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聖教廷的教皇,按道理來說肯定要信奉神聖教廷的教義,把創立了神聖教廷的祖神,認為是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唯一真神。
但從這位教皇的言語之間卻不難聽出,他對神聖教廷的教義已經產生了懷疑,那位創立了神聖教廷的祖神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過對於教皇父子而言,要想保住他們父子的地位,那神聖教廷的威嚴和地位絕對不能受到挑釁。
我們一幫人向神聖教廷發起挑釁,而且口口聲聲的說神聖教廷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下去,這是教皇父子絕對不能容許和接受的。
為了確保神聖教廷能夠存在,那怕是他繼續做一個提線木偶,做一個受人擺佈的教皇,他也無怨無悔。
和至高無上的權勢相比,受一點委屈又能算得了什麼?
如果祖神的十二門徒能夠出手,甚至祖神親自降臨,在教皇父子看來,絕對可以搞定一切,可以鎮壓了我們這幫人。
就這樣,在布魯斯離開之後,教皇父子打發了那兩個金髮碧眼的女子,隨即返回了神聖教廷總部,把神聖教廷所有的精銳力量全部都召集到了一起。
第二天晚上,按照天文機構的預報,會是一個月圓之夜,而且在這個月圓之夜,在全世界絕大多數的範圍之內,會看到月全食現象。
最獨特的一點,是晚上八點到十一點之間,當月全食現象發生之時,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月亮的顏色會變成血紅色。
血月當空,這要是放在古代,會被認為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當權的統治者都會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有的會大赦天下,會減免民間的稅賦等等。
然而在這個血月當空的天文現象之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們一幫人就在希爾頓酒店的餐廳裏面大吃大喝了起來,過了今晚之後,無論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我們都要離開這座城市,所以在希爾頓酒店的這頓晚餐是我們最後一頓宰保羅了。
既然有保羅出錢,那我們就毫不客氣,無論是吃的還是喝的,我們都按照最高標準。
在酒足飯飽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六點半鐘,外面的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我們一行人就走出了酒店,發動了縮地成寸之術,向着城北的那座山峰而去。
城北的那座山峰在當地是個有名的旅遊風景區,但此刻卻因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且大冬天的寒風凜冽,所以我們在一路之上,連一個遊客都沒有看到。
用了差不多四十來分鐘的時間,我們一幫人來到了這座山峰的山巒之巔。
天色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天邊的明月已經緩緩升起,寒冷的北風撲面吹來,我們一幫人全都迎風而立,要麼看着山下的空闊之地,要麼抬頭看着天空之中的繁星和明月,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所謂月是故鄉明,此刻看着天空之中那高懸的明月之時,我想到的不僅是我的故鄉,還有我那被后土金身困在其中的妻子,還有我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天機一脈的親人們。
無論是為了守護我身邊的這些人,還是同一輪明月之下的親人,這一戰我們必須要贏!
別說大奸魔神了,大惡魔神手下的其他魔神,乃至大惡魔神,我們都必須想辦法一個一個的抓出來,鎮壓了他們,用煉妖壺煉化了他們。
而就在我盯着天空的明月正暗暗的想着之時,距離月全食發生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但神聖教廷那邊卻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
無論是布魯斯還是其他的十二門徒,或者神聖教廷的那位祖神,迄今為止沒有一個露面的。
難不成布魯斯這貨他怕了?
難不成寧可被我們把神聖教廷的總部給端了,布魯斯這個膽小鬼都不會出面?
要知道,神聖教廷的教義傳播對大奸魔神的大奸之道起着很關鍵的作用,作為大奸魔神的十二門徒之一,難道布魯斯不知道這個重要性嗎?
就在我正胡思亂想着之時,一直看着山下的鄭海冰卻在那裏叫了起來。
「師父,你看,那裏有人來了!」
「你們快看,是神聖教廷的人!」
而隨着鄭海冰的聲音傳來,我們所有人全都向着山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