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讓你們進階的方法，是非常有效的，你們不想進階嗎？還是想違抗我的命令？」
「不敢，婢子這就照做。」
玉虛宮女們答完便排着隊，一個個上來蘸一下玉虛宮主手中的那瓶「毒」，放到嘴裏含一下，再取走一株龍鬚草。
玉虛宮主自己也喝了點那瓶素問給的所謂的「毒藥」，等着抽搐的反應。
曲闌落收集露珠收集得不亦樂乎，她知道玉虛宮主在做什麼，余光中把這邊發生的事都看在了眼裏，心中偷笑。
玉虛宮主等着自己和宮女們抽搐呢，漸漸的，她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疑慮，最後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素問，怎麼回事？你這瓶藥是不是過期了？」
「這個……剛才弄去給曲闌落下的，那瓶，就是從這瓶倒出去的。宮主，我想說不定它真的過期了吧，曲闌落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抽搐的也不一定。」
素問為了讓玉虛宮主打消喝毒藥進階的念頭，素問只能編織謊言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呢？這絕對不可能！可能是我們喝的太少了，素問，你還有沒有？有多少就拿多少出來！我們喝多點試試。」
「宮主，那是最後一瓶了，真的沒了。」
「你騙人！你身上的毒藥從來都是帶有很多的，這麼可能這種毒藥只帶了一點？素問，你也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了，別以為我不了解你這個人，你休想騙我，快把剩下呃毒藥拿出來！」
「宮主……這個……好吧。」素問也拗不過她，只好又拿出了一瓶水來。
玉虛宮主接過那瓶水，不管不顧，就喝了一大口，剛咽下去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怎麼跟喝水一樣？素問，你不會是拿水來敷衍我的吧？」
「回公主，素問絕對沒有欺騙宮主，這毒藥本來就是無色無味的，興許是真的過期了吧，曲闌落肯定是因為別的原因抽搐的。」
「你居然敢拿過期的藥來敷衍我！？」
「宮主恕罪，婢子再也不敢了。」素問趕緊跪下來，她現在只想着只要玉虛宮主相信曲闌落的抽搐是有別的原因的就好，就算玉虛宮主懲罰她也沒關係。
祁默夜在一旁看着這一幕，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素問老是追殺他讓他覺得很煩，可是他能看出這個素問是真的很忠誠於自己的主子的。
這麼有情有義的好女子，可惜她跟了個不好的主子了。
「罷了罷了，起來吧，下不為例。」
「謝謝宮主。」素問鬆了口氣，心想這事兒總算過了吧。
「宮主，您為什麼讓我們吃這個，還要我們準備着龍鬚草？」其餘宮女不明所以，於是忍不住問了。
「是呀，宮主，宮主您說對進階有好處，可是沒發現呀，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收集露珠。」
「算了，現……不對！」玉虛宮主本想叫她們現在就去收集吧，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