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三天牢獄生活,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最充足的準備,逃生計劃已經設定的很完美,甚至連方方面面可能發生的問題也全都準備好了。
但是,依然沒想到魔勛竟然將我逼到了這個份上,一個人挑戰四個金級的巫衛,無論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我心裏也明白,別說是勝利,能不能扛下來都還不知道。
隨着新月女巫的出現,跟着魔勛竟然也出現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魔勛不在是沒辦法進行祭刀儀式的,也就是說寒星還不會有事,而且只要我打贏了,祭刀儀式就不會發生,我絕對有機會逃走!
甚至我都可以不進行戰鬥,直接跑路,當然目前看來,魔勛和新月女巫都在,我能跑掉的機會不大。此時,巫族之內一群人全都歡呼雀躍,來觀戰的除了九黎部落的巫族還有其他部落的巫族,一時間盛況空前,但是我這裏的氛圍卻很緊張,禱祝對我說道:「你們人類歷史上有一種戰士,被稱為角鬥士,他們沒有自由,只有不斷地戰鬥才能生存下去。端木森,你有沒有感覺此時的你就像是角鬥士一樣,可能永遠都無法逃出這片巫族大陸呢?」
我沒回他的話,此時一聲高亢的號角聲響徹整個巫族內部,然後我聽見有巫族之人?大聲宣讀了一些關於這一次血台戰鬥的事宜。
之後,在禱祝的帶領下,我身邊的巫族一個接着一個走上了血台,接受最殘酷的考驗。我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了我和禱祝。
緊接着禱祝也上場比試去了,離開的時候,他陰仄仄地對我一笑,低聲說道:「端木森,你的時間馬上到了。」
一炷香後,禱祝獲勝,輪到我上場了,幾個巫族的守衛押着我走到了血台之上,望着身邊這群巫族的觀眾,這麼多的人,全都希望我死,沒有一個希望我活下去。
海水般滾動的巫族天空中,陽光都變的異常柔和,但是這血台之上,卻是一片肅殺之氣,地面上還殘留着不少巫衛灑下來的肉塊,以及一些血跡,剛剛的戰鬥我沒有看到,不過由這些畫面可見一斑。
我深深呼吸,一個守衛站在我身後,為我解開靈覺枷鎖,他的動作不快,而對面新月女巫手下第一個金級巫衛已經走上了擂台,皮裝,黑色的妝容,加上一雙無神的眼睛,就是昨天我觀察到的那個奇形怪狀的巫衛,對於他的能力我一概不知,不過按照上場的優先順序來看,肯定是弱者先上,強者晚上,這麼說來,他的本事應該在不死人之下,我能對付不死人,對付這個巫衛,應該不在話下!
而且,我壓根就沒想打,我的目的是,逃走!
靈覺枷鎖在這一刻打開,我的頭往後狠狠一頂,背後的巫族猝不及防下,被我頂開,接着我轉身一掌將其拍飛,轉身向着血台邊緣的方向狂奔。
這一幕,在場的人都沒料到,一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耳邊無數的聲音充斥着,但是我卻充耳不聞,一心只想逃出去!
距離血台邊緣越來越近,有兩個巫族的守衛跳上來阻止我,卻被我以天機眼的烈焰擊退,就在我已經到達血台邊緣,想要跳下去的一刻,我的腳下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時間重心不穩,我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正想爬起來,卻發現腳踝的部分被一片黑影覆蓋着,根本就動彈不了!這是什麼怪東西!我回頭一看,這一片黑影延伸的很長,最後連通的人竟然是對面的那個金級巫衛。
黑影在他面前化作了黑色的薄紗纏繞在他的雙手上,他依然眼神無光,不過雙手緩緩往後拉,我的腳踝竟然被這看似沒有重量的薄紗給拉了回去,這讓我都大吃一驚!
這黑色的薄紗是什麼鬼東西?難道是巫器?我果斷地拔出破魔長劍,對着這黑色的薄紗狠狠一砍,只聽見「鐺」的一聲,我的破魔長劍直接劈裂了地面,可是纏住我腳踝,如同黑影一般的薄紗,竟然一點都沒有斷!
我被拉了好長一段劇烈,重新拖回了血台中央後,黑色的薄紗才從我的腳踝上消失,我爬了起來,看了新月女巫一眼,只見她微微彈了彈手指,我面前的這個古怪巫衛就全身一抖,眼睛裏漸漸有了神采,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後,臉上揚起了笑意。
「真是的,讓我這麼長時間都沒辦法活動,太累了,感覺骨頭都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