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起忍不住翻白眼,「得了得了,我對已婚少婦不感興趣,你不用這麼防備着我!」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楊起就沒見過這麼寶貝自家老婆的男人!
要不是看在他是老闆,自己還要從他這邊大撈一筆的份上,他才不會忍了。
「以前你和梁塵,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楊起再次問道。
「沒有!」這一次嚴以驚的但比上一次還要肯定,「你總打聽這些事情做什麼?」
「沒,隨口問問,這不是為了你病情着想嗎?了解前因後果才好對症下藥。」最終楊起還是糊弄了過去。
可他心裏的疑惑卻越來越大了。
如果他們沒發生過什麼,那傑西卡哪裏來的?
難不成傑西卡不是嚴以驚的孩子?
可明明就很像啊?
為了以防萬一,楊起決定這次回去後,給他們做一個親子鑑定,他要弄清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不然貿然的將傑西卡送回來,說不準還會引起一場風暴,他還是再觀望觀望吧。
梁塵情緒又低落了幾天,也不像之前那麼積極造人了。
這讓吃慣了蜜糖的嚴以驚完全無法接受啊,落差太大,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試想一下,之前每晚夜夜笙歌的,突然就備受冷落了,嚴以驚怎麼接受得了?
他必然要弄清楚梁塵到底是怎麼了。
可不管他怎麼旁敲側擊的問,梁塵也沒說出原因。
這到是讓嚴以驚有些挫敗了,連上班也沒什麼心思了。
顧之歡來跟他商討項目的事,他也聽得有些走神。
最後顧之歡索性關掉電腦,直接問嚴以驚,「嚴總這是有心事?」
「算是吧。」嚴以驚的臉上浮現無奈。
「讓我猜一猜,應該是和你太太有關對吧?」
被猜中心思,嚴以驚也只是笑笑,「你們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百轉千回,難以琢磨。」
聽到這個說法,顧之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女人的心思難以琢磨是真,但男人的心思也很難以琢磨啊。」
這事兒,她可是深有感觸的。
「你這話若是讓時少聽見,怕又要對你有意見了。」嚴以驚調侃了一句。
顧之歡呲之以鼻,「他事多得很,不差這一件,我都習慣了,到是你,我和你太太也算是相識一場,我覺得她挺好相處的啊,怎麼突然讓足智多謀的嚴總也犯愁了?」
「不知道怎麼說。」
顧之歡巧笑倩兮,「這樣吧,我還欠你太太一頓飯呢,正好趁此機會,約她一起吃個飯好了,也順帶幫嚴總打聽打聽,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你突然這麼熱情的幫我,不是有所圖吧?」
聽到這樣的質疑,顧之歡只是微微一笑,「嚴少應該知道,我是個視工作如生命的人,剛剛我給嚴總商討工作,嚴總卻心不在焉的,這可是妨礙了我的工作啊,為了儘早讓嚴總恢復正常工作狀態,我不得不想辦法解決才是。」
「能把事情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也只有你的。」嚴以驚不得不佩服這女人,「時少的眼光,還真是特別。」
「別提這掃興的人,我今天要提前下班了,一會就約梁塵出去吃飯,我就先走了。」顧之歡利落的收起電腦,和嚴以驚道了別。
梁塵正覺得悶呢,接到顧之歡邀約的電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自己和顧之歡挺和得來的。
而且總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所以她很喜歡和她見面。
為了請梁塵吃飯,顧之歡還驚心挑選了一家餐廳,坐下後還不忘跟梁塵吐槽,「這家餐廳比較幽靜,應該沒有嚴少的眼線了,我也可以清清靜靜的請你吃一頓飯了。」
梁塵聽後只是無奈的笑笑。
「這段時間我都在忙,連說請你吃飯的事兒都給耽擱了,你看,小姐姐都已經走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請她吃飯了。」顧之歡提及了秦露。
「露姨現在在l國呢,暫時是來不了,不過等這裏建設完成之後,她會來的,她很喜歡這裏,還和我說你的設計非常漂亮,完工很肯定更好看,要前來欣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