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幻想鄉」」的打賞,不滿足地求更多支持~今晚宿舍有人請客要喝酒,這章寫的匆忙來不及可能有錯別處,以後有時間再修改,勿怪!)
袁隗一聲悽厲的慘叫響在宴會眾人的耳畔,這時不管是剛才就有關注地,還是被這一聲吸引過來然後終於看清楚那情景地,莫不感到自己掌心也是一陣陣的發涼。
只見袁隗原本按在桌案上的那隻手,此刻卻是被捅了個透心涼,而且還是用鈍的方天畫戟的柄端砸下去刺穿得一個窟窿。
鮮血在那一瞬間噴出來,便染紅了袁隗大半張驚恐和痛苦交替的臉,也有一些被飛濺到了方天畫戟的柄上。
而親手造就、親眼所見這一幕的呂布,卻渾似一個沒事兒人一樣,偏偏在此時,他將那重重砸在了袁隗面前那張桌案上的方天畫戟提起來,柄端自然也離開了桌面,更離開了那個露出一個鮮血窟窿的手,而這一下毫無疑問,不啻於在袁隗痛苦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讓他又是忍不住一聲悽厲慘叫,手被直接帶起數寸,而那入肉入骨的一擊,所造成的窟窿更被這般擴大了一些。
眾人只覺,自己手背好似也被傳了個透心涼,那感覺直刺入心扉,異常深刻如同親身所受。
而呂布直直站在場中央,那凜然身姿,令人炫目,卻更覺驚懼有加。
這個時候就連主席位上看着這一幕的董卓都瞪大了雙眼,然後哈哈大笑,笑的甚是暢快就仿佛剛才動手的是他自己,「大家見笑了,奉先學藝不精,方有此失誤,倒是誤傷太傅,奉先終歸有錯,此乃卓之提議,卓亦有錯,便在此自罰三碗以作歉意。」說着真的幹了三碗酒,然後還大叫一聲:「痛快!」
這一番表態,將呂布的責任推個一乾二淨,其對袁隗之心冷更令在座渾身寒意。
當然董卓也知道限度,所以還是很快安排人將袁隗送下去,一邊作態去請御醫,和袁隗一道送回袁府去,然則便是那神醫扁鵲,難道還能夠有活死人白骨之術?顯然不能,袁隗手直接被戳出一個窟窿來,這是根本人力無法挽救的,這一隻手算是報廢了,甚至往嚴重了說,或許還會影響到整個人,貴為當朝太傅,卻最終落得如此下場,而不過是因為剛才得罪了董卓一次,甚至準確說是他的族人袁紹得罪了董卓。
坐下那些朝臣們那個不是在俗世中地位尊榮,看到同僚受到這般羞辱偏偏還得要忍耐,然則袁隗前車之鑑,就是盧植和孔融都不禁閉上了雙眼,以示默哀。
至此,這一場宴會再無趣味可言,甚至令人作嘔,眾人別說飲酒作樂,就是在這裏多坐一刻,都覺得噁心受不了,平常高舉廟堂之上,這種血腥場面有些人甚至畢生未見過,如何能夠接受得了,說不得今夜回去還要做噩夢。
而那邊韓馥驚懼同時更感僥倖,而如果說剛才望着呂布背影還帶着對他剛才威嚇自己的憤恨,現在是連恨意都提不起來了,只剩下無邊的恐懼,連當朝太傅他都敢動手,而其董卓也根本沒有責罰他,說他幾句不過不痛不癢,但誰又能夠說他什麼?
接下去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和安靜,本是為了為大家飲酒助興的,反而最終完全敗壞了大家的興致,呂布倒也自覺,在董卓連番「痛斥」下唯唯諾諾退了下去,但他方才逞凶那一幕,註定要一直留在在座諸人心頭、腦海久久不散。
這樣的宴會到最後,自然也只能夠不歡而散,當董卓宣佈結束的那一刻,那些文武大臣就如同一個個枯坐了幾年一般急不可待紛紛告辭離開,仿佛在這裏多呆一刻,都是渾身難受得緊。
董卓自然不可能挽留,把他們帶過來,本來就只是為了震懾一番,當然也是要向他們正式攤牌,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過最後呂布做出的那一個行動,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因此被嚇到,但也確實是出乎意料之中。
而呂布之所為,所造成的效果,卻是連李儒也感到滿意的。
單純的震懾顯然無用,還是這樣直接的視覺衝擊、血淋淋的威脅比較奏效,就是盧植和孔融在那之下也瞬間失聲,倒不是真的說他們就一定怕了,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無法接受也是一定的。
而讓呂布比較鬱悶的是,本來算對自己有些好印象的蔡邕,因為今天這件事情,恐怕對自己又回到了原本的惡形象上,看他離開時
第四十一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