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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西戎還是去見了楚願,楚願出院後,就被秘密帶到了一處沒多少人知道的地方。
這是楚願自己要求的,夜西戎同意了。
蕭政當時還不太明白夜西戎這麼做的用意,直至這一次楚願要求見夜西戎,他才反應過來。
原來閣下早就有所準備了。
路上,蕭政有些不解的問夜西戎,「閣下是怎麼知道楚願手裏有你想要的東西呢?」
「當初楚家那麼快就敗落,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而這個原因,顯然與譚戰有關,因為我安排人試圖找過楚願,誰知被人抹掉了他們的蹤跡,而這些人,便是譚戰安排的人。」
蕭政微微訝異。
而夜西戎繼續說道,「譚戰是個什麼人?如果楚良父女只是沒任何作用的人,他肯定不會管,可他卻暗中安排人在干擾這一切,後來我的人查到了他們的下落,發現這兩人實際上是被譚戰監控起來了。」
「譚戰為什麼這麼做呢?」蕭政有點想不明白。
「大概是想用楚良去牽制某個人,或者某些人。」
聽了夜西戎的猜測,蕭政一下子就大悟過來了,「我說呢,為什麼那麼多人支持譚家去拿聯合計劃這個項目,原來重點在這裏。」
「你還以為那些人是信任譚戰的實力?」夜西戎挑眉反問了一句。
蕭政咳了一下馬上表明立場,「他們怎麼想我可管不着,但在我看來,還是閣下更勝一籌。」
這求生欲,可謂是滿分了。
等到了地方後,夜西戎單獨去見的楚願,這也是楚願要求的。
不過半個月不見,楚願整個人就憔悴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臉色很慘白,身子也單薄得不行。
看着楚願的人給夜西戎匯報情況說,楚願孕吐的情況十分嚴重,而且因為曾經打過胎,所以身體的保胎能力太脆弱,這陣子每天都靠醫生的營養針在支撐着。
夜西戎雖然有些意外楚願曾經打過胎,但他稍稍動一下腦子就想明白了。
楚願的身邊也就出現過兩個男人,一個自己,一個便是譚戰了。
他從沒動過楚願半根手指頭,那這肚子裏的孩子是誰便可想而知了。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在這一刻都理順了。
比如,楚願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的偏激。
如果曾經失去過孩子,而且是在自己不情願的情況下失去的,換做是誰,都會有恨意吧。
楚願在這裏過了半個月暗無天日的日子,再見到夜西戎,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她坐下後,呆呆的看着他,腦子裏出現過一幕幕的曾經。
她曾經那麼單純的喜歡過眼前這個優秀的男人,甚至幻想過很多和他在一起一輩子的畫面……
可此情此景,卻是她從沒有料想到的。
人生便是這般如戲……
對此時的她來說,似乎就只有往事可以回首了。
楚願露出一個笑容,像極了年少輕狂時的笑容,可這份笑容的背後卻那般的苦澀。
她也如以往一樣,稱呼夜西戎一聲,「西總。」
只是一聲,便讓楚願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曾經靈動的少女,在這一刻變得黯然無光。
像是一朵原本盛放絢爛的花朵,漸漸枯萎再無光澤。
夜西戎拿了紙巾遞過去,楚願哽咽的說了一聲謝謝,又用了一段時間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這期間夜西戎並沒催她,也沒給她任何壓力。
楚願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這才說道,「我父親手裏,曾經有一份很重要的資料,那些原本是楚家保命的資料,結果因為我的過失,被譚戰拿走了,以至於楚家一敗塗地,再無任何機會,我曾問過我父親,那份資料里到底有些什麼,他沒說仔細,只說會牽連到很多人,我想你應該需要那份東西。」
夜西戎淡淡的看着她,「你為什麼選擇說出來?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說出來的。」
「因為……我想保自己一個平安,保孩子一個平安。」楚願愧疚的垂下眼睛。
好多話都卡在了喉嚨里,似乎說不出來,可她掙扎了一會兒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