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譚軒也是一陣驚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梁曉雲激動得都紅了眼眶,「慕煙出來了,我也是剛聽我一個朋友說的,是河西爵將她接出來的,這會應該去河西爵那兒了。 」
「那,那知不知道為什麼慕煙出來了?」蘇譚軒到現在都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總覺得這不是真的。
畢竟發生是事情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他們什麼消息都沒得到,只有河西爵帶來的話。
沒想到這才過了三天,河西爵真的做到了,將蘇慕煙從警察局帶了出來。
蘇譚軒那心裏懸着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狠狠的跌坐在沙發。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等一會慕煙有空了,我們再打電話問問好了。」
「別,別着急打電話。」蘇譚軒趕緊阻止,「她剛出來,別去打擾,讓孩子好好的緩一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誰也招架不住的,別說她一個女孩子了,我們先別去打擾。」
「好。」梁曉雲也同意蘇譚軒的建議,拿着手機的手都還在顫抖着,「謝天謝地,慕煙沒事了,沒事了好。」
相樓下的一片喜悅,蘇雲溪心裏卻沉到了谷底。
為什麼蘇慕煙出來了?
難道是河西爵查到了什麼?
會不會是老爺子已經醒來了,他說出了傷了他的人是自己,所以蘇慕煙才能出來?
不,不行,她不能再留在這裏了,她得逃走才對。
蘇雲溪慌亂的逃回自己的房間,找了一個箱子,一股腦兒的將衣服和東西往裏面扔,她得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才行。
蘇雲溪急得出了一頭的汗,甚至還不小心弄破了手,疼痛讓她狼狽的跌坐在地,嚎啕的哭了起來。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會不會下一個到自己家的,是警察?
蘇雲溪哭得一塌糊塗,抽抽搭搭了好久,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力氣都用盡了,才虛軟的躺在地。
冰冷的地板讓她慢慢的冷靜下來,她慢慢的爬着坐了起來,看着手指還在涓涓的冒着血,心裏卻無的平靜。
按照她對河西爵的了解,如果真的是查到了自己,不可能自己現在還能安然的坐在家。
她現在自亂陣腳也沒有用,或許可以再等等看,說不定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糟糕。
她去了浴室,洗了個澡之後,將剛剛自己弄亂的東西都整理整齊,又對着鏡子化了個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梁曉雲也在這個時候敲門了,她喝了口水,讓聲音也變得正常了,才去開門,「媽,我正要下樓呢。」
「雲溪啊,我剛剛都給忘了,有個好事要跟你說,你姐姐已經出來了,河西爵接她出來的,已經沒事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蘇雲溪很高興的樣子,拉着梁曉雲的手問道,「那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還不知道,你爸說讓她緩一緩。」
蘇雲溪點了點頭,「姐姐肯定受了很多委屈,讓她緩一緩是好的,你們這懸着的心,也該踏實下來了,今晚咱們家能好好的吃一頓飯了吧?我去做飯吧。」
「還是你想得周到,你爸爸這幾天胃病好像又犯了,我們趕緊去弄吃的吧,你幫我打下手。」
蘇雲溪陪着笑下樓,跟梁曉雲去了廚房。
河西家。
氣氛有些沉。
很壓抑。
河西決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向樓了,無奈沒人說話,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沉默着。
整個大廳只有隱隱不時呀呀呀說話的聲音,秦雯抱着隱隱,時而逗弄一下。
河西爵抬手看了看時間,起身對管家說道,「周叔,你去準備一壺茶吧,馬有客人到了。」
「好的,少爺。」周叔依言去準備茶水了。
河西爵起身要樓,河西決也急忙起身,開口問道,「你這都消失多少天了?從回來到現在,居然什麼也不說,河西爵,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還有,一會有什麼客人到?」
「一會再和你細說。」
「你……」河西決干着急,只能眼睜睜看着河西爵樓了。
不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