我逃出生天的唯一機會!
大咧咧地走到了警察同志的身邊,拍着警察同志的肩膀說道:「叔叔啊,前面我好像看見,在地板的角落裏好像有,我陪你找找唄。」
說完後,我拉着他走到了賓館的拐角處,他蹲下來找東西,我順勢溜下了樓。連行李都沒拿,簡直衰到了極點!
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錢包,一個手機,連個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正想打電話給老高,卻看見戀心兒的短消息已經發來了:下一次,你不會這麼走運的。
望着她發給我的短消息,我皺了皺眉頭,第一她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第二,我換動過賓館,她還是找到了我。第三,羅蒙跟蹤了我和龍川老頭。
如果說第一個和第三個疑點都沒有說服力,那第二個疑點就太讓我可疑了。我換動賓館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也就是老高,和他帶來的幾個喝酒的朋友,還有龍川老頭。
龍川和老高都是自己人肯定不會出賣我,那問題肯定處在了老高兩個朋友的身上!我覺得,他的兩個朋友里肯定有人給十常侍通風報信。
我直接撥通了老高的電話,說道:「高伯伯,上一次沒喝盡興,今天你再帶上次的幾個朋友來,大家好好聊一聊。地方你做主吧,一定都要到哈,我做東。」
掛了電話後,我急急忙忙地躥進北京的小胡同里,在我看來,比起正面的敵人,那些背地裏陰人的叛徒,更加可恨。
這種毒瘤不除,以後洛陽,南京之行肯定還會出問題!
晚上,全聚德的包廂內,上一次來北京沒吃到烤鴨,這一次老高特意選了這個地方。上次來他帶來的兩個朋友也全都到了。
一胖一瘦,兩個人都差不多高,胖的那個是個光頭,叫做劉成,瘦的那個染了個黃毛,叫李松天。
兩個人都是北京陰陽代理人協會的成員,入行的時間比我久,不過身上混子的味道太重,特別是幹了陰陽代理人這行之後,更是三天兩頭不回家,整天野在外面。
這種傢伙和老高不同,老高進圈子前是書生,他們進圈子前是流︶氓!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傢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我笑着站起來,將包廂的門給鎖上了,隨後一拔鑰匙,放進了口袋裏。
我這麼一個動作,弄的老高他們都是一愣,奇怪地問我:「小森,怎麼了?」
沒多說話,我走到了老高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高伯伯,我今天白天被十常侍的三個幹部給堵了。就在我換過的賓館裏,之前十常侍的馮雲就給我來過一次突襲,換了賓館之後我又被堵了,這事情不簡單啊。」
我這話是說給老高聽的,但是眼睛卻看着對面的兩個傢伙。
「怎麼個意思啊?端木兄弟是覺得我們給通風報信的嗎?想冤枉我們不成?」
胖子劉成一下子站了起來,摸着自己的光頭,一副橫樣地看着我。反觀他身邊的黃毛李松天,卻沒吭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酒杯,表情有些凝重。
「冤枉倒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