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蒙送貝飛去公司的時候,一直在後視鏡里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
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專注的看着文件,並沒有什麼不同。
阿蒙心想,難不成笙姐今天不去和西總一起揭館?
昨晚蕭政跟自己說了,這件事情對西總來說非常的重要,讓她今天一定要留意到笙姐的狀態,包括她說什麼做什麼,心情好不好等等。
還得隨時跟蕭政說這邊的情況。
可看這樣子……難不成西總的期盼要落空?
等莫笙到辦公室之後,阿蒙跟蕭政說了一下情況,還很擔心的問道,「你說,要是笙姐今天不去……閣下會不會被打擊到啊?」
「你說呢?」蕭政不疾不徐的反問。
阿蒙肯定的點頭,「肯定會倍受打擊,閣下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萬一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怎麼辦呢?你得趕緊想辦法安慰他吧……」
「我說你就不能盼點好的?」蕭政不滿的反駁。
阿蒙無辜,「我也想笙姐去來着……」
「其實有一個辦法是百分之百能保證她來的,你要不要聽聽?」蕭政給着建議。
阿蒙想也沒想的就說道,「聽啊,你說說。」
「把她打暈直接扛過來。」
阿蒙,「……」
「呵呵,再見。」阿蒙掛了電話後,又幽怨的看看像莫笙辦公室的門。
今天早上她有挺多公事的,而且還有個會議在等着她呢……進進出出的人也挺多的,估計笙姐都忙忘了,自己要不要進去提醒一下啊?
可是提醒的話,萬一笙姐又不打算去呢?那不得讓西總沒面子麼?
阿蒙特別糾結,在位置上鬱悶的數着花瓣,數來數去也不對……
一晃眼兩小時過去了,距離博物館揭館儀式已經要開始了,如果再不過去的話,肯定來不及了。
阿蒙猛的一下站起身來,直衝沖的往莫笙的辦公室走去,敲了門後也不等裏面答應就直接開門進去了。
可辦公室里並沒人……
阿蒙愣了一下,才問路過的徐思,「思思姐,笙姐呢?」
「莫總啊?出去應酬了吧。」
「應酬?她不是不用應酬的嗎?」阿蒙不能理解的問道。
徐思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她去的時候說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合作方,如果成功的話,以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合作,所以她親自去了。」
「合作方哪有西總重要啊……」
「什麼?」徐思沒聽清楚她的嘟囔。
「沒,沒什麼,我打電話問問。」阿蒙跟徐思告別後又給莫笙打電話。
可電話是打通了,但卻一直沒人接聽,阿蒙覺得事情壞了,趕緊和蕭政說明情況。
蕭政還訓她,「你怎麼看着人的?怎麼還能讓人從你眼皮底下跑了呢?我真懷疑你的專業水準。」
阿蒙也蔫了吧唧的,「我這不是沒注意嗎?你看看能不能找到笙姐的行蹤,實在不行,我就去直接把她打暈了扛過去吧。」
蕭政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來得及?」
「……」阿蒙緊再不敢說話了。
技術電話,蕭政有些臉色不好的去和夜西戎對最後的流程。
夜西戎的臉色不大好,估摸着也是因為沒見到莫笙的緣故吧,蕭政說話都是戰戰兢兢的。
「流程上沒問題了吧?」蕭政小心的問道。
夜西戎還沒回答,有人送來了手套,兩幅……
蕭政一看那手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關鍵時候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夜西戎面色平靜的收下了兩副手套,冷冷的對蕭政說道,「一會忙完,直接去見陸將軍吧。」
「額……」蕭政有點猶豫,「您不是已經喝陸將軍說好周五碰面的麼?」
夜西戎一個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成功的讓蕭政閉上了嘴,「是,我這就去安排。」
等蕭政走了之後,夜西戎才深呼吸一口,拿着手套慢慢的帶上。
外面已經來了一大批的記者和媒體,都是來採訪這次揭館儀式的。
這個博物館是夜西戎促成的,相關人士和民眾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