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梁塵擔心的問道。
管家只是笑笑,「不清楚。」
不清楚?
明明是他去招惹的啊,怎麼會不清楚呢?
梁塵看了看門外,夜幕已經降臨,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帶着這種擔憂,梁塵一個人用了晚餐,還一個人坐在沙發看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視。
只是那大門,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深夜,管家過來叫梁塵回房去休息,梁塵才明白今晚嚴以驚是不會回來的。
回到房間,她覺得有些挫敗,甚至覺得這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過積極,讓嚴以驚起疑了?
老鄧說過,嚴以驚生性多疑,一定要小心的應付。
這一個多月一來,她讓自己儘可能的融入進這個地方,勉強換取了這裏人的信任,連總防備着的管家不都對她青睞有加嗎?
書房更是嚴以驚的辦公重地,她也能隨意出入了,說明多多少少還是換取了嚴以驚的信任。
但這些遠遠不夠,她還需要做更多,好讓嚴以驚徹徹底底的相信自己。
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出入嚴以驚的臥室。
眼看着要成功的,嚴以驚卻憤怒離開了,怎麼能不讓梁塵挫敗呢?
只是她自己在這裏糾結也無濟於事,目前這情況,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梁塵輾轉反側了一晚,都沒怎麼休息好,第二天頭更暈了,人也沒精神。
管家見她這樣,特別擔心,「千尋小姐真的不要緊嗎?要不還是找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沒事,我休息休息好。」梁塵捂着頭,疲憊不堪,找管家要了一杯熱水後回房了。
管家見狀,立馬給嚴以驚發消息去了。
他知道少爺現在肯定是不會接他電話的,所以他只能採取這種方式告知嚴少,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回到房間的梁塵,看着手的熱水淡淡的笑了笑。
她是有些頭暈,但不至於那麼嚴重,方才面對管家的時候,多少有些演戲的成分。
她想看看自己裝病,嚴以驚會不會回來。
只是她的算盤打錯了,嚴以驚並沒回來,又是空等了一天。
到是管家對她噓寒問暖的,照顧得無微不至。
梁塵窩在房間裏思索着自己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麼走。
這兩天老鄧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總是冷不丁的打個電話過來詢問嚴以驚的情況。
結束電話,梁塵無力的躺在床疲憊不堪。
前一晚沒休息好,身體又不舒服,心裏還總裝着事兒,她怎麼能不累了,昏昏沉沉便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有做噩夢了。
還是那個熟悉的場景,一個纖細的背影站在觀景台。
梁塵奮起追了過去,只想阻止她跳下去,可不管她怎麼追,那條路總是那麼長,讓她追趕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從那裏一躍而下,消失在了一片海浪之。
梁塵痛哭的叫喊起來,一瞬間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
外面響起一陣陣的喧囂聲,可梁塵卻聽不清,只是無力的掙扎着,仿佛深陷泥潭之,越是掙扎,卻越是深陷。
別墅外的那片空地之,管家問道,「人都出來了嗎?」
「好像千尋小姐還沒出來……」有個傭人弱弱的說道。
管家心裏一驚,急忙說道,「你們怎麼不早說,趕緊回去看看。」
「可現在這情況……」傭人的話都沒敢說完,被管家給瞪了回去。
他急匆匆的往回走,在門口的方向碰到了開車闖入的嚴以驚。
管家見狀急忙過去叫道,「嚴少……」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起火?」嚴以驚神色嚴肅的質問道。
「具體原因還不清楚,我已經通知火警了,估計一會來了。」管家有些欲言又止。
而嚴以驚的視線卻看向不遠處聚集的人,在沒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眼眸冰冷下去,問管家,「千尋呢?」
「她……好像還在屋子裏……」
管家的話都還沒說完,嚴以驚沖向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