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靈器!!!」
張寧捂着滿是鮮血的右手一邊踉蹌後退,一邊驚恐的叫道。
一旁的藍玲也是一臉的驚駭,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讓她一時之間呆立在了原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先前毫無還手之力的白萱竟然會突然爆發,而且還是這麼的強大,這一切讓她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過了半響,藍玲向着白萱看去,眼中滿是驚疑之意。在她看來,白萱先前的驚駭與恐懼是那麼的真實,可是此時白萱的爆發卻讓她有一種自己也被騙了的感覺。
「好警惕的性格,難道她一出來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麼?那種驚恐也只是為了麻痹張寧麼?」
想到這裏,藍玲看向白萱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凝重,如果真的是一開始便計劃好了一切,那麼此等心機之人,是多麼的可怕啊。
張寧的想法卻是和藍玲差不多,亦是滿臉驚駭看着白萱,神色之間滿是警惕之意。
「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重的心機,果然傳言不可輕信啊。」
張寧說到這裏,臉上忍不住湧現一絲氣憤,恨不得將那個傳出白家次女不諳世事這個傳言的人抓出來砍死幾百次。
「啊?」
白萱聞言一怔,有些迷茫的看着張寧,不明白他此話是什麼意思。她卻是不知道在張寧眼中,自己已經是一個心機深沉無比的女人了......
張寧聞言不語,只是警惕的看着白萱手中那四處飄蕩的狐尾。剛剛那一瞬間的鋒芒,讓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而且看其表現也顯得極有靈性,這等靈器讓他既是警惕,有感覺無比的狂熱,在白萱手中都能發揮出這等威力,如果到了他的手中那會如何?
每每想到此處,他都感覺無比的興奮。
「啊,對了!」
白萱好似想到了什麼,轉身向着一側的藍玲看去,關切的問道:「你沒...」
砰
「啊,嗚嗚,好痛....」
說話間,白萱便要向着藍玲走去,可是她卻是忘了腳下還纏繞着樹枝。所以身體一前傾,直接便趴在了地上,鼻子在地上一撞,兩行鼻血直接流了下來。
「......」
張寧和藍玲皆是一愣,盡皆無語的看着趴在地上捂着鼻子叫痛的白萱。
「這...這難道也是裝的麼?」
張寧臉上滿是掙扎之色,腦海中不停地閃爍着兩個選項。
一個趁機殺上去制服白萱。
另一個則是不能去,此女心機太深,一定是在麻痹他故意做出來的行為。
白萱卻不知道此時張寧的掙扎,待鼻血不在流淌了之後,看着腳上纏繞的枝條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意。剛剛狐尾的爆發,已經讓她忘記了腳上的枝條。
苦惱了一陣後,白萱看着面前搖擺的狐尾眼睛一亮,試探着問道:「啊,那個...能不能幫我把枝條弄掉。」說罷,滿臉期待的望着狐尾。雖然感覺這狐尾很有靈性,但白萱也不知道此狐尾是否能聽懂自己所說的話。
而狐尾聽到白萱的話後,直接化為了一道銀弧直奔束縛着白萱的枝條而去,在其上一掃而過。
咔擦,咔擦......
幾乎在銀弧掃過的瞬間,枝條便伴隨着破碎之聲寸寸裂開。
「哈哈,太感謝你了,竟然真的能聽懂我說話!!!」
白萱見狀一喜,急忙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腳腕,對着回到自己面前的狐尾高興的叫道。狐尾則是上前在白萱臉上蹭了幾下,惹得白萱一陣發笑。
當她來到藍玲身旁時,看着藍玲身上那一道道血痕,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擔憂。
「那個...你沒事吧?」
藍玲聞言有些詭異的看了一眼白萱,道:「沒什麼事情,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說罷,她神色一厲,看着遠處的張寧警惕道:「你要小心他,此人很是陰損。」
白萱聞言點了點頭,張寧的作法,她在樹叢中看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藍玲所說何意。
一旁的張寧聞言眉間一挑,隨即臉上流露出一絲諂笑後,雙手向後背去。
「你要幹嘛?」
白萱見狀一驚,將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