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阿寇在呂家的事情了結之後,才來了北京,比我預想的要慢了幾天,只是他這一次來北京,卻帶給了我一片更加遮蔽的迷霧。
他是一個人來的,當然我的初衷是想要了解小騙子的真實身份,但是如今也不需要了。
帶他見了小騙子之後,小騙子還給他道了歉,畢竟是冒充了他的徒弟這個身份,我還順口問了一句:「最近聽說酒中仙前輩去了一次洛陽和空淨大師見了見面?」
阿寇聽後點了點頭笑道:「是的,家師難得下山,這一次下山想必也不會太快回來,細想起來,他應該也已經下山一個月了,前些天我還聽齊丞師叔說起家師呢,他下山的時候帶走了不少烈火山,足足兩,三人份的。烈火山釀造也不易,真不明白家師為什麼帶這麼多的酒下山呢。」
阿寇此話卻讓我心中不免升起一絲絲的疑惑,回想起來,他是去見空淨大師的,空淨大師可是佛門中人又不喝酒,那酒中仙為什麼帶這麼多的烈火山呢?
此時又聽見阿寇低聲說道:「對了,師傅下山的時候還讓下面一個弟子通知了北京這邊的分部弟子,似乎是有意要來北京一次,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呢?」
他的這句話更加讓我吃驚,難道我在北京見到的酒中仙是本人?可是為什麼他要將我灌醉呢?雖然確確實實我第一次見到酒中仙的時候感覺到的靈覺很強,和後來遇見的王鋼完全不同,而且我中間也昏迷了兩天時間,難道是我昏迷的這兩天時間內出了什麼事情嗎?
又是一大堆迷霧浮現了出來,環繞在我的腦海之中!為什麼空淨大師沒有告訴我實情?這佛門大師和道門宗師到底在謀劃什麼,又是一次對我的考驗還是有其他的謀算?
看見我想事情想出了神,對面的阿寇卻微微一愣,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咋啦?不過我也難得下山,師傅都偷偷跑下山來了,那我自然也要好好在北京多玩幾天。你這個軒轅家族的東道主可要好好陪陪我。」
阿寇這麼說,我自然是答應了下來,正好我學的比較駁雜,有很多本事都不是我自己修習得來的,要教我身邊這個小騙子,還真是不容易,阿寇這一來,倒是可以系統的給小騙子上上課。
簡單的來說,我是社會大學畢業的,阿寇是哈佛大學畢業的而且還是博士生,就是這差別,真的打起來,我倆誰勝誰負都說不準,但是要是說到理論,阿寇明顯比我高上一截。
暫時放下了工作之後,第二天我們倆帶着小騙子和阿呆就去了八達嶺,總是聽見有人喊着:不到長城非好漢。
到了北京這麼久,我還真沒有好好去過一次長城,於是今天四人行,我一直以為小騙子應該是一個挺活潑的孩子,但是這幾天接觸下來,我才發現,也許我真小看了這個小子,阿寇給他講解道術的時候,他聽的很認真,甚至我每天晚上經過他的房間,都看見他是盤膝打坐,睡眠時間不超過6個小時,就像是一塊海綿如饑似渴般吸收着一切知識。
在車子裏的時候也一樣,阿寇演示了幾個道教正統的上清一脈手印,道教手印很有講究,可不是你模仿的像就有效果的,手印講究的不是外形,而是內里的經脈流通,是運用氣的過程,比如手訣,普通人看一眼就能做出來,但是普通人就算是有靈覺的靈異人士也不一定能夠釋放出最正確的手印。
還是對於看不見的身體內的氣的運用,阿寇笑着說道:「首先,你必須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氣,不一定很強烈,原理和施展法術或者是氣功之類的很像,但是上清一脈講究的不是將氣一下子發出去,而是讓氣在你的身體上形成一個明顯的迴路,迴路和迴路之間相扣,才會形成最正統的道術,當初我感受自己的氣時,用了整整三天時間。你試試看,要是一開始不行的話,也沒關係。」
小騙子坐在我身邊,表情凝重,捏了一個蓮花手印,過了半天,我看見他的手腕處有一點點的藍色氣流在穿梭,當然是很淡的,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還不錯嘛,我看見你手腕里的氣了。」
我此話一出,小騙子疑惑地睜大了眼睛說道:「我怎麼看不見?我也沒感覺到啊,就是手腕處有一絲絲微微泛涼。」
阿寇則更是吃驚地望着我說道:「你看的見嗎?我現在都不怎麼能看的見,師傅說只有靈覺很高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