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似乎帶着疑惑,在我還沒有熟悉這張臉孔的時候,它卻忽然再次變化了。
這是一張有些迷茫的臉龐,忽然卻令我渾身巨震。因為這是我開始看到的那個人,也就是它自稱叫離離的那個女子。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談不上什麼好感,但是我對這個女子,卻有着一股強烈的熟悉感,甚至上從未有過的強烈。
當它的眼神聚焦在我的臉上時,它忽然呆了一呆:「我見過你,見過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知道這是哪裏嗎?這是哪裏?」
我不敢馬上回答它,這真是一陣奇怪的感覺。因為我發現自己居然擔心,擔心自己說話說錯了。而且在看着它的時候,我心裏忽然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這種不安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心顫的憐惜!
「你知道這是哪裏嗎?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好害怕,你上從哪裏來的,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就是我的家人啊!」這個女子的神態上茫然的,這個自稱叫離離的女子,眼神裏帶着難過和不安,甚至看着我的時候,還有着一些哀求。
我的心瞬間便軟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因為我知道自己無法回答它,聽到它的這個問題,我忽然再次想到,自己這是在蘭花山,這裏可是唐家矮凳祖墳地。
在這裏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子,會上什麼樣的想法/
「這,這,這裏上我們唐家的祖墳地,,,,,,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看着它難過的樣子,我心裏發顫之後,忽然想到了這裏和它上什麼關係!雖然說的有些急急巴巴,甚至有些發澀,但是我還是如蚊子一般的出聲了!
「唐家,唐家,這裏上唐家,,,,,,祖墳地!這裏說,,,,,,墳地!啊!原來,原來我忘記了,我是死了,我上死了的,再也見不到爹爹,也見不到姆媽了!」
似乎帶着喃喃自語,這個叫離離的女子雙眼似乎朦朧了起來,尤其看着我的雙眼,忽然便似乎迷茫,整個表情看着都有些迷失的樣子。
看着令人有些無措!
看着站在淡淡迷霧裏的它,我忽然升起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就是它好像是站在水中央一樣。
!!!
「吼!」
一聲野獸般的嘶吼,瞬間將人拉回了現實!
看着小土坑裏的這個女子,身子完全的再次的沉入了木桶的血水裏,除了那露出來的頭顱,看着就像一隻冬天的大蘿蔔,泡在冷水盆里,等待洗乾淨切一樣。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招,甚至上有什麼沾染。這邊站在一旁的向蔏,幾乎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快步的伸手上前,一把抓着了舊木桶的邊沿,想把木桶輕輕的提起來。
然而她忽然發現自己很幼稚,別說這木桶還深深的埋在土裏,就是露在地上面,她這齣手也是沒有絲毫作用的。不過隨後一旁本來默不作聲的袁沅,瞬間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看到向蔏的舉動之後,心裏也升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但是當她看到木桶里的血水,順着向蔏的手離開了之後的方向,忽然便好像有着一個缺口一樣,傾斜的順着桶沿往外的方向流出,直接的滲進了周邊的黃土裏面。
本來冒着淡淡霧氣的血水,此刻居然真的在往外流。而這木桶沒有絲毫的傾斜,邊沿也沒有任何的缺口,但是它真的在此刻,霧氣似乎完全沒有了。在溢出的方向,可以看到血水在周邊五寸厚的石灰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殷紅。
那血水順着木桶邊的黃土,然後溢到那些防腐的石灰層,慢慢的往裏面滲下,根本就看不到溢出小土坑外面來。本來以為木桶里的血水不多,可是看到那溢出來的速度,血水居然好像有些源源不斷,就像上小流水的感覺。
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一種袁沅所看到的感覺。她雖然沒有馬上湊上前來,可是看到迅速退到一邊的向蔏,一臉的肅穆,甚至臉色有些發白,便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這舊木桶里的鮮血,自然不可能那麼多,但是在這暗夜的曠野中,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腥味。一個深埋在土裏的木桶,怎麼可能傾斜倒出來裏面的東西,作為一個有名的蠱師,肯定只能藉助自己的蠱物了。
向蔏居然利用了自己的蠱物,導向了木桶里的鮮血。雖然可能只是一種試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