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夜爵還在睡覺,但依舊是一身的酒氣,唐綿綿取了熱毛巾,在給他擦拭的時候,他一直沒有醒過。
可能是太累了,不然也不會睡得這麼沉。
可不吃點東西就這麼睡到天亮,會宿醉頭痛的,那種感覺更不好。
怎麼叫醒他比較好呢?
以前龍夜爵叫她,向來都是用威脅的手段。
比如說什麼吻醒你之類的無節操行為。
她總不能也用這樣的辦法吧。
不過她眸子忽然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
上一次龍夜爵用醒酒湯將她潑醒,她借用借用好了,不過不是潑的,畢竟她沒那麼野蠻。
她弄來了一張熱毛巾,直接敷在了龍夜爵的俊臉上,並且伸手按住……
片刻之後,在身下的人有動靜之時,她迅速鬆開,一臉無辜的看着男人從憤怒中醒來,「唐綿綿!」
喲,醉酒都沒喊錯人,真行!
「怎麼了?」她將毛巾藏在身後,無辜的看着他。
龍夜爵怒瞪着她,眼裏一片火光,「剛剛是不是你?」
「是我什麼?」
「不是你?」龍夜爵十分懷疑。
畢竟感覺那麼真實,臉上還泛着熱潮,而房間裏又只有她。
「什麼是不是我?難道你說的是許輕輕?」唐綿綿故意歪解他的意思。
男人臉迅速以沉,冷厲涌動,「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難不成還想我給你點安慰?」
唐綿綿,「……」
三句不離本性!
唐綿綿撇撇嘴,「我給你做了點吃的,安義說你只喝酒沒吃東西,這樣對胃不好,所以才叫醒你的。」
「你關心我?」他眯着眼睛問道。
唐綿綿不自在的撇開臉,「你現在是我的金主,我不關係你關心誰?」
龍夜爵,「……」
這女人還是閉着比較可愛。
龍夜爵不耐煩的伸手端過一旁的排骨湯,看了看,自發的夾起蓮藕吃了起來。
唐綿綿為他這樣的舉動,心裏微微一顫,呆呆的看着他,視線仿佛定了格一樣。
他幾下將蓮藕吃完,便伸手遞給了她,「我最近不喜歡吃肉,既然做了,就別浪費,你吃。」
「哦。」她接了過來,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在觸及到男人那彆扭的表情時,又收了回來。
有些感動,適合放在心裏。
唐綿綿小口小口的吃着排骨,嘴角慢慢揚起了笑容。
小米粥配酸奶,他吃得很是彆扭,但還是吃下去了。
而且是一點不剩。
唐綿綿收拾碗筷下樓,清洗完畢回來的時候,男人剛好淋浴出來。
估計是潔癖犯了,她不以為意,彎腰收拾起方才藏到一旁的毛巾,就要進浴室。
「等一下。」他忽然叫住了她。
「怎麼了?」唐綿綿沒注意手上的毛巾,還以為他有什麼吩咐。
龍夜爵指指她手中的毛巾,挑眉問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的?」
「額……這個……是……剛剛……」她眼神開始左右閃躲,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龍夜爵一見她的反應,就明白過來,「唐綿綿!你居然用熱毛巾悶我?!」
「不是,我是想叫醒你,可你睡得很沉所以……」唐綿綿的解釋越來越小聲,最後淹沒在了男人冷冽的視線之中。
「說吧,選什麼懲罰?!」他眯着細長的黑眸問道。
唐綿綿結結巴巴的往後退,「可以不選……嗎?」
「你覺得呢?」
「……」她覺得可以不選啊。
龍夜爵將她抵在了牆上,頭越靠越近,導致她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
男人的視線越來越熱,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慢慢貼合子啊她的唇瓣之上,曖昧的說道,「既然你剛剛奪走了我的呼吸,那我也奪走你的呼吸好了,這樣才比較公平,對嗎?」
「不……唔……」所有的抗議,都淹沒在了他的熱吻之中。
他單手撐在牆上,另一隻手捧着她的下巴,讓她微微仰着頭,承受着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