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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軍軍營,帥帳里,呂布坐在首位,臉色鐵青,坐下卻只有張遼和曹性兩個人。
這是呂布和他們二人單獨私下見面,當然是為了安慰曹性,畢竟這是一個難得有能力又夠忠誠的手下。
至於成廉那邊呂布現在還不想去看那個反骨仔,只讓郝萌這個同樣的反骨仔去糊弄一下。
不過安慰是一回事,今天這件事情向來處事頗為圓滑的曹性竟然也顯得很不識得大體地險些引發了兵禍,雖然還不太清楚緣由,但也讓呂布感覺不太滿意。
曹性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在呂布面前他總是敬畏有加的,尤其是今日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有錯,心虛之下雖不畏懼,但在呂布不說話的沉悶氣氛中,心裏也是惶惶。
呂布蹙着眉頭,看着一言不發的曹性,終於開口說道:「現在,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曹性不敢怠慢,呂布主動問起反而讓他鬆了口氣,至少開口就好,於是他便說起來。
通過曹性的解釋,呂布才知道,趁着這段日子呂布因為董卓在洛陽的各種舉措以及做朝堂護衛工作等許多地方都需要用到他而以至於太忙了一直沒什麼多餘的時間所以就很少到并州軍軍營來的空隙,這成廉今日尋到機會竟然是想要趁着這個時機直接將并州軍里自己部下那些士兵帶到董卓的西涼軍那裏去投效,雖說兩軍都屬於董卓手下,但并州軍的軍隊建制,呂布完全控制着,董卓也插不了手,而大概也有誰向成廉透露過口風,成廉又因為曹性等人升遷壓在他頭上讓他覺得自己在并州軍里被擠壓了,所以乾脆就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可惜的是今日在并州軍軍營里巡營的正好是素來忠於呂布的曹性,見成廉蠱惑士兵本就起疑,再看他帶着隊伍好似準備離開軍營,這可太不合常理了,所以曹性便出馬來阻攔,還質問成廉;成廉見事情敗露,但因為呂布威勢壓在心頭的關係,所以他乾脆抵死不承認,結果雙方就這麼在軍營里對峙起來,直到呂布到來。
明白了原委,呂布冷冷一笑道:「原來如此,那子矜可真是做得好,如此叛徒就該好好教訓。」不過他自己也知道,他只能夠逞逞口舌之利,現在只是憑着曹性片面之詞,那成廉也好歹有些鬼主意,肯定不會留下更多證據,現在就算呂布想要教訓也得要思慮一下會不會引發什麼不好的後果。
張遼也在一旁說道:「不過這次的事情,還是子矜魯莽了,那成廉本不是什麼好貨,子矜何必去和他一般見識?」
「好貨」這個詞,還算是張遼向呂布學來的,曹性也沒感到稀奇,只是攤手苦笑道:「我倒是不想要招惹,但我不招惹他,他卻故意來招惹我了……」說着說着,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了:「我曹性雖說不是那斤斤計較之人,但也不是個沒脾氣的軟骨頭,怎麼能夠經得起他幾次三番的挑釁?」
張遼雖然無奈,卻也知道曹性說的是事實,對於成廉他也看不慣,只是都是并州軍中人,同侍一主,平時能忍讓還是忍讓一些,只要不太過分。
不過這成廉這一次還真是做得有些過分了,所以就是呂布知道了前因後果之後,也是氣得大罵成廉,但他更關心的還有其他的事情,「成廉還不足為慮,并州軍士卒雖然桀驁,但有我在,也能夠鎮得住他們,問題是成廉背後的人。」
曹性小心道:「將軍,會不會是西涼軍的軍師李儒要他幹的?」說着又咬牙道:「他們未免也欺人太甚,手也伸得太長了,若是當初將軍昏迷不醒也就罷了,可現在將軍已經甦醒,而且重新掌握并州軍,他們竟然還干出這種事情來?」
呂布搖搖頭,冷笑道:「哼,就算是李儒在成廉背後,但李儒哪裏會在這種時候讓他做出這種事情,如果是,恐怕也只是成廉那蠢貨自己自作聰明,擅作主張地。」
聽到說到李儒,張遼卻是苦笑,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畢竟曾經他也差點被「蠱惑」了呢。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了啊。」呂布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顯得頗為煩惱。
這個時候身邊沒有一個謀士能夠給予提點幫助的弊端又顯現出來了,以呂布自己的腦袋來說,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計
第五十七章、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