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想那些。
唐綿綿紅着臉拍掉了他的手,幽幽的問道,「她腳上的傷是自己弄的?」
「應該吧。」龍夜爵不怎麼在乎。
「唉,都是你。」她戳着他的心窩子。
龍夜爵覺得無辜了,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嘴裏輕咬着,「怎麼又怪在我頭上了?」
「不,怪你這張臉,禍國傾城的。」唐綿綿沒好氣的指責他,順便捏了一把他的俊臉,企圖拉得很難看。
龍夜爵扭開了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臉道,「你這是在變相的誇你老公我嗎?」
「呸!你還真是自戀!」唐綿綿白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這下好了,我都不敢去錦苑了,總覺得愧對她們。」
「你啊,別一整天就這樣胡思亂想。」龍夜爵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裏,惡狠狠的叮囑。
他可不要她對別人的愧疚。
當他龍夜爵的女人,就得趾高氣昂。
***
李心念一整日都惶惶不安,心裏想的都是君徹對她的威脅。
這個男人就似魔鬼一樣,每一次出現,都能把她的生活打亂,把她弄崩潰。
肩上的傷口都還沒好,他又出現了,而且還提出了那麼惡毒的要求。
她絕對不能答應他!
可轉念一想,若自己不答應,君徹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就是她無地自容了。
「心念,心念?」朱文怡叫了好幾聲都沒得到回答,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心念驚得回過神來,緊張的看向朱文怡,怯生生的叫道,「媽,怎麼,怎麼了?」
「你在走神?」朱文怡疑惑的問道。
「哦,是……是沒休息好,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她尷尬的為自己解釋,低頭喝碗裏的溫補湯藥。
這是朱文怡吩咐徐媽特地買的上好食材,給她做的溫補湯。
其目的還是為了養好了身子,好早日懷上龍夜爵的孩子,藉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李心念雖然沒底氣,卻也不好退卻,只能每日都喝着。
她不敢告知朱文怡自己懷孕困難的事情,怕她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是嗎?那喝了這湯,就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你都瘦得一把骨頭了。」朱文怡心疼的勸道。
「好。」李心念乖馴的點點頭,將碗裏最後一點湯喝完,遞給徐媽之後,正打算起身離開。
大廳里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她也沒留意,是朱文怡接的,她對着電話餵了好幾聲,對方就是不說話,氣得朱文怡掛了電話。(網)
「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騷擾電話,接了也沒人說話,你去休息吧。」朱文怡解釋道。
李心念也沒放在心上,轉身回了房間。
才剛關上門,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上面的號碼是陌生的,她並不知道是誰,只能不安的接起,「餵?」
「想好了嗎?」君徹惡魔般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李心念嚇得差點把手機扔掉,「你,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君徹輕笑起來,笑聲的震動,如同一把把錘子,正在敲擊着李心念的世界,「知道你電話還不簡單嗎?我還知道龍家的電話呢。」
「你……」李心念像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瞪大眼睛,「剛剛那電話是你打的?」
「聰明。」
她被嚇得顫抖起來,從沒想過一個你害怕的人,會這麼無孔不入。
「你到底想幹什麼?君徹,你已經毀了我的人生,還要怎樣?我不欠你的!」李心念氣得眼睛通紅,用力的捏着手機,指甲片片泛白。
君徹不為所動。
那方甚至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
點了一支煙,他深吸了一口,才對着電話里顫抖的李心念說道,「你以為,毀掉的只是你的人生嗎?我的人生也毀了,所以我們更應該同病相憐不是嗎?」
「誰要跟你同病相憐!」
「喲,那怎麼辦?我特別特別想拉一個人到我所在的地獄來,不然我好孤獨,你知道嗎?」
李心念為他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