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楊相公吧,楊相公太過獎了。」劉氏含笑道。
「拜見舉人奶奶,舉人相公,老身姓王,是荷花村的媒公,給兩位見禮了。」
楊先生和文氏明白這次來楊家的目的,自然會帶着媒人的,早就注意到了王媒公了,「王媒公不必多禮,呀,看我,真是太失禮了,葉相公,王媒公兩位快請進。」文氏這時才想起她們此時還在外面,立進招呼着兩人進屋。
楊先生和文氏兩人一路引着兩人來到前廳,招呼着劉氏和王媒人入座,邊讓下人準備茶水。隨後兩妻夫也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便有小侍上了茶水。
「葉相公,王媒公嘗嘗這碧螺春,聽說是今年新出的,這茶還是我在皇城的一個同窗知道我好茶,所以特意寄過來給我的。說到茶,我還真有些想念那天在葉家喝過的那野茶的味道,雖然野茶不如這碧螺春味甘,但是卻比碧螺春更如清香雋永,回味無窮,且飲後似乎還能感覺到遍體舒暢,說不出的輕快爽利。」想到那野茶,楊先生仿佛還能感覺到口中清新的香氣還有渾身的舒坦。
「呵呵,不瞞您說,自從景姐兒給飲了那野茶,我也有此感覺,身體也仿佛越來越輕快了呢。」劉氏笑道。
「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很想嘗嘗那野茶的味兒了。」文氏笑着插言道,隨之像是恍然了什麼,「對了,剛才接近葉相公的身邊時,似乎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茶香,莫非正是那野茶的味道?」文氏剛才確實從劉氏身上聞到了一股極淡的茶香,只是那味道太淡,似有若無的,卻是極其好聞。
「我也聞到了,我還以為是葉相公抹了香粉呢,原是茶香啊。」王媒人一路與劉氏同車自然也是聞到了的。
「是嗎?可是天天聞着,習慣了,我自己卻是沒有聞到,若是楊先生,楊相公喜歡那野茶,那下次我讓景姐兒給你們送一些來。」劉氏笑道。
聞言,楊先生也不客氣,欣然道:「那敢情好,自前日喝過了那野茶後,我便一直念念不忘呢,對了,那野茶有名字嗎?」
「有的,景姐兒給取了的,叫什麼一葉清目,景姐兒說這一葉清目長期飲用,可以明目,因此這才取名一葉清目。」
聽到此言,不僅楊先生,連文氏都有些驚奇:「真有如此神奇?」
「神奇不神奇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自從飲用了這一葉清目茶後,感覺眼睛真的好使了許多呢。以前刺繡的時候,穿針總是要耽擱些時候,現在一穿就好呢。」劉氏笑道。
「沒曾想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茶,這樣的茶,定然很珍貴吧,剛才倒是我們唐突了,還是不要讓子悅給我們送來了,你們留着自己喝,若是有多,我家有一間茶葉鋪子,也可以拿到我家的店鋪里去賣,子悅要上皇城進學,也需要一大筆銀子呢,若這一葉清目真的那麼神奇,倒是可以賣出個好價錢。」文氏知道葉家的家境的,平時的進項,全來自於劉氏一人,便有心幫一幫她們,畢竟子悅可是自家奶奶最看重的學生,而且還快要成為了自己家的兒媳婦了。
「還是文淑想得周到,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葉相公,若是你家有多餘的一葉清目茶葉便拿到我家的茶葉鋪子來,我替你們去,定然會幫你們賣個好價錢。」雖然讀書人談錢有些俗氣,但是楊先生並不是那麼迂腐之人,他也知道金銀的重要性。
劉氏聞言,很是感激楊先生妻夫倆,若是在葉景依賣參以前,早就高興的答應了,不過,現在他們家還真是不缺銀錢,因此便拒絕了,這樣的好茶,不僅味道好,而且還能明目的奇效,平時自家喝,還可以用來送禮,數量正正好夠用,哪還有剩餘的賣。
劉氏自然不知道,葉景依所謂的在大雲山上采的野茶,其實都是從空間裏的山上采來的,要多少,有多少,只是為了不引起家裏人的懷疑,每次就只採回來一兩斤而已。
這一葉清目不僅不是野茶,在另外一個位面,是很有名的茗茶,名氣比這裏最好的貢茶也不遑多讓了。
「其實這一葉清目茶葉並不多,每回也就能得個一二斤,就夠自家喝,還有送禮用,賣就不必了。不過,還是很感謝兩位。」劉氏含笑道。
聞言,楊先生妻夫便識趣的不再提這事了,轉移了話題。
三人閒聊着,王媒人也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