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跑了!快看,人跑了,我說嘛!這個人果然是有問題!」看到沈平轉身就跑,不說這個走過來的公安,有些猝不及防微微一愣,就是這些跟過來的老百姓,看到沈平沒有吱聲反駁和接受檢查,便飛快的跑了,頓時便沸揚了起來。
不過因為沈平所站的位置,本來就靠近這條街道偏外一點,加上所站的位置,身後不遠就是一條小巷,所以當這些人看到沈平轉身的時候,便知道有些不妙了。
果然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過來,這人已經閃進巷子裏去,隨即先跑過來的人看進去時,已經不見人影了。
本來因為擔心公安怪罪,這陣沒有話題的這群人,隨着沈平的轉身逃跑,頓時便沸沸揚揚了起來。
尤其過來看到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有人甚至便拉着了公安的手,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預知的能耐一樣,張口咋呼的嚷嚷起來:「看看,看看,快看看吶,我說,這個人果然是有問題的吧!」
不說這邊街上喧鬧,大家對於沈平的退走,有着什麼樣的議論。這邊門口一個女子站在那裏,似乎有些不張揚的靜止。看到那堆人都涌過去,她的眼角眉梢都有着一絲輕笑。
她閃身便靠近旁邊房子,忽然眼神微微一顫,因為她眼角看到身後那黑暗的牆縫裏,似乎站着一個身影看着自己。
幾乎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她不由渾身打了個寒戰。再次看向這個身影的時候,卻發現他好像站在房後縫隙盡頭。因為那邊也是一條小巷,所以他的身影看起來更加清晰。
雖然心裏感受到巨大的壓力和恐怖,但是在這一刻里她卻感覺到時間好像凝固了一樣。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見了。讓她悵然若失的是,雖然隱隱感覺到那是一個男子,可是她居然無法看清這個人的容貌。
一向在心裏佔據強大的優勢的她,首次在心裏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當她不顧一切的穿過這房子之間的縫隙,跑過到房子後面的小巷,才看到僅僅一房之隔的這邊巷子,居然更加的昏暗冷清。雖然很多房裏亮着了燈,顯然也是被這邊出事吵醒了,可是卻沒有人出門來。
但是因為房間裏透露出光線,還是讓這凌晨的小巷似乎帶着了幾分神秘。因為初秋的小巷街道,似乎帶着了薄薄的淡淡的霧氣。
看着冷清清的街道,她站在那裏顯得有些孤孤單單。雖然這個時候天應該快亮了,可是越發讓人感覺到四周的黑暗,好似那地獄無盡的壓力一般襲來。
目光在四周飛快的巡視,卻無法再找到那個身影。一把扶住了旁邊的牆,她感覺到自己好比被人抽筋了一樣。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讓她這刻暫時忘掉了危險,而是陷入了無盡的迷茫里去。
「我知道你在這裏!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她似乎喃喃自語一樣,無助的看着四周黑暗和光影交錯。
「你跟誰學的這身本事,然後還不用在正途!」人沒有出現,但是一把帶着幾分嘶啞的聲音,卻瞬間的傳到耳朵里。
「前輩是誰?」她感覺到這聲音,卻好像是從天上,或者是從地下發出來的。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這說話聲音的飄忽,卻已經令她目瞪口呆了。
「在楚西苗疆有個大家族牛家,這是苗疆里最神秘的一個家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着一門讓人羨慕的本事!」隱藏在暗處的這個聲音,雖然一直沒有現身,卻在這個時候再次出聲。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本來就知道一些因由的她,渾身止不住的微微發抖。因為那個人雖然沒有教她多少年,但是她知道那個人對自己恩重如山。在相處的那幾年裏,自然和她說過不少東西。
這時聽到另外一個陌生人提起,她自然更加的緊張起來:「前輩知道一些什麼?我沒有什麼本事,我叫楊紫,前輩你想幹什麼?」
聽到她似乎有些慌亂,暗處那個人卻依舊沒有分別。不過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牛家的祖宗傳下來兩房,最後真正傳承的到了近一兩百年,卻一共只剩下五門子孫承襲了!」
「牛家承襲的五門這些人,我都是認識的,沒有聽過有誰教外人這門本事的,你應該也會一些拳法吧?」暗處的那個人,忽然試探性的詢問着。
可能感受到這種聲音,即使沙啞的有些可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