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保羅所下達的命令之後,只見那些趴在地上死死壓住軍士長的人們,如今則是一個接一個的從地上起來,而等大家全部起身之後,那名軍士長便被露了出來。當壓着自己的那些人全都走開之後,只見那名軍士長則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就在他站起身的同時,只見他便一眼看到了此時站在面前的格雷,而緊接着這名軍士長便立刻向格雷追問道。
「我的士兵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當聽到此時這名軍士長對於自己的質問後,只見格雷卻突然笑着回答道。
「怎麼!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到那陣亂槍麼?」
當看到此時在格雷臉上所洋溢着的那份得意之後,只見那名軍士長卻不由得是心頭一緊。因為此時這名軍士長清楚的意識到,剛才的那陣亂槍究竟都意味着什麼,然而為了進一步的確認,只見那名軍士長則是語氣鄭重的質問格雷。
「你是不是把他們全都殺死了,就憑這剛才的那陣亂槍。」
當看到此時這名軍士長的明知故問之後,只見格雷卻是笑着回答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又何必來問我!?」
當聽到此時格雷這模糊但卻無比清晰的回答之後,在那名軍士長的心中則徹底有了底,然而就在這時只見那名軍士長則站在那裏並長嘆道。
「他們也是跟隨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士兵,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死在了一通亂槍之下。不過沒有關係,他們的犧牲並不是沒有意義,最起碼他們的犧牲成功的掩護了上尉的撤退。」
當聽到此時這名軍士長自言自語到了這裏的時候,只見格雷卻趕忙從中插話。
「啊!既然你說到這件事的話,那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們的那個上尉已經被我們給幹掉了,而且就連屍體我也給你抬來了。」
說着只見格雷則朝後面揮手並示意把那副擔架給抬過來,而在看到格雷的手勢之後,只見有四個人則立刻將那副擔架給抬了上來。當把那副擔架給抬到格雷近前的時候,只見那四個人則把那副擔架給放在了地上,而這時格雷便對那名軍士長說道。
「過來看看吧!這就是你們的上尉,過來辨認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本人!?」
當把這番話說出口之後,只見格雷便往後倒退了幾步,而那副擔架便留在了那名軍士長的眼前。此時那名軍士長發現,如今在那副擔架上貌似則躺着一個人,然而由於這個人被一塊白布給蓋住,所以躺着的究竟是誰就連軍士長都不清楚。只見此時那名軍士長則緩緩的走到了那副擔架的近前,而等蹲下身子的時候,只見他的手則抬起來並去掀開那蓋在擔架上的白布。當這名軍士長把那白布掀開一個角的時候,只見他卻立刻鬆手,而隨着他鬆手的同時,只見那白布又重新落了下去。
雖然此時那名軍士長並沒有把那白布給完全掀開,但是從他臉上的神情中不難看出,僅僅只是掀開了白布的一角,他也看清了那被蓋在下面人的面貌。當看清擔架上躺着的那個人之後,只見起初還蹲在那裏的軍士長,如今則突然是雙腿跪地,而在跪下的同時只見這名軍士長則是語氣惋惜的說道。
「上尉!對不起,是我害了您。」
說着只見這名軍士長便久久的低下了頭,然而在他的這陣沉默當中卻包含了對上尉無盡的緬懷與追思。正在這名軍士長沉默不語之際,只見格雷卻是邁步走上前來並語氣怪異的說道。
「現如今無論是你的上司還是你的下屬,他們全都已經不在了,而現在你們這支部隊也只剩下你一個人而已。我想此時此刻你應該比我還清楚,我是決不會放你活着離開的。」
當聽到此時格雷那帶有嘲諷語氣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之前還處於哀思狀態的那名軍士長,如今則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當這名軍士長從地上站起來的同時,只見他則立刻對格雷說道。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是在這裏槍斃我,還是放火把我燒死,痛快說出來。」
當聽到此時這名軍士長如此豪爽的回答之後,只見站在對面的格雷則不由得為他的這種直爽態度是鼓掌喝彩,然在鼓掌過後只見格雷則是隨聲讚揚道。
「好!不愧是率領部隊南征北戰的老兵,說出話來就是痛快。說實話我很欣賞你,如果你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