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眼睛被噴了防狼噴霧,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見蘇慕煙被抓住了,才鬆了口氣,強忍着痛從地上站了起來,依靠着一旁的吧枱,才能勉強站直身子,對自己的小弟說道,「你們把我這個女人給我按住了,別讓她跑了,讓我緩一緩,我一會再來收拾她。」
周圍並沒有人回應他,蘇慕煙也不敢回頭,掙扎了幾下,發現並沒有辦法掙扎掉,只能按耐住不動,有些緊張的看着豪哥,「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
「你報警啊,警察來了我就告訴他,你故意傷害我。」豪哥痛得齜牙咧嘴也不忘反駁,「你是問天借了膽子吧?敢踢我?」
「她不是問天借的膽子,是問我借的膽子,夠不夠?」
一個沉沉的男聲響起。
蘇慕煙渾身一僵,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聽到這陌生的聲音,豪哥也有些意外,努力睜開眼睛看向抓着蘇慕煙的男人,「你誰啊?」
河西爵將蘇慕煙抓回自己的懷裏,溫柔的護着,這才看向豪哥,「怎麼?是我太久沒出來混,所以道上的人都不認識我了嗎?嗯?」
豪哥的小弟小聲的提醒豪哥,「豪哥,是二少,河西家的二少。」
一聽到這名字,豪哥顯然已愣,隨後馬上露出拍馬屁的笑容,「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少來了啊?你看我,我這剛被傷了眼睛,所以沒看清楚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二少來了。」
河西爵並沒有理會豪哥的一番馬屁,而是低頭,溫柔的詢問懷裏的女人,「傷到了沒有?」
「沒」蘇慕煙搖搖頭,在河西爵面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緊張得不行,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怎麼會在這裏。
豪哥見河西爵沒有理自己,很是緊張,給一旁的小弟使了眼色說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二少上座啊?真是一群沒有眼力見的人。」
河西爵確定蘇慕煙沒有受傷,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看向豪哥的眼神登時就變得陰冷起來。
豪哥被這眼神看得心裏發毛,止不住狠狠一顫,磕磕巴巴的問道,「二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千萬別跟我計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河西爵是誰?
江城四大豪門裏唯一的紅門之後,前些年道上誰不知道這二少,江湖人送二小太歲,說的就是他不好惹。
靠着高門之後,囂張跋扈得不行,可即使是這樣,也不敢招惹這二少,畢竟誰也得罪不起。
豪哥雖然在道上混,但完全沒那個資格去接觸而小太歲這幫子人的,可畢竟名聲誰也知道不是?
豪哥甚至很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聽這蘇慕煙的話,可即使悔得腸子都青了,也無濟於事,眼下還是趕緊哄好這二少才是,免得自己遭罪。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看來是活膩了。」河西爵並不吃這一套,依舊不忘記追究責任。
豪哥嚇得一個哆嗦,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二少,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是我的錯,都怪我眼瞎」
他一邊說,一邊扇自己耳刮子,一點也不好糊的那種扇耳刮子。
蘇慕煙看着都疼,每聽一下,就忍不住蹙緊幾分眉頭,到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對河西爵說道,「算了,他也沒能佔到我便宜,就不計較了。」「你覺得他要是佔到你便宜了,現在還能跪在這裏?」河西爵冷冽的開口。
豪哥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
蘇慕煙知道河西爵這話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這男人有什麼手段她多少也是知道的,只是再多做停留,萬一被豪哥說漏了嘴,自己這次不就白來了嗎?
蘇慕煙想臨湘,便開口說道,「河西爵,我們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
「胃。」她沒有說謊,剛才胃就有些不舒服了,雖然吃了藥緩解了,但也不是靈丹妙藥,效果沒那麼快。
河西爵看她沒有逃避的樣子,估計是真不舒服,一彎腰就將她抱起,「我們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蘇慕煙摟着他的脖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這麼多人在呢,他就這麼將自己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