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這麼一個屬於變異,所以才讓你過渡的嗎?我很放心,我的孫子英明神武,相信我重孫子更是英明神武,一代會更比一代強。都比你強。」
「也就被你迷惑了的人相信,他們也真是的,對你深信不疑,我看啊,王朝只有一個王上,那就是你,我及我以下的王上不過是你的影子。幸,也不幸!」
「扯!」雷森霸氣的罵了策神幾句,幾句髒話出口,他心情好了,才道:「一會恆兒回來,你可不能提我罵你的事情,要是毀壞了我在他面前慈愛祥和的面容,老子慢慢炮製你。反正現在老子也沒有多大事,就是在熬時間,有的是精力和空暇調教你。」
「你這叫不地道,你是慈愛祥和?這是我聽到這個宇宙內最冷的笑話了。出去隨便拉個有智力的存在問問,」策神隨即一本正經起來,「請問,你對我們的尊上有什麼評價?」
「果斷,冷酷,有大毅力!」策神自問自答,模仿的是一個少年的聲音,聲音里有着尊重,畏懼,敬而遠之,和一種安心,但沒有新切感。
「這位大伯,請問一下,你對我們的尊上有什麼想說的?對實話實說,不要有顧慮,咱們的王朝只要不是大逆不道,言論上沒有什麼限制。你只要說出真正的感受和想法就可以了,放心,不會有人敢秋後算帳,我們是認真的。大伯,你請講。」
「啊哈,認真的啊。讓我想想,嘿嘿,認真的話還真從來都沒有說過,別說說了,連想也沒有想過,你讓我想想啊,別介意,平時說話順嘴淌,不用負責任的,早就不知道說實話怎麼說了。你得讓我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說,我得負責任的。哎,想好了,實話實說啊,咱們的尊上那叫一個厲害,那是應出之人,這個大家都知道,什麼是應出之人,應出之人會有什麼樣的影響,是好是壞。要我說,與大勢是好,與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全是好事……」
策神模仿着一個中年男人的腔調,一副老實卻有事故的模樣,「要我說啊,大勢是誰也不能阻擋,誰擋誰會被大勢的巨大的車輪碾壓的粉碎。這樣就加快了統一的步伐,明知道不敵,連一點僥倖也沒有,誰也不會幹頂着。這是好事,少一些內耗,多一些整合。對個人來說,有一個無法反抗,只能一切聽眾的存在高高的坐在你的頭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就像是一塊石頭,天天在你睡覺的時候重重的壓在你的心口上,那感覺可完全不是好事。」
「怪腔怪調的,不值得一駁。你這個王上,也虧我當時力主選你,要是別人,就你這樣,望之不似人君,有什麼好事也與你無關。你兒子你也見了,我感覺差不多了,可以昭告天下,立其為太子,可以參與朝政,什麼事都有個實習期,讓太子監國也算是實習吧。你就是再急也得三兩年,就是你心急,也要講究扶上馬送一程,你這個做父王的要替他把朝局穩定上下來,讓王朝上下認清楚,也要意識到王位想傳給他,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你給他弄些功績出來,上下意識一致,水到渠成時,自然也是你可能把王位傳位給他的時候。到時,王朝對新王上的出現,也不致於感到太過突然。慢的的了解了,他們也會接受你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樣子時就退位了,讓他們對你的不不戀權勢也有印象,不管你在王位上有什麼貢獻,最起碼的,以後的王上都是從你這一支發展出去,你得一個賢王之名還是可以的。」
對於賢王之名,策神真的不怎麼在乎,只要交掉擔子,他才不在意什麼名聲不名聲。有人說一個人,尤其是有聲望,有地位的人最想要的就是歷史定位,什麼賢,什麼良的。可策神深知,有雷森這尊所有人心主在,再大的名聲都沒有多大用處。要是讓人記住,倒不如做一些壞事。比如狂神和戰神他們,他們被判了死刑,將來史書上記他們,有功有過,個性鮮明,人們記住這兩個人比記住他容易,他不過是面容模糊,一個過度的人物而已。
「賢王的名字你還是留着吧。我還真不稀罕。」策神回到桌前,拿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剪去茄帽,回手遞給雷森,「最好的雪茄,我查過記錄,你比較愛抽。這玩意勁大,味道也大,我只是偶爾抽兩口。是最好的,他們上貢的貢品,最好的大師,用最好的煙葉,選,裁,用了三天才能卷出一根,給我的也不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