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長春推開苦毒婆婆家門卻看見所人都圍坐在一起低聲問:「怎麼了」
虎哥抬起頭看忽然微笑起來已經很久見到這樣微笑虎哥了尤其是在忻姐出事之後幾乎從沒這樣笑過。
「怎麼了好事兒啊。」
開口問丫丫從身後躥了出來一下子抱住了苦毒婆婆蹭個不停。
「萬林們找到治癒周忻方法了」
虎哥激動地說此一出就連也是一怔抬起頭吃驚地問:「是真嗎」
虎哥點點頭:「是真們收到一個風聲國字號第五組已經發明了治療杭州分部世間方法周忻身體內妖丹和妖性可以被徹底去除。」
「國字號第五組嗎那感情好啊反正上次三族圍攻事件之後斷情人就在師傅強壓下和們罷手言和現在正是時候好好地利用一下們。」
聽見消息自然也是開心頓時笑了起來。
「是明天國字號第五組人就來接和周忻不過到時候們還要和見一面。」
虎哥興奮地說。
點點頭卻在此時聽見苦毒婆婆低聲說:「大齊已經火化了地方也選好了空去看看啊大殮都不參加就去對付巫族了真那麼急嗎」
一怔其實是自己害怕害怕參加葬禮尤其是在段叔死後那一次看自己朋友躺在百花之中感覺不好受那種感覺讓人痛不欲生。
「行啊地址給去拜拜。」
勉強地笑說。
墓地總是給人兩種感覺一種是悲傷一種是陰森恐怖。虎哥開車將帶到了冥園外提兩瓶酒走了進去釋行跟在身後手上拿一本往生咒。
墓碑上大齊顯得很年輕不是一個愛拍照人所以們用是更年輕時候照片照片上在微笑看起來英姿勃發如果這麼算來拍照那一年大齊應該是正準備參加第一次妖巫三煉覺得這是上層欠一個大命師結果最後被判違規剝奪了冠軍資格而洪峰卻因此成為了大命師。
妖脈其實一直都欠年輕時候當做夜魁容器年少時候將捨棄等到如今欠一條命。
釋行沉默沒參加三族會戰當時正在外面雲遊聽見消息趕回來時候大齊已經下葬了。修金剛法武僧都很堅強因為面對邪魔鬼怪不堅強也許就會死很慘。
但是們這兩個遲來兄弟今天卻都沒忍住眼淚釋行用經書擋住了自己臉說想念段往生咒來超度大齊其實和都知大齊魂早已不在這裏了。只是念經聲音聽起來卻是顫抖知在哭只是不敢讓看見。
用布用力地擦了擦墓碑然後帶來酒給倒上放在了墓前隨後用手抹了一臉甩掉了沾在臉頰上淚水低聲:「兄弟啊和釋行來看了別怪們不送最後一程。釋行趕回來時候已經晚了是逃走。因為實在是不知怎麼送特別害怕看見躺在那裏不動樣子特別害怕們讓給讀悼詞。咋讀呀說是兄弟說為了救苦毒婆婆死在了懷裏說愛喝酒愛和打趣。不想說這些因為說了以後就代表將來這些事兒都沒了。」
輕輕舉起酒杯遞了一杯給釋行經書放下來時候看
見滿臉都是淚水不斷地用自己手摩擦光頭低頭接過酒杯喝。
和釋行一起將被子裏酒灑在了大齊墓前然後釋行蹲了下來拿起酒瓶子「咕咕」就往嘴裏灌。
飲了一杯酒一邊哭卻又一邊傻笑說:「說要是真另一個世界咋倆還能遇上不要是能遇上肯定陪喝三天三夜喝到吐為止。讓斷了喝酒念頭男人真不能老是喝酒說說多不靠譜。讓撤就是不撤讓走又偷偷跑回來了。但凡能聽但凡能聽命令就不會躺在躺在這裏」
終於還是說不下去將臉埋在了雙手之間還是哭很傷心可以對危險越來越麻木可以對自己生死越來越看淡但是卻無法免疫這樣傷心無法對朋友倒下而無動於衷。
回去路上在車子裏釋行哭和個娘們似只是沒嘲笑因為在那時候也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痛哭了一路。
人說如果還能哭泣就說明還感情還是脆弱。
卻喜歡另一句如果哪一天連哭泣都不會了也感覺不到寂寞和孤獨更不會整天特別藝地說自己習慣了一個人生活。那並不能說明變堅強只能說明不再擁勇敢。
在十八歲快生日那個陽光燦爛日子裏虎哥開車載來兩個哭泣男人一路往回走卻總感覺自己心一半落在了身後冥園裏留在了那兩個已經空了酒瓶子旁留在了那張微笑照片下
兩天後國字號第五組人來了讓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