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幫家裏送貨,傍晚才回來地,然後休息了會兒十點多才開始寫到現在,所以這更新晚了,不然這段時間正常都會在下午兩點多更新,以後也是沒有特殊情況就是這個點,今天就算特殊情況……)
當然雖然想是這樣想,呂布也清楚這都是自己的猜測,連王允自己可能都還沒有所謂的劃分標準,尤其是他們頭上現在可還沒有保皇派標籤,最多也就是和王允靠近一些,或者對董卓比較疏遠一點,至於所謂對漢室的忠心,誰能說得清楚?畢竟漢室從桓帝開始,皇家的威望漸漸受到削弱,到現在雖然有王允這樣的忠漢之士,自然也有董卓這樣的不忠之人,當然還有可能是牆頭草,畢竟不管哪個時代哪個時期,永遠都不缺這種人。
而在座這些,誰也不敢保證他們心裏的真實想法是怎麼樣地,哪怕王允都不能,尤其當他們還代表着身後某個世家大族的勢力的時候。
可惜這時候連路粹之前都被王允委婉請出去了,他好像是特意獨留呂布自己一個下來,呂布現在身邊是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或許也不能說沒有,但如蔡邕這種他至少能夠部分信任的人是一個沒有了,現在坐得最近的荀爽呂布也無法與其交流太深,所以暫時只能將這些疑問和猜測都藏在腦海里,只在旁邊靜靜冷眼旁觀。
剛才在董卓賀禮之後,過了沒多久王允便宣佈宴會要結束,說實話這宴會舉行時間也不斷,期間倒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算得上驚心動魄,所以王允這個時候宣佈結束也沒有太多意外。
這時候外面那些客人自然是最先要離開地,他們本來有不少就只是來露個面而已,能有機會見見王允等人就很不錯了,況且人數不少,外面那「流水曲觴」也不是無窮盡,王允更不可能留他們在這裏久待,所以在董卓賀禮送到之後就被王允府上管家請走,他們也沒什麼怨言,更不敢有怨言。
而等到外院幾乎被那老管家清空,內院這些人也開始陸續離開,只不過呂布注意到了有不少人還留了下來,像是特意為之,而後就是王允親自挽留下他,沒有多說什麼只說有事相商,呂布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了,只和路粹、蔡邕他們眼神告別,然後就是現在這幅情景。
與之前熱鬧的壽筵相比,現在的氣氛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雖然人還是那些人,當然只是原有其中部分,但大家只是一個個坐在那兒,臉上沒有笑容,身前也沒有酒菜,這明顯已經從宴會過渡到會議一般的氛圍了。
不過看看周圍的人好像也只有呂布自己才疑惑不解,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在場這些就不是一路人,如果不是王允的意思,他還不能留下來。
「哈哈……」王允這時候突然站起身來,長笑一聲對在座道:「閒人已去,留下來地都是允知心之交,不過在此接下去的話題,氣氛或許嚴肅些,但還請列位不要見怪了。」
說是這麼說,但在座恐怕除了呂布之外都是見慣不怪的了。
當然呂布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路粹又被隔離在外,他只能一個人在心裏面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念頭。
剩下這些人如果依照呂布的理解,恐怕都要算是那所謂保皇一派中,當然和歷史上後來那曹操建許都挾天子令諸侯時候的保皇派不同,那個時候的保皇派以伏完等外戚為首,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太多能夠威脅到曹操的力量,而現在在座這些,雖然手中真正有實權的不多,但是他們或者有背景或者有聲望,一個個都不簡單,而集合起來的力量更令人不可小覷,便是董卓、李儒他們都得重視。
呂布現在反而有些不能理解王允為什麼叫自己留下來了,哪怕他真地想要拉攏自己,但以自己現在的身份足夠列位他們之中麼?
要是自己記下了這些人,等一下他們再說些什麼出來,難道王允就不擔心自己這個外人泄露出去?
這時突然有人出聲問道:「司徒,在下有個疑問憋在心裏不問難受——不知那董相國方才送的,是什麼賀禮啊?」
此問一出,滿堂皆驚!
呂布的思緒也被打斷,看向了王允,看他會怎麼回答,眾人也都看向了他。
雖然大家心裏難免都會有疑惑,畢竟人都有好奇心,越是不知道的東西就越想要知道,但這人問的卻是直接了些,要呂布說有點兒不知死活,但這的確是大家心裏都
第一二零章、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