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夜西戎肯定的說道。
莫笙其實並沒想過要他給個他態度,反而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後,有些不自然,「夜西戎,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讓我自己去查吧。」
「你查了這麼久,也沒得到有用的信息,說明這件事情隱藏太深,我查起來,會比你方便很多。」他很堅持。
莫笙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決定,「好了,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莫笙最終沒再說話,連睡覺也都是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抱着。
黑夜之中的沉默,她心裏百轉千回,而男人的心裏,又何嘗寧靜呢?
第二天一早,夜西戎就回鳳羽行宮了。
年應芮原本還以為莫笙會跟着他一起回來的,結果看到他一個人,她有些失望,「怎麼你一個啊?莫笙呢?」
夜西戎一改平日裏的溫和態度,表情嚴肅的問道,「我爸呢?」
「在書房呢,你這一回來就找他做什麼?」年應芮還挺不能理解的,「你爸不是說讓你帶莫笙回來的嗎?」
夜西戎還是沒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大步流星的上了樓。
書房裏,南澗正在翻閱卷宗,那些卷宗都有些年頭了,他一邊翻閱一邊做着筆記。
夜西戎敲門後沒等他說話就直接推門進來了,這行為讓南澗不悅的蹙起眉頭,抬眸看他,「怎麼了?」
「我有點事情想問父親。」夜西戎正色道。
一般夜西戎很少稱他為父親的,只有與公事有關或者嚴肅的時候才會這麼叫。
南澗看了看他,最後放下了手裏的比和卷宗,大方的說道,「問吧。」
「在你卸任前,是否簽署了一份文件,與貝家有關的文件,最後經手人,是董部長。」夜西戎開門見山的問道。
南澗目光微深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夜西戎聽後心裏一沉,語氣有些急切,「我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卻是簽署了這份文件對嗎?」
「對,我簽了。」南澗坦白的說道。
夜西戎無法理解的搖頭,「為什麼?」
「這件事情我為何要向你解釋?你是以什麼身份在詢問我?」
夜西戎看着他,視線有些冷。
年應芮送水果進來,見氣氣氛低沉,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了?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兩個表情都這麼嚴肅做什麼?父子倆哪有這麼對峙的啊?」
「媽,你先出去。」夜西戎不想讓母親牽連進來,便說道。
年應芮正要說話呢,以為自己老公會留下,結果年應芮也說道,「芮芮,你先出去一下吧。」
「你們這什麼意思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都趕我走是嗎?」年應芮有點生氣了。
其實她也是假裝生氣,只是希望父子倆能平和一點的。
結果夜西戎直接攬着她往門外走,「媽,我和我爸談點事情,你就別來參合了。」
「你……哎哎哎……」
年應芮的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關在門外了。
她氣得跺腳,敲門也進不去,只能假裝生氣的說道,「行,你們都不讓我聽到是吧,那我走了,我離家出走!」
門內,並沒人理會她。
她故意蹬蹬的走了幾步,然後有悄悄的回來,趴在門上,想聽聽兩人到底要討論什麼國家大事。
門內,氣氛一如既往的嚴峻。
夜西戎把話挑明了說道,「不管如何,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
南澗冷漠的看着他,「如果你是以總統的身份查這件事情,我沒任何意見,你儘管去查好了,但如果你是以我兒子的身份來質問我,那麼很抱歉,你沒這個資格。」
父子倆的對峙,一觸即,誰也不讓着誰。
一個是前任總統,威望猶在。
一個是現任總統,士氣正盛。
這種交鋒,即使無形,也是刀光劍影一片。
年應芮沒聽到情況,到底是擔心,最後只能打電話場外求助了。
而這個求助的人,便是莫笙。
這會兒莫笙心裏正七上八下呢,甚至懊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