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很放心,自從跟隨了尊上,我一直都很放心,因為我才是正確的,你們都錯了,錯得www..lā」見對方不耐煩,牛千木變得正經起來,「你們聽好了,這話我只對你們說一次,他日要是問我,我是不會再說再做解釋的。我猜測啊,天道已經成了尊上的意志了,雖然尊上從來不和我談天道,但是我能感覺到尊上對天道的理解一日深似一日,身上的氣息大是不同了。各位道友,好好想一想,道痕是什麼,是天道的存在形式,不管是正面的道痕還是負面的道痕都是。尊上是天道意志,他就是不刻意針對誰,天道也會甄選,那些沒有犯過錯的,它不會多做什麼,任其正常體悟天道,看個人的機緣。有一些犯過錯,再加上對尊上抱有敵意,甚至於暗中算計尊上的,天道自然會敵視,想在天道有所收穫自然是難上加難,很有可能,我只是說很有可能啊,諸位可以不信。」
牛千木一停頓,馬上引來了四位半仙不滿,「有什麼話儘管說。」
牛千木笑呵呵的拿起水杯,「和你們說了太多的話,我要喝口水。對了,你們中是不是也有和天機仙翁一樣的人,懷着仙域的特殊命令,妄圖伺機危脅尊上,把他控制住,等到了仙域好圖一場大機緣,要是有,可以告訴我,我替你們保密。」
兩位後進的半仙不語,這件事與他們無關,他們是清白的,牛千木懷疑的是另外兩位從仙域來的半仙,只有他們才有機會帶着仙域的命令活到現在。
兩位仙域來的半仙臉色很難看,但很堅決的否定自己是懷有秘令的人。天機仙翁死在前面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天機仙音是尊上的兩個女人之一,還給尊上生下一男一女,就是這樣天機仙翁和其家族被活活的滅掉了,除了天機仙音被圈禁外,天機仙翁的血脈不再存在。他們敢承認,下一刻天道就會降下劫雷。他們已經明白,在這個宇宙里,天道維護尊上是不遺餘力的,會抹殺掉一切對尊上的威脅。就是有他們也不敢承認,相反,還要努力的遺忘掉。
「沒有,別人我不知道,我個人是沒有接過這樣的命令的。牛道友你也是從仙域來的,回想一下就知道了,你下來之前可有人找你給你秘令?沒有吧?我也是。我個人的修行資質並不出眾,智謀也沒有多高。這樣的秘令自然是找天機仙翁一樣的人。除了天機仙翁,要是還有的話,那只有一個人有疑點,雷齊,現在尊上不就是再滅掉他嗎?要是尊上沒有足夠的理由,是不會要把雷氏乾乾淨淨的除掉的。牛道友你說是不是?」
牛千木點頭,「有道理。你們也不用不開心,作為尊上身邊的近衛,還是被外人稱為第一近衛的我,首要的就是要找出對尊上的潛在的威脅並除掉。哎,你們啊,看我風光,其實我也不容易啊,得盡職盡責,否則也對不起尊上對我的信任。哪,你呢,你有沒有?」
另一位半仙見牛千木問他,趕緊回道:「我也沒有。我和你一樣,你是木屬性,我也是木屬性,在仙域裏和你一樣聲名不顯,戰鬥力又不強,怎麼會有大人物看上我,對不對?他們就是找,要麼是找天機仙翁那樣智謀過人的人,要麼得找雷齊這樣武力戰力超群的人,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啊。所以牛道友可以放心,我這裏不會有人給我秘令。」
牛千木晃了晃水杯,嘆了口氣,「那也是,木屬性的戰鬥力太差了,確實容易被人看不起,真是傷人心啊。你說咱們木屬性戰鬥力怎麼就那麼差呢?」
「咳,」對面的半仙馬上咳嗽一聲,「牛道友,咱們還是接着談道痕吧。」
「好,接着談……嗯,所以我要給你們一個提醒,聽不聽在你們啊?」
「牛道友請明言,不管如何,我們會感謝你的提醒,會有後報的。」
牛千木擺擺手,「不用哪麼客氣,再說了,眼下咱們隱隱敵對,你們的後報我可不敢接受,免得你們在我背後捅刀子。我突然就不想說了,我想你們當中一定有把尊上當敵人的人,我現在和你們說這些,你們也不會相信了。」
牛千木嘆了口氣,還是說道:「但是我是一個厚道的人,不像你們不知大勢已成,在這個宇宙中沒有人能再挑戰尊上了。想想吧,天道即尊上,尊上即天道,以前我不敢肯定,通過最近一系死的事情,我已經能肯定這是事實。你們一邊違逆尊上,我剛才說了,天道即尊上,你們違逆尊上就是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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