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早晨,空氣格外的清醒,莫笙在沙發上睡得半夢半醒,就被夜西戎給叫醒了。
她習慣性的賴着不願起床,夜西戎就將她連同毛毯一起抱着出了門。
院子裏有一個躺椅,雖然還有些露水濕意,夜西戎只是隨便的擦了擦便將她放在了上面。
冰涼的感覺讓莫笙一下子醒了不少,模模糊糊的問,「怎麼了?」
「噓,等日出。」夜西戎和她同坐在一張躺椅上,只不過他在下,她在他懷裏而已。
空氣格外的清醒,單着特有的露水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莫笙腦子已經醒了,但身體還不願動彈,依舊依偎在他的懷裏,兩人的視線都看着天邊的那一抹白。
晨曦浮現,漸漸擴大了輪廓,將還蒙蒙的天逐漸染白。
當光暈開始擴大,太陽總算浮現了那半張臉,從山的那一頭冒了出來。
雲朵被染上了漂亮的色彩,在晨曦的穿透中,暈染了大半個天。
這大概是莫笙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日出吧。
也一可能是從前沒有看日出的心情,和沒有陪自己看日出的人。
那種強烈的感覺,讓她想擁抱身邊的男人,想要和她生生世世就這麼下去。
一日,兩人,三餐,四季,都有彼此。
最平凡最簡單,卻又是最難得,最幸福的日子。
當太陽整個跳出山頭,萬丈光芒照耀大地,莫笙只覺得自己被籠罩在溫暖里。
或是太陽給的溫暖,也或是他給的溫暖。
「真美,我從不知道日出是這麼漂亮的事。」
「莫笙,我想陪你看一輩子的日出。」
莫笙頓了頓,看向他。
他又糾正道,「不,我想和你一起看盡日升日落。」
莫笙點了頭。
那一刻,夜西戎像個衝動的少年,興奮的抱着心愛的她,在草地上轉圈。
而莫笙也像個天真的少女,洋溢着無邪的笑容,醉倒在了他的懷裏。
看過日出,格羅夫還沒醒來,應該是昨晚喝太多酒了。
夜西戎說還從沒見格羅夫喝這麼多酒過,莫笙知道他是思念自己所愛,才會喝得過量了。
莫笙便提議去做早餐,剛剛看日出的時候,她見院子裏的菜地里種滿了各種瓜果蔬菜,足夠做一頓營養的早餐了。
只不過她的廚藝,還不足夠做太多,所以大多是夜西戎在做,而她則打下手。
兩人忙進忙出的,一桌子營養的早餐就做好了,而格羅夫也在這個時候醒了,他揉了揉頭,莫笙便將夜西戎煮的醒酒湯端了過去,「羅格,喝點醒酒湯吧,夜西戎煮的。」
「他還會做這個?」格羅夫笑了笑,很大方的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又看了看莫笙說道,「我還以為你忘記這個稱呼了。」
「怎麼會。」莫笙沖他笑了笑。
那笑容,讓格羅夫走了走神,是夜西戎叫莫笙,才讓他反應過來,急忙低頭繼續和醒酒湯。
莫笙應了夜西戎之後對格羅夫說道,「你喝了醒酒湯後就去洗漱吧,早餐好了。」
「好。」
格羅夫應了聲後,莫笙才去廚房找夜西戎了,在夜西戎的安排下,擺好餐具,還幫他解了圍裙。
當然解圍裙的時候,也沒少被夜西戎吃吃豆腐,親親小嘴什麼的。
莫笙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滿臉通紅。
格羅夫也洗漱好出來了,見莫笙臉很紅,還擔心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太熱了?廚房裏很向陽,早上陽光一直照耀着,又做飯的話,是有點熱,我打算在外面種一顆紫藤,這樣能這樣,還能在春天的時候看到很多紫藤花。」
「挺好的。」莫笙心虛的應着,趁着格羅夫沒注意的時候還不忘瞪一眼罪魁禍首。
夜西戎非常鎮定回答道,「紫藤挺好的,而且遮陽度很好,適合庭院種植。」
「我今年是打算把小院好好收拾收拾的。」
莫笙吃着早餐,聽着兩個原本應該說國家大事的人,這會兒卻說着家長里種地養狗這種小事,還真有點特別的感覺。
吃過早餐後,夜西戎帶莫笙去爬爬山,格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