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那個關鍵部位,可以說是神經最密集的部位,也是最容易受痛的部位,
本來楊偉光已經失去了意識,已經昏迷了過去,但被林善華和何燕猛踩了幾腳之後,楊偉光在劇痛之中又清醒了過來,
當看到一臉猙獰的何燕和一臉冷漠看着他的眼神像看着一隻螻蟻一般的林善華之時,無盡的憤怒和屈辱瞬間就充斥着楊偉光的身體,
但這時候的楊偉光,身體之內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他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着何燕和林善華,
林善華見楊偉光表現的無比憤怒,受到了極度的屈辱,就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舒爽之干,不由的對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林善華直接把何燕抱了起來,抱上了他的保時捷跑車,他只想找一個地方把他的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發泄出來,
而就在林善華開着車離開之後,楊偉光的保鏢和那些混混們把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但卻仍然睜着雙眼的楊偉光丟棄在了馬路邊上,一幫人揚長而去,
道上的混混們打架鬥毆的事情經常發生,所以當楊偉光被一幫混混們丟在了馬路邊上之時,路過的好心人給醫院打了個電話,讓醫院派了救護車前來把楊偉光送去了醫院急救,
因為林善華的父親是省首富,而且省首富在黑白兩道全都吃的很開,所以對楊偉光是怎麼受的傷,具體是被什麼人打的,知道真相的人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比如楊偉光吃飯的那家大排檔的老闆,他明明知道楊偉光被打和省首富之子有關,他可以向相關部門報案和作證,但他卻一直都沒有站出來,
而這會兒,在聽到楊偉光所說的情況之後,楊偉光的家人全都憤怒至極,楊偉光的父母更是老淚縱橫,
只見楊偉光的父親走到了楊偉光的身邊,扶住了楊光偉的肩膀,眼神里充滿着慈愛,注視着他的兒子,注視了很長時間,
許久之後,老人家流着眼淚對楊偉光道:「偉光,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你,我認為你的那些錢來路不明,你肯定沒走正道,」
「就算是你這次被人給打了,我都認為很有可能是你和那些道上混的不三不四的人還有來往的緣故,」
「兒子,爸爸向你說聲對不起,爸爸向你道歉,」
「從現在開始,無論遇到任何事情,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
聽到他爸說出的這話,楊偉光百感交集,縱然是七尺男兒,雙目之中卻淚如泉湧,
「爸,是我太不爭氣,是我讓你們擔心了,」
而就在楊偉光和他的父母家人抱在了一起流着眼淚,喃喃自語着之時,老修和張立達靠在了我的身邊,
「姜一,我不管那個姓林的是什麼人,把我的兄弟欺負成了這個樣子,我要他付出代價,」
老修咬牙切齒,目呲俱裂的說道,
「姜先生,如果我放過了姓林的那小子和何燕那個賤人,讓我的兄弟這輩子受了這個委屈,那我張立達就不是個男人,」
張立達被氣的耳紅面赤,喘着粗氣對着我道,
我自然是能夠明白張立達和老修的心情,如果我的兄弟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的表現只會比他們兩個更加誇張,
當然,楊偉光也算是我的兄弟,只不過楊偉光和張立達老修的關係,相對來說要更近一點而已,
只不過我們雖然要給楊偉光報仇,要給楊偉光出了這口惡氣,但卻總不能直接殺到林善華的家裏去,
畢竟我們在現代社會,我這個天機門主雖然能夠凌駕於法律之上,但卻並不能太過於藐視法律,濫用我手中的權力,
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那我和林善華這種人有什麼區別,
於是我拍了拍老修和張立達的肩膀道:「你們兩個放心,偉光是你們的兄弟,同樣也是我的兄弟,姓林的和那個賤女人讓偉光受了什麼罪,吃了什麼苦,我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還給他們,」
「我一定會讓姓林的和何燕知道,他們究竟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我相信何燕在知道了偉光的真正身份之後,她肯定會為她所做出的選擇而後悔,」
「她的後半輩子,一定會在後悔和痛苦之中度過,」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證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