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宛若實質的殺氣勃發而出,陰冷,兇殘,冷酷,間或夾雜了點暴躁!
忽然!肥碩公子驚恐瞪大眼,心臟猛烈跳動,腦中閃過「就這麼死了嗎?」不是他不想跑,不是他不想做垂死掙扎,實在是這冰冷絕艷的女子氣勢太強!
鋒銳的劍芒挾其迫人之勢揮起,雄渾的力量生生霸道的讓人無法掙脫,着實讓人生出無力感,這是一等一的高手!
然而,正當肥碩公子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令他狂喜令看戲的旁觀者風中凌亂的一幕出現了!
突然!那個讓眾人以為身中劇毒的妖冶男子一個高,噌的一聲竄了起來!
匹練如鋒,劍芒如雨,金光燦燦。
這個時候,隨着妖冶男子詐屍般飛躍,眾人才看清楚怎麼回事。
原來,那璀璨瑰麗的劍芒,並非對着那位肥碩公子,卻是對準一直躺在地上當「挺屍」的白衣男子!
「謀殺親夫啊!」
白衣男子猛然跳腳的低咒,秀魅的面容隱隱泛紅,菲薄紅唇微抿,「這麼缺德的事你還真能幹出來!有你這麼沒人性的女人嗎!」
幽怨的小眼神祭出來,持劍的冷艷女子眉目一冷,招招致命,劍劍不留情!
左躲右閃,又飄又躍,白衣男子身形靈活,躲的那叫一個瀟灑,可出劍的女人氣勢越來越冷!
這時,藤原見兩夫妻打的火熱,悄聲解開了被定住的護衛,逃之夭夭去也!
然,就在他們剛啟程時,兩夫妻極為默契的整齊劃一停下纏鬥,異口同聲:「你想去哪!」
藤原肥碩的身體一僵,藤家人嘴角抽搐,這對夫妻是耍着他們玩嗎?
少許,藤原終於反應過來,頓時一聲吼:「還不快走!」
他娘的,梁子都結下了,還犯什麼傻站在原地!
他這一動,某隻妖孽身上邪氣「噌噌」冒了出來,剛才貌似有人踹他踹的很爽是吧!
不過……
他正欲出手,身邊的冰塊到比他還快!
刷!刷!刷!三下五除二,霍霍的劍氣迸射,赤裸裸定住了那些人!
某隻妖孽美滋滋的揚眉,慢悠悠來到風君舞面前,妖冶的唇畔搖曳出「小得意」的弧度,「你一定要用行動證明你在乎本座麼?你就不能化繁為簡嗎?直接說一句喜歡本座,本座就不和你鬧騰了嗎?」
一記冷眼刀丟過去,風君舞臉色沉的能結冰,妖孽早已習慣了她的「沉默不語」,故意將插滿銀針淬了萬蛇鈎吻劇毒的手掌在風君舞面前晃了晃,「壞心的混球,本座好疼。」
倏然,風君舞危險眯起冷眸,不看還好,一看心情更不爽了!
尼瑪,這貨為了看她「在意」他,連裝死都用上了!
尼瑪,為什麼她覺得這廝越來越讓她糟心?
「剛才你不是裝死裝的很開心?」斜睨他一眼,風君舞別說露出擔心的樣子,就是連一點心疼的變化都沒有,從頭到腳殺氣凜然,顯然對他故意「裝死」很生氣!
根據過去實踐經驗得出,風君舞生氣後果很嚴重!
妖孽薄唇微抿一下,眨了眨妖魅的鳳眸,「裝死還不是為了吸引你?」
所以他就一次次用「詐」死挑戰她的心臟?害的她以為他真死了,心情糟糕的想殺人?
風君舞繃着臉,摩挲手中的金蛇劍,額間的冰藍色冷玉隱隱透着魔性光芒,周身的氣息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鋒銳的冰冷轉瞬變了幽深綿延,仿佛一滴毒藥融入水中稀釋,可這變化頓時叫帝九君心臟猛烈收縮,冰塊這次真是氣瘋了,居然要衝破禁制,要恢復頓悟期的實力!
「混球,不許跟本座玩命!」
他慫爺爺的,他好不容易為她續命,修為已經倒退的沒邊兒,這次她衝破禁制他可真是黔驢技窮了,讓他上哪去給他家冰塊找仙草,去哪找修為來給她「折騰」?
似深淵漆黑的眸子一動,冰冷絕艷的女子微微一笑,「你不是想看我到底在不在乎你?」
悠遠浩瀚的氣勢漸漸增強,那手中的金蛇劍逐漸有虛化的跡象,看的帝九君嘴角抽了抽,這回妖魅惑人的他可笑不出來了!
「是想看你到底在不在乎,但也不用玩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