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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曄聽了嬋兒這話,腳步停頓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走着。
賀一若跟在兩人身後,輕嘆了一聲之後搖頭,難道嬋兒姑娘還不了解八皇子的心思嗎?他喜歡她多於對權利的渴望。
賀一若有的時候會很擔心,若現在的阿曄繼位,將來若是有一天,有人拿嬋兒的性命來要挾阿曄的話,阿曄會將整個江山拱手讓出去的吧?那他可真就是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回到瀾月閣,梁平和賀子希快速的迎了上來,幾人來到書房,梁平讓人送上茶點之後就打發了所有人。他則是自己站在書房門口守着。
司徒曄自從聽了嬋兒的那句話之後,就一直悶不吭聲的,嬋兒知道他是氣了她的那句話。
於是她嘿嘿的笑着,走上前,端起茶盞:「殿下請喝茶。」
司徒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接過茶盞抿了一口:「記住,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下次再說我定不饒你!嬋兒,我的心思你一直都懂,我不喜歡聽你這樣說,我也是為了你,一直在改變着。」
嬋兒臉色略微有些發紅,賀子希疑惑的看向賀一若,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看現在的情況,似乎沒有人打算給她解釋啊!
好吧,那就等私下裏問妹妹吧!
嬋兒偶爾偷偷的看看司徒曄,一副有話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司徒曄眉頭就不禁的皺了起來,還有她不敢說的話嗎?尤其是在他面前,她都敢拿戒尺打他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有話問就問。過了這村沒這個店了。」
嬋兒一聽立刻樂開了花:「阿曄啊,我很不懂啊,你怎麼說起什麼妻子。嫁人之類的那麼好意思?而且就算你不喜…對凌環沒一絲好感,可是她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大家閨秀都臉皮薄,我不是大家閨秀當然沒有那麼多在乎的了,可是她在乎,會很羞的。」
嬋兒記得,古代人不是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七歲不同席等,怎麼到司徒曄這完全不同了呢?就連上次去歸雲閣的時候也是,他都一點沒想過要避開點人。去酒樓吃飯的本就男人多,女人少,更何況當時嬋兒還剛剛被司徒曄帶着去翠寶齋換下了那一身男裝。
嬋兒並不自戀,但她也知道自己的長相,起碼在當下算是數一數二的,絕對出眾。
司徒曄聽到她到底想要問的是什麼之後,竟是一口氣沒上來,憋得臉色發青。
「就為了這事?」
嬋兒很真誠的點頭。
司徒曄無語了:「因為我們司徒家是外族,雖然現在已經在盤踞在此,但很多習俗還是沒有改。包括我們從小受的教育。就好比說女子喝酒的問題,我們不要求女子必須多麼能喝,但大家閨秀要會品酒。就是這個道理。若是我們族內的女子,一般都是大口豪飲的。」
嬋兒多麼聰明,司徒曄剛剛說了一個典型事例,她就完全通透了。
因為司徒家本是外族過來的,所以他們都思想相較於平原內地的人要開放很多,他們就像內蒙古人一般,性子豪爽。他們並不會把什麼婚嫁的問題當成是一個羞於說出口的問題。
同樣的,他們更沒有什麼七歲不同席的說法,看來雖然他們來到了中原。並在中原的領地上稱雄霸業,但一些潛在的東西卻沒有變。比如他們的開放性子。…
也怪不得政王的想法那麼…竟然能想到讓一個女子做皇子的夫子,要是別的皇上根本不會這麼做。甚至他們還會覺得是牝雞司晨吧?
「那你們是不是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
司徒曄不明所以的點點頭,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哪來那麼多規矩,就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才有這麼多態度,又不是真的被人怎麼樣了。比如說某個女子若是有性命之憂時,難道也要顧忌着男女授受不親而不能去救她?
那豈不是很荒唐?
司徒曄覺得,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原也指禮也,又不是真的不讓男女一點接觸都沒有了。只要在合禮的範圍內,說說話,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吃酒不是很好嗎?
雖然他沒經歷過,可是小的時候聽父皇提過,父皇說他四五歲的時候,就曾經見過一次,族裏的男女老少一起歡聚一堂,男尊女,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