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直到晚上才醒來,旁邊桌子上已經放了一碗粥,一碟菜和盛了幾個饅頭的盤子。劉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有點餓,於是又把粥喝完順帶吃了兩個饅頭,又四處打量下屋內環境,猶豫了下準備打開房門出去轉轉,推開房門,發現前面的酒樓依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畢竟是小孩心性,就忘了劉叔的吩咐,四下里自顧走着,好奇的看看這裏看看那裏,突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一仰頭才發現是劉叔,心裏這才想起劉叔囑咐的話,於是又立刻低下了頭,露出惴惴的表情,劉叔看在眼裏,卻也暗暗的點了點頭,小傢伙還是能聽進長輩的吩咐,不過人人使然的好奇心罷了。
想到這裏,劉叔又不得不再次提醒,自然是城裏勢力頗多,各色人都有,一不小心難免就會有無妄之災云云,劉飛趕緊一一記在心裏,待細細說完也就半個時辰之後了,劉叔難免又囑咐了一聲不要亂跑,明天需早起到王掌柜那裏,不能失了禮數,說完之後劉飛眼中自然能體會到自家這位長輩濃濃的關心,心下下定決心,定然不能讓長輩失望,轉身回到屋裏,想着明天,雖有點緊張,卻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小飛,快起床」!屋外傳來了劉叔的聲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忽的想起今天要去王掌柜那裏,心下又不免一陣緊張,趕忙起床穿好衣服,開了門,卻見自己家這位叔叔給自己帶來了飯食,一碗粥,兩個肉餅,一碟小菜,不帶劉飛開口,卻叫他趕緊吃飯然後一起去王掌柜那裏,半大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也就沒再客氣,過去一邊吃飯,劉飛一陣狼吞虎咽,也沒過一會就風捲殘雲的吃到肚子裏了,然後又讓劉飛洗漱一番。
話說回來,其實當鋪和酒樓的距離不算遠,這當然是劉飛按照自家與他自己經常去的山坡來比較,一路上劉飛自然時不時左顧右盼,看上去一切都格外稀罕,大概走了快一炷香,轉了幾個彎也就到了,劉叔指了指牆壁上四個大字「王記當鋪」給劉飛知道,整了整衣服。
領着劉飛就徑直進了門,敲了敲櫃房,從裏面居高臨下露出個腦袋,「喲,這不是劉掌柜,掌柜吩咐了,您可以直接去裏間尋他老人家」,說完還仔細打量了下劉飛,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你這小子,跟王掌柜學了沒多久,竟然可以坐櫃枱了,了不起」,說完又對着漏出腦袋的夥計指了指身旁的劉飛,「這是我本家的侄子,還望小王哥平日裏多多照料,閒暇來酒樓我請客之類的一些話,正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幾句話就拉近了關係,正好門口進來了人,叔侄倆也見機的朝裏屋走去。
穿過一段走廊就直接來到一間大房子面前,敲了敲門,直到裏面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進來吧」,叔侄倆這才進門,「王前輩,這是我給您尋摸着的雨前白雪,知道您愛喝這口,所以給您尋來了」,劉飛看着自家這位叔叔處處小心着和面前這位老頭說話,心下不覺奇怪,「好你個王掌柜,有事求到我頭上才給我老人家送來,接過恭恭敬敬遞過來的匣盒,直接用鼻子聞了聞,半響才說了聲,「雖不是極品卻能在這個小城尋到,劉掌柜費心了,這次我老頭領情,這個小傢伙就是你家侄子吧,就交給我了,好好操練他幾年,自然也有出人頭地那一天」,說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或許是知道這位老人的脾氣,劉叔叮囑一聲,好好孝敬王掌柜,好好學手藝,恭敬的拜了拜,就要馬上回酒樓,劉飛人小但也知道劉叔為自己耗費了偌大,於是非要出來送送,看到老人家沒有反對,於是也就應了下來,送到門口,卻又是叮囑不要想家,要好好跟着學,劉飛急忙答應。
直到看不見叔叔,劉飛才走進大廳,廳里恰好沒有客人,似模似樣的對着王姓夥計說了幾句恭維話,幾句王哥前王哥後下來,櫃房裏的王姓夥計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說在這裏會好好照顧他,這時從走廊里走過來有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孩童,「劉飛,王掌柜吩咐你進去一趟,說有事情交代」,說完朝另外一個側門走去,「劉飛,快去吧,咱們這裏就輸掌柜最大,萬事需得聽從掌柜吩咐,噢,對了,剛才那個小傢伙叫甄喜,院裏還有幾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等不忙了,再細細告訴你」,劉飛小大人般的回了禮,也不再多說就匆忙朝裏面那間大房子走去,待到門口,正欲直接進去卻想到自己那位叔叔剛剛可是敲過門的,於是也輕輕地敲了敲門。
「劉飛,你進
第三章當鋪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