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生活一天天過去,管丞再也沒有來對付我,或許對於它來說,我不過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道了歉,欺負過了我,自然不會將我放在眼裏。
而對於我來說,要戰勝管丞,時機還不夠!
為了配合團隊之間的默契,我開始以團隊的形式接受委託,而第一個接受的委託就是玉罕的,而且,這個委託,還是來自北疆的!
玉罕告訴過我,她在進馬戲團前,曾經生活在北疆,並且是北疆一個小家族的成員,在小時候被白金毒蛇咬過,學會了和動物溝通的能力。
但是,後來小家族被大家族吞併,她從亂戰中逃了出來,後來進了馬戲團,也基本不去靈異圈子非常亂的北疆,所以她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
所以,在有了我們這一群後盾之後,這個思鄉的姑娘,選擇了一個關於北疆的委託,而且,是一個中大型的委託,保護我們的委託人,去參加10年一次的南北毒物拍賣會!
其實,北疆和南疆都會出現一些奇特的毒物,隨後每十年,會有買家和賣家自發性的組成一個毒物拍賣會,也是一次北疆和南疆毒物的交流。
不過,到了如今,已經徹底被北疆第一家族錢家壟斷,而且,南北毒物拍賣會也面向全國的靈異人士,所以,這幾年出現的外地人越來越多,出現的毒物品種也非常豐富!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去做買賣的,還有很多人是為了去開開眼界,同時也展示一下自己的毒物,就好像是有很多人喜歡鬥蛐蛐,每次都要炫耀自己的蛐蛐多厲害,一個性質!
我們的委託人是一位身居上海的老者,不過他過去曾經在南疆插隊落戶過,在年輕的時候被幾個南疆養毒蟲的帶上了道,從此以後開始養毒蟲,甚至開始不斷地花錢買毒物!
也不結婚,整天和一群毒物呆在一起!我們第一次去找他的時候,他帶着我們參觀了一圈他的毒物養殖房,很多毒物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不過,他倒是有些錢,據說是早些年南疆一些小門派和他做生意賺的,這一次,為了真正參加一次南北毒物拍賣會,他願意出30w的僱傭費。
說起來,只是當一次陪護,這個價格並不低!而且,他和玉罕非常對脾氣。
因為他不願在飛機上託管自己的毒物,所以,我們只能陪着他坐火車,一路顛簸到了北疆錢家的地盤上。
因為事先打好了招呼,所以北疆這一片的陰陽代理人協會還是很客氣的,派了人來安排我們的吃住。只不過,幾年前我第一次遇見趙雲傾的時候,曾經和北疆的傢伙發生過戰鬥,所以,這一次我不準備露面。等最後一天南北毒物拍賣會開始後,我再去看個熱鬧。
讓他們幾個陪着老頭去參觀南北毒物拍賣會,我就一個人在賓館裏睡睡覺,看百~萬\小!說,寫寫報告,調整自己的狀態。
因為,我有一種感覺,闊別了3年的真龍秘寶探險,也許很快就要來了,龍川老頭或許最近可能要來找我。
到了賓館的當天下午,玉罕就被老頭拉着出了門,據說是去北疆的通靈坊市逛逛。北疆的通靈坊市幾乎全是毒物販賣,不過檔次都不高,真正的極品還是要在拍賣會上才能見到。
結果,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玉罕打來的電話。
「餵?會長嗎?齊老的一個什麼毒粉忘記帶了,你給帶出來吧,在他的房間裏,放在桌子的左上角,是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上面有紅色的花紋。我們在坊市里呢,我讓李迅在坊市門口等你。」
原來是落下了東西,我站起身來,走到齊老的房間,他們的房卡都在我這裏。刷卡進去後,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黑色小盒子。
因為是齊老的東西,所以我拿的時候特別小心,用一個塑封袋裝着,還封了口。正準備給他們送過去的時候,卻看見老頭的外衣口袋裏露出了一個紅色的信封。
按理來說,我們是不能隨便翻委託人的東西的,而且老頭也很信任我們,一點都不懷疑我們是壞人,甚至還把自己的銀行卡給玉罕保管着。
但是,這一次不同,因為我看見了紅色的信封上有一個特殊的標記,是一個彎曲的蠍子標記!這個標記我並不陌生,正是北疆錢家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