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早,莫涼箏就出門了,她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坐車到了莫少城的住所後,莫涼箏狠狠的捶響了房門。
徹夜狂歡的莫少城,被吵到抓狂,怒氣沖沖的打開門罵道,「莫涼箏,你有病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凌可修在哪裏?」莫涼箏冷冷的問道。
莫少城一聽是這事兒,冷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轉身回到房間裏。
房間裏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一點高級公寓的樣子。
要不是有事要問,莫涼箏都不想踏足的。
她儘量找能落腳的地方,進去後繼續說道,「我昨天看到他了,但我沒有去打擾他,因為他身邊當時還有別的人在。」
「原來已經見到了啊。」莫少城冷艷的笑了起來,「驚喜嗎?我的小涼箏?」
「你早就知道?」莫涼箏眯起眼睛看着莫少城。
莫少城吃吃的笑了起來,「當然,很早就知道了。」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莫涼箏氣得不行,拿起一旁的枕頭就狠狠的往莫少城砸了過去。
莫少城輕鬆的避開了,又懶洋洋的枕在保證上,輕佻的說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怎麼樣?是不是氣急了?氣得快爆炸了?感覺自己被欺騙了?難過嗎?想哭嗎?想哭我也不會安慰你。」
莫涼箏忍不住翻白眼,「打住你的那些遐想,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你趕緊告訴我,凌可修到底在哪裏!」
「你還真是能忍啊。」莫少城到是有點刮目相看了,「原本以為你會馬上哭鼻子的回到江城跟你爸媽哭訴呢,沒想到你現在都還能這麼平靜。」
說完,他又好奇的挑了挑眉問道,「不會你只是裝作表面平靜,內心裏早已悲傷逆流成河了吧?」
莫涼箏冷笑道,「莫少城,你不去當編劇還真是可惜了,奧斯卡最佳編劇獎應該是你的!」
「如果我拿編劇,那你就是影后了,畢竟你能演啊!」
「我沒功夫跟你廢話,你趕緊告訴我,怎麼聯繫他!」莫涼箏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偏偏莫少城還特別欠揍的說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了。」
莫涼箏狠狠的瞪他,氣到說不出話來,忍了又忍才說道,「你不就是怪我當初把你初戀女友的真面目揭露出來了嗎?本來就是個拜金女,我又沒說錯!」
莫少城的眼神瞬間就冰冷起來,陰沉到讓人害怕。
他眯着眼冷冷的說道,「如果一個黑暗的角落一直處於黑暗之中,那麼就沒人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樣子,但如果一束光把這裏照亮了,把這黑暗的一切都揭露開來,那麼這束光就有了原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事情過去好幾年了,莫少城一直對這事兒耿耿於懷,莫涼箏是知道的。
可她沒想到,莫少城會這麼的偏激。
在他眼裏,自己就成了他口中的原罪。
莫涼箏百口莫辯,站在那裏握緊雙拳看着他,「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我不會要你怎麼樣,畢竟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莫少城又變得吊兒郎當起來,「看在你這麼跳腳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好了,你明天就會見到凌可修。」
莫涼箏有些懷疑的看着他。
而莫少城則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說道,「你可以滾了,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關上,我要睡覺了。」
既然莫少城都這麼說了,莫涼箏也只能暫且相信一次了。
她出了門,狠狠的甩上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到是房間裏的莫少城,微微的揚起一抹笑意,「好戲就要上演了。」
當年她讓自己怎麼失去的,他會讓她以同樣的方式失去。
***
南澗回國了,年應芮也坐不住想回去,南錦司就安排雲風護送她回l國了。
走的時候年應芮還不忘叮囑南錦司,「記得處理好這邊的事,早點帶丫頭回來和家人見面,對了,丫頭叫什麼名字來着?我都忘記問了,一直丫頭丫頭的叫着。」
「奶奶,醜媳婦重要見公婆的,等回頭我帶她回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