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便深習乙木真火,修為直達金丹,不愧為五行聖女中資質最佳的木雲聖女,古連雨教導有方啊。」中年男子看着連裳,點頭說道。
眾人一驚,而一旁的谷星河趕忙朝對方鄭重施禮,道:「孩兒拜見父親,因難得有佳客前來,這才未經父親允許,擅自帶到天都峰,還望父親恕罪。」
「此事你何罪之有?況且男子理應快意瀟灑,這般文縐縐做甚?你又不是不知為父向來不喜文雅。」中年男子大笑道。
三女這才得知,原來面前的這位中年男子就是鼎派的掌門谷易,急忙施禮,恭敬無比。
「你們也不必如此拘禮,今日來我鼎派做客,可惜我有要事無法親自陪同,便讓星河帶你們玩耍吧,整個鼎派美景甚多,足以大飽眼福!」谷易撫須笑道。
在元嬰期面前眾人自然是規規矩矩,恭敬說了一會兒話,谷易看出四人因自己在場而頗為尷尬,話不盡興。也不多言,施了一禮,吩咐谷星河好生招待三女後,便反身要回去。
清雅見此趕忙上前道:「谷前輩且慢!」
「哦?上官道友可有何事?」谷易轉頭問道。其實他已從谷星河的口中知道了雨穆清與清雅的事情,不光古連雨察覺到二女的內在實力,谷易自然也看出來了。所以對二女尤其是清雅最感興趣。
從谷星河口中得知當日情況後,谷易一直很驚訝,區區金丹期,竟能讓雙邪、紫蒙老祖這等邪派大能驚駭萬分,當日的表現更是霸絕古今,一條青鞭竟有擊潰元嬰的威力!
「此女手中的長鞭,想必厲害無比,來歷驚人!」谷易暗想道。
清雅從乾坤袋中取出那封散發着火光的信,呈給谷易,恭敬道:「此乃古宗主吩咐晚輩帶給前輩的。」
谷易並未感到意外,接過信件,也不看一眼,信件便憑空消失,隨後淡然一笑,道:「有勞道友了,我尚有些事,就讓星河好生招待,若有不盡之處,還望海涵!」說完,便飛入山體之中,重新盤腿打坐,閉眼入定。
四人也不多言,在谷星河的帶領之下離開了天都峰。等四人離開許久,天都峰內的谷易這才睜開眼睛,揚手放出一道光華,將洞口遮蔽,隨後張手一變,信件出現在手中。
他神情冰冷,將信封撕開,取出一張白紙,仔細瀏覽了一遍之後,笑意盎然,隨手將信件鬆開,任憑信件落入熔岩中化為烏有。
「呵呵,古連雨啊古連雨,世間哪有你這般精明的?竟算到了我的頭上了!唉……」谷易搖頭嘆道……
且說谷星河四人離開天都峰迴到雲海山莊,谷星河帶着三女遊覽了一遍鼎派的美景後,已是三日後的事了。
這日清晨,谷星河正站在觀日亭眺望旭日東升,金光普照,雲海金暈蔓延。一時氣象萬千,嘆為觀止。
忽聽身後一陣零碎的腳步聲,他轉頭一看,是連裳等三女,他正要上前施禮,誰知連裳早已一蹦一跳地來到他面前,笑道:「谷公子,這幾日賞遍了鼎派的美景,不如我們出去玩耍如何?」
一聽此言,谷星河還以為對方是不想再待鼎派,急忙慌張道:「連姑娘之意,難道是在下招待不周?」
知道谷星河想岔,雨穆清趕忙上前來,解釋道:「谷公子並無不周之處,實乃我們三姐妹此番出來的初衷,其實就是到處玩耍,不過正好來鼎派,如今連妹妹央着要去別處玩呢!」
谷星河一聽,有些意外,看着連裳,有些為難道:「如今是七派緊張籌備時期,鶴山派人單力薄,正廣招邪道高手,三位這時出去瞎逛,若是遇上邪派大能,豈不糟糕?」
連裳卻趁機道:「此事爹爹已經說了,若我三姐妹還要往別處,就請谷公子一同前往,屆時彼此之間有個照應!」
雨穆清聞言抿嘴一笑,她記得古連雨可沒這麼說過。不過也沒撞破,看連裳的意思,似乎想讓谷星河也一同跟她們離開。
谷星河想了一會兒,連裳在旁催促,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經意間看向了清雅,見對方仍舊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不知為何,沉默了一會兒,便答應了下來。
「好呀!有谷公子在,一路上有哪家的邪道之人敢惹我們?」連裳笑嘻嘻叫道。
谷星河聞言淺笑一聲,偷偷看了清雅幾眼,便轉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