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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們,娘給我託夢,讓我盂蘭盆節回來給她做場法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韓睿說起這話來一點磕絆都沒打,可見是真話,至於內容……甘田田反正不信。
她不信沒關係,人家那理由特別正當啊!
盂蘭盆節是什麼日子?
依照佛家的說法,七月十五日這天,民眾信徒應當到寺廟供奉佛祖和僧人,濟度六道苦難眾生,以及報謝父母長養慈愛之恩。所以這天,也叫孝親節。在這天作法事,既可以寄託對逝去之人的哀思,又讓人謹記父母的恩德。
所以韓睿要山長路遠地回到生母出生的地方,給她做法事,別人還真沒法攔着。
首先江妃就不能出聲阻撓。
就算她如今是湘王的正妃,可也僅僅是繼室,對着故去的方王妃的牌位,她還是得行妾禮。
她要是阻攔韓睿回鄉給先母做法事,以韓睿如今在京城權貴子弟之中的傳播消息能力,分分鐘黑她沒商量。
所以江妃再不滿,表面上她也只能忍着。
而湘王呢,他是不太在意自己這個大兒子到處跑的,他自個的事都忙不過來呢。
父子兩從韓睿幼時喪母起關係就很疏遠,加上江妃多年來不遺餘力地離間,使得他們對彼此的感情比一般的宗室父子更加淡漠。只要韓睿不給他惹事,湘王很少過問韓睿的去向。
這對韓睿來說,不知算好事還是壞事?有時他只能自我安慰:總比父王天天把自個拎到跟前訓斥管教好多了吧。
可是在心底里,他未嘗不羨慕那些,向他抱怨自己被親爹教訓得灰溜溜的宗室兄弟們。
說到底,他們的父親,還是在關心着他們的吧。而自己的父親……呵呵。
湘王府里兩位主子答應放行,韓睿便順理成章地再次出京。
至於國子監,讓府里說一聲暫時去不了就行——國子監里的教授們,誰會在乎宗室子弟們上不上學呀?少來一個還少操心一個呢,雖說韓睿還的確沒怎麼讓他們操心。
況且人家是要去祭典亡母,給亡母做盂蘭盆節法事,那是大大的孝子!上課的時候還能拿出來表揚兩句。沒法子,皇親國戚的孩子們就沒誰真有心讀書的,除了表揚他們明事理之外,孝順就是最大的讚美了……
「嗯,我知道你是用什麼理由出來的了。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甘田田才沒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你到底為何要和江娘娘同時回來?」
「嗯,我想知道那女人要搞什麼名堂……噁心噁心她也是好的。」
話說到這裏,韓睿也就沒那麼藏着掖着了。
這還是他頭一次對自己以外的人說出「那女人」三個字。
就連在方少白面前,他也很謹慎的不願談起王府的家事。
韓睿並非不信任方少白,他只是不想把方少白牽扯進來……以前,他甚至沒告訴方少白自己會武功,直到近來才向方少白稍稍透露了一點。
畢竟……少白表哥身為方家的繼承人,他同樣背負着許多東西。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己……又何必讓他多增煩惱呢。
可是對着甘田田,韓睿不知怎的,卻沒有那麼多顧忌。
他不想深究「為什麼」。理由或許很多,但最重要的理由,大概就是——
她是甘田田。就是這樣。
世間事往往就是這麼奇怪。有些隱藏在心底的想法,對誰都不曾提起,只想自己默默承擔。可話匣子一旦打開,卻又想說下去,說下去……
韓睿平生從未對誰產生過傾訴心事的欲望。
自從師父離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全心全意地相信過別人,或許……方少白算是例外。
現在例外的人又多了一個。甘田田。
甘田田身上很疼,很疼,額角被撞到的地方起了腫包,左眼只能勉強睜開一半,精神極萎靡。
可她卻仍全神貫注地凝視着韓睿,聽他說,說許許多多的話。
說他母親早喪,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