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良聞言眾才抱示守,默念崑崙訣心法,體內的經脈口圳掛元也是運轉開來,將明王輸入他體內的真元一一歸攏。
也不知過了多久,貫良但感明王傳來的熱流已經越來越少,他心中一陣神傷,知道明王的真元已經差不多都傳給自己了,只怕這熱流一斷,明王恐怕便要撒手西去了,如此一想,他體內的真元竟是四處波動起來。
此時,他真元還與明王相連,心中一有波動,明王便即感應。當下明王低低一嘆道:「痴兒,該走的總歸要走,我已經活了八十七歲了,人生種種俱都看透,貫良你應該恭喜我才對,我雖是去了,但內心毫無愧疚,唯一擔心的便只有含霜這個丫頭,貫良答應我,好好待他,還有,我現在傳你真元用的是春意訣中的倒轉乾坤,在傳功時,我們是處於絕對防禦。一旦傳完,你切記,一定要打破外面的白繭,衝出開封,千萬不要被柳紜澗纏住,若是被他纏住,你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貫良一陣哽咽,道:「殿下,貫良將來一定給你報仇」
明王聞言厲聲道:「貫良休要提報仇二字,記住帶走含霜走的越遠越好」旋即貫良便聽得他吟道:「蝸牛角底爭何事,石火光中寄此生」他聲音越來越低,在說出生字時,貫良但覺頭頂熱流猛然停住,同時明王也從他頭頂摔落下來,再看身外的白繭已經散去。
柳紜澗原本一直便在注視着白繭變化,待得看到白繭散落,而明王鼻孔玉柱到懸,從毒良頭頂摔落時,便「嘿」的一聲,一掌向貫良劈去。
聞得掌風劈來,貫良下意識的一掌封去,但聽的「嘭」的一聲巨響,一股治天的大力,從自己手上傳來小同時自己頭頂上亦是雷光閃動,滾滾天雷朝自己襲來。
這柳紜澗一出手便是殺招,不但掌風凌厲,便是那天雷亦是強橫無比,貫良雖是一掌封住柳紜澗掌力,但那滾滾天雷,卻是挨了個正着。但覺全身一麻後,自己已經是動彈不得。
柳紜澗微微一笑,方才他施展的便是成名的絕招,「定身印」憑藉着天雷纏身,一下便將貫良定住。眼見貫良動彈不得,他又是一招「翻天印」向貫良使去。
眼見柳紜澗又是一招向自己使來,貫良心中一急。頓時丹田裏一股強橫無比的熱流沖往全身,原本麻木不堪的身體,此時已是能聽使喚,當下一掌向柳紜澗劈去。
柳紜澗輕「咦」一聲,他原本以為貫良會在他翻天印打上前一直都被定住,卻沒想到貫良的崑崙訣如此厲害,能將他的定身印給破解。只是一時間來不得變招,只能是一招翻天印,實打實的與貫良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又是一聲巨響,柳紜澗身體微微一晃,而貫良則是倒飛而出。
柳紜澗微微一笑,方才與貫良碰過幾招,貫良的真元雖是強橫無比,但是卻不會變招,便如那大力士刷着玩具小木槌一般,雖是力道萬鈞,卻是傷不得人。眼見貫良還在從地上費力爬起,柳紜澗幾步踏上。又是一招金身印,直向貫良印去。
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柳紜澗存的便是這心思。
果然慌忙間,貫良又是一掌封來。
兩掌相接。卻是柳紜澗的身軀倒飛出去。
貫良心中一喜,方才他在出掌時,便覺得背後一股大力傳來,與自己的真元混在一起,向手掌傳去,便覺得有人在助他一臂之力。果然一回頭,便看到大哥童城,宛如天神一般立在他的身後。
柳紜澗一抹悄角的鮮血,站將起來,滿臉陰狠之色道:「閣下何人,為何要暗算於我」
童城仰天一笑,大聲道:「京城童家童城爾」
柳紜澗神色又是一變,望向身後的無機子等人道:「無機子道友,你護送陛下回宮,張問宇、秦耀祖隨劉某阻擊此人罷」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物,滿臉笑意之色的望着童城道:「童家小小子,此乃是劉某的釣鰲鈎,從二十年前起,便從來沒有用來殺敵過,今日你是第一個,看來童家情面不小」
童城微微一笑,不理柳紜澗,朝向貫良道:「兄弟,數月不見,未曾想你功力精進如斯,只是還得勤修招式不可,先前給你的是心法,待打退這幾人,大哥便傳你招式」
貫良點點頭道:「大哥,便讓貫良也陪你殺個幾進幾出」
童城仰天一笑道:「好好好,
第六十二章5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