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沒敢再問,結賬離開,留下邵陽獨自坐在那裏喝咖啡,眼底陰陰冷冷的,似乎回味到了什麼,笑的愈發的邪氣了。請大家看最全!
蘇慕煙這麼久沒出現,肯定有問題,看來他得去查查才行。
朝南將三人見面的事情如實匯報給了河西爵,又問道,「二少,這個邵陽,是不是還有什麼我們沒查到的東西?不然他怎麼會插手蘇雲溪這件事情呢?」
「你順着il這邊的線去查邵陽,應該會有新的收穫。」
朝南應允,「那二少你早些休息,明天得去醫院拆線。」
「對了。」河西爵在朝南切斷電話前問道,「跟深藍合作的事情怎麼樣了?」
「深藍的連爭似乎不着急馬定下這個合作,這幾天並沒有什麼動靜,到是時常去看望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河西爵頓了頓,想到河西決之前說秦翩然受傷的消息,「深藍這邊跟秦翩然的公司有什麼接觸嗎?」
「目前不是很清楚。」
「去查。」
「是。」朝南不敢怠慢,急忙去安排人去查這件事情了。
照顧好隱隱睡下之後,河西爵並沒有馬休息,而是去書房處理公事。
這陣子公司大部分事物都是河西決在處理,估計也累得夠嗆,他力所能及的幫她多解決一些事情要緊。
河西決當晚打電話過來了,說了一下跟深藍合作的事情,河西爵這邊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安撫她道,「深藍的合作,你不用看得太緊,公司缺少這一個合作也沒什麼影響。」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可能這麼快認輸的。」河西決篤定的回覆。
「嗯。」河西爵沉吟了一下,又問道,「秦翩然不是受傷了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是那樣吧,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怎麼也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聽她這語氣,應該對秦翩然的事情較了解,只是不知道她是否知道秦翩然公司跟深藍這邊有接觸的事情。
「姐,秦翩然突然將公司的重心放到了江城,你知道原因嗎?」河西爵試探的問道。
「你是想說,深藍的案子他是不是也在接觸是吧?」河西決索性將問題攤開來說,「我知道,次他墜馬的時候,連爭也在,而且他跟連爭,是多年的老朋友,這幾天連爭時常去看他。」
河西爵心裏頓時一片瞭然,「所以深藍的案子,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知道。」河西決輕笑了一下,「這算是我與他的第一次正面交鋒,我看得誰都重,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擔心了,有時間多去醫院看看爺爺。」
「好。」
結束通話前,河西決難免會提及蘇慕煙的事情,當然問得有些隱晦,多少是怕刺激到河西爵。
「她好與不好,似乎都跟我無關了。」
「如果你真的放下了,對你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怕的是,你嘴說放下了,但心裏並沒有放下。」
河西爵不知道自己在落地窗前站了多久,似乎一直都在回想她的這句話。
他心裏清楚的知道,他並未放下。
或者可以肯定的說,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下。
有些人,註定是要根深蒂固一輩子的。
翌日河西爵去醫院,見到了秦翩然,當然,還有陪秦翩然來複查的河西決。
秦翩然的傷不算太嚴重,只是打了石膏行動多少有些不方便,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河西爵便去了沈少恭哪裏,例常去詢問爺爺的情況。
秦翩然讓河西決去給自己取藥,等她一走,便拄着拐杖去了老爺子所在的病房。
這裏安保做得十分嚴格,跟在老爺子身邊多年的管家是認得秦翩然的,見到他來,十分意外,「秦先生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秦翩然的臉沒有一絲表情,薄唇微微抿着,「方便我進去嗎?」
管家想了想,還是點了頭,「我帶你進去吧。」
病房裏安安靜靜的,兩人進來後,管家讓其他人都先出去。
秦翩然目光深深的看着躺在病床的老爺子,表情有些嚴冷,問管家,「他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