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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被稱為遊戲的殺戮,一次沒有回頭路的告別。
竹林之外的宣戰,即將到來的大戰,如同風雨之前的平靜,卻反而讓人感覺心驚。
天空下着雨,淅淅瀝瀝地往下落。我坐在屋檐下,身子依靠在柱子旁。
"怎麼了?"
太師祖站在我身後問道。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感覺快到頭了。"
太師祖緩緩走到我的身邊,輕輕地放下了一瓶酒。隨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道:"好像走了很長的路,最後特別疲倦,不過,最終也要走到盡頭了。"
他背着手,緩緩地離開。
我回頭看着手邊的酒瓶,擰開蓋子,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烈火山特有的濃烈香氣刺激着我的感官。
仰起頭,猛地將瓶子內的酒灌入口中,辛辣的刺激感覺滑入我的喉嚨中。
今夜一醉,夢中卻是過了千年萬載,醒來之時無論生死,都將無憾。身後忽然傳來了太師祖的聲音,低聲說道:"要去告個別嗎?也許這一次我們就回不來了。"
他話音才落,身後雨廊上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點了根煙。輕聲說道:"我也該去見見她了,真是不負責任啊。"
長春寒雲莊內,重建工作完成了一半,但是整個機構已經正常運轉起來,此刻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輕輕地踏入了夜色內。四周時空忽然停滯,通往地下室的房門打開,我踏步而入。走過漆黑的通道,最終伸手打開門,淡淡的寒意傳來,隨後是濃郁到遍佈整個房間的木行靈氣。
房間內只放着一件事物,一口棺材,而在棺材中躺着的那個人,是曾經帶給我溫暖和希望的她。
走到棺材邊,低頭看去,她躺在棺材內,安靜地好似睡着了一般,默默地閉着眼睛。即便陷入沉沉的昏迷中,可是依然很美麗,美的讓人心驚。
我伸出手,輕輕地觸摸她的臉,心裏的悲傷開始膨脹,紅了的眼睛。濕潤了的眸子,來做一次也許是最後的告別。
"我來告別了。"
我輕聲說道,當時空停滯後,整個世界都變的異常安靜,天地間只有我聲音的迴響。
沒有回應,她也無法聽見我說的話。
"明天我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也許永遠都回不來了,走之前,無論如何也想來看看你。"我雙手抓着棺材的邊緣,低聲道,"這一次的告別會很久,但是,請你不要等我,如果有一天你能夠從睡夢中醒來,請忘了我,然後幸福的生活下去。"
有人說,真正的是學會放手,過去的我並不懂,然而如今,卻似乎能夠明白這句話中的含義,說一聲再見,道一次告別,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
探過頭,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吻住那個微笑起來如同太陽一般溫暖的美麗姑娘。可是不願意離開,眼淚順着眼角流下,輕輕地滴落在她的臉上。
"我叫林雅麗,你叫什麼啊?"
"原來你叫萬林啊,好吧,我也不怪你,不過以後你要陪我下課一起回家。"
那些曾經的話語在腦海中響起,靈力順着這一吻落進了林雅麗的身體內,沉睡的身體散發出一陣陣奇異的光芒。
"願我為你煉體後,你能醒來,我的人,再見......"
唇分,黑色道袍輕輕擺動,我走出地下室,踏上虛空。時空在這之後恢復,沒有人感覺到我的到來,只是空氣里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第一界的小山村內,一棟並不特別豪華的房子前,羅焱太師祖正想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但最後卻只是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面的婦人從睡夢中醒來。
"誰?"
婦人問道。
"諾諾,是我。"
太師祖輕聲回答,房間內的婦人微微一愣,隨後走過來正要開門,卻聽見太師祖低聲說:"我就不進來了。"
"這一次又要去哪裏?"
諾諾開口問道,打開了房子裏的燈,光芒從窗戶透出來。
"去了結一切。"
羅焱太師祖靠在門邊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
諾諾又問,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是細聽下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