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打破了這裏的寧靜,卻更加讓人感覺到害怕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裏怎麼會有人來?」彭蛟似乎有些好奇,因為他對這周圍的環境和地形太了解。
不說是外來的一些人,就是江頭和附近寨子的人,知道這裏的都不多。因為這個山谷本身就隱蔽,加上進來山谷的那道峭壁,一般人也很難找到入口,所以按說這裏被發現的幾率很小。
如果是這種情形,加上這裏山峰又高,而且那是沒有人來的地方,突然出現的衣襟,就讓人看起來感覺到古怪了。怎麼可能有人來這裏,而且好像還是一個女人,這讓彭蛟這個天生的獵人,都頓時感覺到緊張了。
「你不是也來這裏了嗎?」盛靜的話言簡易懂,卻讓人聽來有些被觸動了一樣!因為她不知道彭蛟的以前,但是說到如今大家都進來了,這個時候出現了別人的蹤跡,就不顯得奇怪了。
這話都有種讓人想笑的感覺,尤其是從盛靜的嘴裏說出來。
可能是為了調解這裏的氣氛,但是盛靜實在不是一個說笑話的好人。在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雖然帶着了幾分調侃的語氣,可惜了解她的人還真不多,所以一時間居然沒有人附和。
我恰好在邊上看到盛靜輕鬆的神色,加上看到這周圍的環境,大白天的還真是令我放鬆了一些。我還是明白了一些盛靜的意思。於是生生的控制住自己的念頭,把臉偏向了另外一邊。
「也是啊!」彭蛟似乎有些若有所思,也沒有感覺到這有什麼好笑,而是緊緊的看着那幅布條。做為一個天生的獵人,他的感官和預知能力,顯然遠遠超出了常人。看到這幅布條之後,自然明白這布條應該是新近撕下來的。
說明這裏還有旁人進來過,雖然不知道那人的去處,或者還在不在這裏,但是如果真的在的話,倒是令人有些需要慎重了。
「那現在咱們怎麼辦?」吳仙有些擔憂的看着阿爸和盛靜,雖然也瞟了我一眼,但是想到盛靜是吳登渦的師傅,何況年紀比張燕還要大,她還是本能的看着了盛靜。
「小河,你有沒有什麼建議?」盛靜本來想說什麼,但是感受到天上的陽光之後,忽然便想到了什麼,不由偏頭來詢問我的意見。
看到大家都看着我,而我也聽明白了盛靜的話。其實我是沒有半分主見的,不過可能是急中生智的原因,我忽然想到了那晚和張燕來這裏發生的事情。雖然後來張燕沒有和我說明白事情的全部,但是我或多或少也是明白了一些。
所以這個時候我看了周圍的環境一眼,想到張燕當時帶着我撤離時的方向,不由指着前方那處有些清晰的松樹,指着那個方向示意大家過去那邊。畢竟這個時候張燕還沒有來,我們是不能胡亂行動的。何況我不知道陣法的威力,也知道陣法帶來的後果。
盛靜卻幾乎是沒有遲疑,不過卻也小心翼翼的,帶着我們一起朝那邊走去。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也逐漸的遠離了那條小溪,但是在心頭的那股壓力,卻一直都好像縈繞在。
要說我其實已經經歷過兩次了,所以還算對那鬼東西算是比較熟悉了。不管是脖子上木牌的感受,還是腦海里那股朦朦朧朧的感受,都是比較清晰的感受到了。
據說那些被張燕困住的人,個個都是苗疆這裏的高手。其實我也算是見識過這些人的一些手段,所以這個時候即使是在白天了,我都有些膽戰心驚。
因為時間過去還沒有兩天,我是完全不信這個小小的山谷,會可以困住那幾個人的。雖然張燕說的斬釘截鐵,甚至說張家的那兩個高手張揚和張捷,其中張揚已經留在了弘揚堂,那個張捷就是那晚那個詭異的怪物,但是我都無法完全堅信。
張捷幾乎被張燕打殘了,但是從那晚他一直隱身在吊腳樓之外,就可以看出來他的沉府至深。雖然他後來身體都已經變形了,但是依舊可以出來對付張燕,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有秘術的。
雖然後來張燕成功把這些人引入山谷陣法裏,認為這些人無法逃脫那鬼物的魔手,甚至對這件事也已經不是那麼在乎,但是我不是張燕,心裏自然有着各種各樣古怪的想法。我的這種擔心,自然是無限的放大。
因為從楊小琬對張燕的痛恨,可以看出來如果可以制服張燕的話,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