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這是何物?」女子問道。
男子沉吟少許,隨後回憶道:「飛廉並非天生地養,是上古時期修真者製造的邪惡之物,據說培育之法極為血腥,在當時曾引起軒然大波,隨後便遭封殺,這培育之法也就失傳了,而飛廉也幾乎滅絕。」
「那如今怎麼又出現在此地?」女子心驚道,這名曰飛廉的邪物,當真噁心至極!
男子見女子一臉的緊張,知道對方害怕了,忙解釋道:「師妹莫怕,這並非真正的飛廉,只是現今修真高人仿製飛廉的邪物而已,真正的飛廉從上古時期到現在已是寥寥無幾,真正存活至今的無不是極為厲害的邪獸,又豈是區區一個陣法就能引來的?」
女子聽後,原先驚慌不已的神情才終於淡下,只是不願再看那些噁心之物,撤下神通,躲到男子的身後,口中半含嬌嗔道:「那些東西當真噁心!」
男子關切道:「有為兄在師妹不必擔心,況且這些飛廉並不會傷人,只是其叫聲會影響身懷修為的修真者而已。」
女子點了點頭,皺着眉道:「可死了這麼多人,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
不想男子身子一震,臉色也變的蒼白了起來,急忙扯了扯女子的衣角,小心翼翼道:「師妹這話可不能亂開口,再說我們身處大荒外圍,更是邊緣之地,那些執法隊不會發現的。」
女子聽了男子的話,臉色也好了些,但仍是愁眉苦臉的,男子頓時心疼,好言解釋道:「此事還尚不到如此地步,師妹多慮罷了。況且,破陽長老偷走了本門的秘寶,如此心術不正的邪魔外道,一旦讓他為所欲為起來,恐怕這死的無辜百姓會更多,如今為了找出破陽長老,不得已才喚出這些飛廉,實乃是大義之舉,師妹千萬不要掛懷!」
說通這點,女子這才心情好轉了些,男子呼了口氣,轉身動用神通觀察大陣內的情況,心中則是嘆息道:「希望師妹所言並非事實,否則,丹陽派定遭滅門之禍!想必這點,門主與長老也都心知肚明,只莫要讓執法隊知曉為好!」
略過天上眾修真者不談,此時地上隆城外二十里地處的秦少靈眾人,如今面對鋪天蓋地的紅絲,只能勘勘抵擋,一時倒也保住了性命。
而秦少靈仗着白鶴升天袍與體內的神識,不懼紅絲的欺身,在眾人中遊刃有餘,不斷支援着各處。
只是這紅絲着實太多,視線之內整個天地都是一片紛亂的紅色,而且飛閃騰挪間直晃的雙眼疼痛暈眩。
不過說也奇怪,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眾人發現,這些紅絲雖然入了人體會將人變成可怕的怪物之外,對於其他的動物卻是完全無效,而且不僅輕易可以擊散,更是能夠用物抵擋。
明白這點,也不知從何處尋來了數塊大的白布,接連幾下就將眾人包住,紅絲竟被薄薄的白布阻隔在外,眾人這才得以喘息。
秦少靈自然與眾人在內,全身是汗,不斷喘着粗氣,右手虎口更是發麻。方才救人太多,他這身老骨頭可是酸痛的厲害。
有些細心的正道弟子發現這點,以為秦少靈是內力消耗過大,趕忙喊道:「葉前輩方才為救大家力斗邪魔,如今累壞了,前邊的還不快給前輩揉揉肩?!」
當下眾人醒悟,臨近秦少靈的更是忙活起來。
秦少靈才剛反應過來,後背就一陣酥麻起來;感覺到陣陣舒坦,秦少靈閉口享受,心中直不住道:「看不出來這些江湖粗漢捶背揉肩起來還這般柔和,果然是習武之人啊!這勁道拿捏倒也準確。」
喘息之餘,眾人紛紛議論起來,聽着白布傳來紛亂的扑打聲,可謂是心有餘悸。
卻聽眾人議論道:
「也不知道這天是怎麼回事,竟會出現這等怪物?」
「還說,沒見那些怪物真他娘的噁心,還好沒攻擊咱們,否則此刻定然是屍骨無存了!」
「不知道那些伏龍寨的傢伙們怎麼樣了……」
「還能怎樣?早就跑了!」
「哎對了,你說這些紅絲數目如此之多,隆城會不會出事了!」
「你這不是廢話,沒見方才是漫天而下鋪天蓋地的,也不知道蔓延了多少里,隆城才離咱們不過二十里,肯定是遭殃了!」
本來聽着眾人雜七雜八的議論着,秦少靈也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