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牧野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可他才剛剛被安慰了兩天呢,就又收到許輕輕的信息了!
當然,並不是發給他龍牧野的,而是發給金主那個手機號的。
許輕輕在信息里說,「我想見你。」
這四個字,如果換做是她親口對自己說,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她卻是對金主那個身份生活的,龍牧野頓時就不開心了。
本來正在聽會的他,臉色突然陰沉下來,讓匯報的人滿臉慌色,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只恨不得自己馬上消失。
龍牧野這會兒也無心聽這些公事了,直接遣散了眾人,直接叫了季冬。
季冬臨危受命,心裏很是惶恐不安,卻只能硬着頭皮驚進了書房。
本來他以為是什麼重要大事呢,誰知道龍牧野一開口就問道,「你說,她都有了我了,為什麼還總找金主那個我?」
季冬,「???」
這是什麼鬼操作他也不懂啊,畢竟他也是個局外人啊。
「你茫然看着我做什麼?我在問你問題,你沒聽到嗎?」龍牧野極度不爽的質問道。
季冬趕緊搖頭,「不不不,我都聽見了,我只是有點不太明白,三爺,那金主大人,不也是您嗎?」
「的確是我沒錯,可她並不知道那就是我啊,為什麼總找他?」
找他?
這個詞……
季冬覺得有點欠妥,心裏默默在想,三爺這是被弄得精神分裂了不成?
可他不敢這麼說啊,只能在心裏權衡了一番後說道,「可能許小姐……有她自己的想法!」
「就是讓你分析分析,她是什麼想法!」
「可……我畢竟是個男人,都說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就是女人了,三爺您這不為難我嗎?再說了,我還單身呢,我也沒談過戀愛,我也弄不清楚……」
龍牧野一副凶神惡煞的瞪着他,好像再說,你要是再說下去,我就弄死你。
季冬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那個,三爺,您先別着急,或許許小姐找金主,就只是簡單的找而已。」
簡單的找?
「更或者,她打算和金主攤牌說,她不需要金主了,想要好好跟您生活呢?」
龍牧野眉頭蹙了一下,好像在細細的思索季冬這句話。
「有這個可能?」他思索了一下後提出質疑。、
季冬自然是猛點頭,「完全有這個可能!三爺您不妨直接去看看,或許有新的收穫呢。」
龍牧野大概是被季冬這個理由給說服了吧,便回復了許輕輕的短訊,「晚上來名宿。」
許輕輕剛做完瑜伽,看到這條短訊,又開始笑了起來,「這男人,還真是受虐體質啊,看來上一次還沒把他給虐到,那這一次就來點大的賭注好了。」
想到晚上的『交戰』,許輕輕就已經開始興奮起來了。
可能她骨子裏,也是個好戰分子吧。
為了應付晚上的約架,在她這裏,就暫且稱之為約架吧,許輕輕還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臨出門前給龍牧野打了電話。
「三爺,我……」
「嗯?」龍牧野非常不滿意這個稱呼了,直接從鼻子裏哼了一下。
許輕輕趕緊改口,「野,我今晚有工作回不來,你要不就別過來了吧。」
「又去哪裏?什麼工作非要晚上去?」
「不是晚上,你想什麼呢,就是會忙太久,怕回來打擾到你,你也知道我的工作
,本來就是不太規律的。」許輕輕努力在解釋着,還不忘哄道,「這是我的工作,你知道我想認真做好每一份工作的……」
龍牧野也不知是招架不住她的撒嬌還是什麼,最後在她軟磨硬泡之下,還是勉強答應了。
畢竟他在另一邊也答應了許輕輕要去赴約的。
得到許可,許輕輕還獎勵的親了他一口,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
但是掛完電話,龍牧野就極度不爽了。
他現在怒火中燒,恨不得……吃幾個小朋友泄憤!
這種情緒持續到他到名宿,阿姨熱切的開了門,接過他的外套恭恭敬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