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體恤河西決肚子餓了,所以做了一些容易手不耗時的菜,沒多會開飯了。
這期間,河西決跟秦翩然兩人還算達到了和平相處的局勢。
卓然故意叫了秦翩然去幫河西決盛湯,可誰知河西決自己自發的拿起了碗盛了湯,還把裏面的薑絲都挑了出來,順手遞給了秦翩然。
秦翩然也接得很自然,直至河西決再次拿起碗盛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情。
她心陡然一下沉到了谷底,盛了湯低着頭喝了起來。
卓然是個長袖善舞的人,知道如何緩解兩人的氣氛,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你剛剛說,找不到河西爵了是嗎?」
河西決猛點頭,「今天在公司一整天都沒見到他,電話也打不通,包括他身邊的人也都聯繫不,我這心裏總有些擔心,你也知道他最近的狀況不太好……」
「二少已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紀了,不管做什麼,肯定都會有自己的分寸,你大可不必這麼緊張,相信他很快會聯繫你的。」卓然到是很淡定。
河西決心裏稍稍踏實了一點,但還是沒有放下心來,嘀咕着,「公司這邊忙得一團糟,他手裏有一個對接的大合作,他人又不在,我總擔心有什麼閃失,才會慌了。」
「沒事的,你吃了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沒準明天恢復如常了。」卓然反覆安慰。
河西決才算徹底的踏實下來,沒再說話,默默的吃着飯。
卓然又看向秦翩然,隨口問道,「你剛剛說你這次回來要住很長一段時間?那有時間我們一起去釣魚,我在山裏弄了個山莊,風景挺好,靠湖而建,很適合釣魚。」
「行,不過這段時間估計都沒空,公司有個大案子。」
「有空了你給我打電話好了。」
三人吃了飯,河西決尋了機會要走,卓然將一盒安神的茶遞給她,「我看你氣色不太好,應該是工作太累的緣故,這個茶有安神的作用,你喝它,把咖啡換了吧。」
「謝謝。」河西決也沒客氣,接了下來。
卓然說得沒錯,最近她工作量驟增,忙得焦頭爛額的,每天都是靠咖啡在提神,哪怕很累,可到了晚還是容易失眠,經常需要靠安眠藥來強迫自己休息,所以狀態很不好。
她跟卓然道了別,出了會所,正取了車打算離開,遠遠的看見秦翩然也從會所里走了出來。
河西決本不打算理會,腳下油門一踩,直接驅車離開。
只是車子才開出去沒幾百米,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屏幕顯示着秦翩然的名字,河西決是不想接的,可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啊,還是接了起來,但語氣不是很好了,十分冷然,「有話快說,我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
「我沒開車過來。」男人清清冷冷的聲音從揚聲器里響了起來。
「所以呢?」她閒閒的反問。
「載我一程。」
河西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很抱歉,不是很方便,再說了,秦先生現在的地位可今非昔,我相信有很多人願意瞻前馬後的送你回家,我不把這樣的機會搶了。」
「次你把你的發卡落在我家了。」秦翩然語氣平穩得沒有意思起伏。
河西決,「……」
她低低咒一聲,掛斷了電話,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車掉頭回去。
原本沒有開出來多遠,所以不到兩分鐘,見到了那個一身黑衣冷然站在夜風的男人。
河西決氣惱的踩下了剎車,雙手抓緊方向盤,遙遙的看向他。
即使隔得很遠,河西決也這到他在看自己。
即使看不清他的眼眸,她的心也開始不安慌亂起來。
男人只是看了幾秒,便抬腿往這邊走來,步伐平穩,與她的急切形成了鮮明的對。
這才是最讓河西決氣惱的地方,每次在他面前,慌亂又手足無措的那個人好像永遠都是自己!
秦翩然並沒副駕駛,而是走到了駕駛證,打開了車門,「我來開。」
「我自己開。」河西決有些倔強。
「你知道,我不喜歡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
這意思是說她技術不好了!
河西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