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嘯回到家中,父親見他回來,問他是不是都幫完了。藍天嘯悶聲道,「沒去,半路和一個朋友聊天,想明白了,就回來了。」
「什麼東西想明白了?你不是要緩和與他們的關係嗎,怎麼,不去了?」
「不緩和了。是我想的簡單的了,我朋友說了,有些人你不能把他當人看,你也沒有必要去和他解釋,越解釋他就越賤,讓他們自己去接受。時間會讓他們明白接收是明智的,如果一直下去,那就是我們家的仇人,我們也沒有必要對他們這麼客氣。」
藍天嘯的父親嘆了口氣,「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你大伯心裏面還沒有想開,總覺得欠了他們什麼似的。你現在想明白了,去勸勸他,別讓他整天覺得對不起別人,揣着病在懷裏,咱們藍家就是再發達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
「噢,我現在就去。爸,咱們藍家有一個叫藍依兒的姑娘嗎?」
「我也不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藍天嘯的父親習慣的反問了一句。
「我一個朋友打聽的。讓我問問咱們藍氏是不是有一個叫藍依兒的人。我也不知道我那朋友為什麼提這麼一嘴,我以為他喜歡我們藍家的這個姑忍受呢,後來我就和他開玩笑,說願意幫他,他摔了個跟斗,跑得賊快。我現在想想,有問題啊。爸,你腦袋好使,你替我想想這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我朋友會有這樣的表現?」
「你先去你大伯那裏吧,我幫你查查,看看有沒有藍依兒這個人。」
「那,我這就過去。」藍天嘯一轉身走了出去,他剛剛被人勸明白,現在就要去勸自己的大伯了。這轉變的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藍依兒,藍依兒,怎麼就有些耳熟呢,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藍天嘯離開後,藍天嘯的父親便喃喃自語,眉頭皺到了一處。
雷森和變換了裝束的牛千木坐在一間飯店的包間裏,雷森一到,牛千木緊接着也就到了。牛千木雖然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也不敢真的讓雷森等他。
兩人邊吃邊談,牛千木把自己最近的工作向雷森做了簡略的匯報。他手裏掌握着執法殿,對雷藍依兒王后的講話已經全部知道了,他不覺得雷藍依兒講得有什麼不對,相反的,他很贊同雷藍依兒的觀點,不管任何政體,宣傳最高的領袖都是必須要做的工作。盤龍王朝因為特殊的原因,宣傳雷森這位尊上沒有那麼盡力。王朝的性質註定了最高的政策只能出於雷森的手中,下面能做的工作也只是圍着雷森的想法去完善,不然,沒有人敢輕易的把自己的想法有王朝的體系中推廣,都怕出事。這王朝可不是歷史上任何一個王朝,就是王朝的王是個人偶立在那裏,下面也不敢有什麼野心,怕哪一天,頭上的雷就砸了下來,要了性命。為了一點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野心,而送掉性命,沒有什麼會那麼去做。
牛千木也明白雷森的意思,雷森這是安撫他,怕他有什麼想法。他能有什麼想法,和雷藍依兒相比,他的政治能力根本就搬不上枱面。這也是尊上目前手中無人可用才會看上他,讓他暫時代班。這個宰相他能坐多久他還不知道呢。
「我支持王后的那番話,沒錯,我們確實要給所有生靈樹立一個遠大的目標了。以前我還沒有覺得怎麼樣。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嗎,現在我做了宰相,我才明白,對於一個群體來說,給出一個宏偉的目標,會激發出多大的能量。我個人認為要是尊上你有時間,倒不如提出一系列目標來,我們公佈出去,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動力。」
「我不喜歡那樣,那是造神運動,讓民眾狂熱不是什麼好事情,最終能得到多大的效用也不好說,讓他們平靜的生活就行了,普通人平安一生就是最大的福份,不該他們擔的責任就不要朝他們身上推,這不公平。要是讓他們出力,我要修士,星獸還有那些魔法師做什麼,擺設嗎?」雷森擺擺手,「其實現在在我看來,這個王朝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想從這裏獲得什麼助力也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所以我們可以慢慢來,不着急。」
牛千木馬上說道:「是,是我考慮不周,請尊上恕罪。」
「你沒有罪,不要動不動就請罪的,你現在是宰相,別不把宰相不當官員看待。我也考慮過,修士星獸還有魔法師,他們是要保持戰力的,這方面你替我考慮一下,怎麼才能讓他們保持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