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皺着眉又敲了兩下,裏面還是沒動靜。
岳所怒了,揮掌在門上重重拍了幾下,叫道「開門開門,警察!」
裏面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四人都覺得很奇怪,各自對視一眼,富春小聲嘀咕道「不會是他已經知道是咱們報復他來了,他提前跳窗戶跑了吧?」岳所聽得臉色一沉,罵道「滾吧!他怎麼可能知道,除非你告密了。」富春瞠目結舌的說「我告密?我靠,我怎麼可能……」岳所只是隨口亂罵,事實上一丁點都沒懷疑這個自己人,冷着臉道「你去找經理,找他把門卡要過來。」
富春領命而去。岳所繼續拍門,拍了三四次,裏面始終死一般的寂靜,也就膩煩了,停下手不敲了。
與李睿房間相隔不遠的幾個房間裏睡着的袁小迪等人,要麼已經睡熟了,聽不到敲門聲;要麼已經聽到了,卻沒想到是處長惹了亂子,也就沒人往心裏去。所以沒有一個人開門出來看是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幾分鐘,富春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把房卡遞給了岳所。
岳所臉色猶疑的看了看屋門,又側耳在門上聽了一陣,目光掃過幾個同伴的臉,這才將房卡插入,咔噠一聲輕響,電子鎖打開了。四人一擁而入,裏面亮着燈,屋裏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連被子都沒展開,窗戶緊閉,窗簾也拉着,哪有跳窗的痕跡?
「艹!」岳所狠狠的罵了一聲,又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啊……見鬼了?」,富春大呼小叫着,「我艹,他怎麼沒了?」
落在後面那兩人中的一個進洗手間看了看,裏面同樣沒有人,出來後沖岳所搖頭道「洗手間也沒有。」
富春驚恐的叫道「特麼比的,難道他是鬼變的?我親耳聽到他回屋的呀。」岳所恨恨地瞪着他,道「你特麼是不是聽差了?」富春叫屈道「怎麼會,我聽得真真的,連他插卡的聲兒我都沒落下。」岳所罵道「那特麼的怎麼不在屋裏?」富春臉色悻悻的,先搖頭後點頭,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模樣。
四人沉默了好一陣,富春問道「現在怎麼辦啊岳所?」岳所氣呼呼的道「你問我我特麼問誰去?」富春道「我覺得我沒聽錯,他們剛才玩完了一塊出來的,還在走廊里說話來着。再說了,都這麼晚了,也該睡覺啦。」岳所罵道「你特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讓你辦點什麼都特麼辦不好。」富春紅着臉說「要不這樣,咱就在屋裏等他。只要他一回來,咱就逮住他。」岳所眼珠轉了幾轉,道「這倒也不是不行,反正贓物已經在他屋中包里發現了,他跑不了偷盜他人錢物的罪名……好,特麼的,就在屋裏等好了。」
四人簡單商量一下,將屋門原樣關閉,屋裏燈照舊亮着不去管它,四人分別躺在兩張單人床上,邊養神休息,邊等着李睿回來。
過了幾分鐘,富春忽然叫道「咦,我說幾位,你們還記得嗎,咱們碰見那小子的時候,他是跟一個美女在一塊的,有沒有可能,他剛才跟那個美女回房間去了,兩人現在正在干那事?」岳所閉着眼睛,懶洋洋的說「富春,你還是有幾分腦子的,能想到這一點,我很欣慰啊。我倒要問問你,你剛才不是聽見他回屋的聲音了嘛,他要是去那個美女屋裏過夜了,又怎麼會回到自己房間裏?」富春道「要不說我也只是懷疑呢,實在太邪門了。」岳所道「別特麼瞎想了。這批人都是一個單位的,他們倆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同事隔壁辦事啊,被人發現還做不做人啦?沒可能,絕對沒可能,就算真想辦事,人家也不在這兒干,人家等回到市里私下約好了去酒店干不是更安全嗎?」
富春笑道「還是岳所有經驗,哈哈。」岳所笑罵道「有特麼尼瑪的經驗,我可沒跟單位女同事幹過,咱所里那幾個丑婆娘,老子一個都瞧不上……好啦,別廢話,我問問你們,過會兒他要是回來了,發現咱們在他屋裏,要是問起咱們怎麼進來的,以及為什麼私闖他的房間,咱們怎麼說?」
在同一時刻,游泳館內的深水區所在,李睿已經被青春熱烈的張慧勾動了身體裏的情火,正把她抱在懷裏肆意憐愛,上下齊手。張慧跟喜歡的人親熱,既有些嬌羞,也有些歡喜,也是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就抱緊了他。
到底是在公眾場所,兩人沒有親熱太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