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倩此時也已經看清楚了,這個混蛋正在親吻自己,更令人連死的心都有了的是,自己還跟他親到了一起,倒像是主動送過去給他親的一樣,一時間又是驚駭又是羞惱又是害臊,心頭一股火氣沖將上來,腦子一懵,竟然失去了意識。
「咔嚓」一聲絲扣相連的聲音驟然響起,李睿就覺得自己手腕上一涼,已經被什麼東西銬住了,哪還顧得再施輕薄,低頭看時,手腕上已經多了一副銀晃晃亮閃閃的鋼鐲子,大驚失色,叫道:「又來!」
段小倩暫時沒找到可以固定另一隻銬子的好所在,就用手提着,冷冷的說:「我真是給你臉了是吧?光天化日的就敢親我?你當我好欺負啊?你個臭不要臉的,混蛋流盲大色一鬼,有老婆了還敢親我,信不信我把你親我的事告訴你老婆去?」李睿陪笑道:「你不也沒反對嗎?再說了,之前你親我的時候我又說過什麼了?」段小倩紅着臉罵道:「我特麼那是沒反對嘛,我那是讓你親懵了。還有,我以前親你那是高興,那是激動,可不是喜歡你,你少給我胡扯耍賴。」李睿訕笑道:「我也是情不自禁嘛,誰讓你生得那麼美?」段小倩抬腿踢了他一腳,羞臊難當的罵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臭不要臉的。哦,你親了我還怪我生得美,那按你的說法,所有的強女干犯也有藉口了?」李睿認真的說:「我可從來沒想着強那啥你。」
段小倩忍無可忍,去抓他另一隻手,想把他另一隻手也銬上。李睿當然不是任人宰割的傻小子,把那隻手躲到了身後。段小倩臉紅如朱的瞪着他說:「我告訴你,你今天讓我銬上,這事就算完了;要不然,哼哼,我可跟你沒完,我今天就哪也不去了,跟你耗上了,你上班我跟你上班,你下班我跟你下班,你回家我跟你回家,看見你爸媽就說你親我……」李睿哪還敢再說別的,忙把那手拿出來遞給她。段小倩把他兩隻手都銬上,這才心滿意足的笑起來,起身道:「你就好好悔過吧,姑奶奶不陪你玩了,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李睿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心說臭丫頭,你肯定不知道,哥會鈔票解手銬,你一走哥就打開啦,嘿嘿。
段小倩臨出屋之前,回頭望了他一眼,想到自己竟然被他摟着親了好一陣而沒有抵抗,心裏酸溜溜的,不過更可怕的是,對他竟然生不出半點恨意,這裏面的意味可就太恐怖了,心底暗嘆口氣,心道,就當姑奶奶償還他的救命之恩了,又想,以前也不是沒跟他親過,再親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麼一想,心裏總算好受了一些,含嗔帶怒的斜他一眼,快步走了。
她走後差不多有十分鐘,李睿終於將手銬打開了,卻已經累得滿頭大汗。鈔票解手銬的技術雖然很簡單,但是兩手並在一起掏錢、疊做鑰匙、插入鑰匙孔的動作卻非常艱難,最後弄得胳膊都酸了才算解開,不過,受的這點小罪與一親警花芳澤的大享受比起來,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一天之後,本次人代會勝利閉幕。人代會的閉幕,也昭示着此次兩會的結束。市委書記兼人大常委會代主任宋朝陽,在會後如願當選為人大常委會主任,從此成了兩套班子的首腦,在青陽真正立穩了腳跟,也成了權力最大、聲勢最顯赫的青陽第一人。
不過有件事讓李睿很不解,就在人代會結束的當天晚上,宋朝陽讓他準備一輛普通轎車,卻沒說要車幹什麼。李睿雖然嘴上不問,心裏卻非常好奇,期盼着老闆能跟說出一個理由來,但他始終沒說。越是這樣,心裏越發好奇,但也只能是好奇,總不能開口詢問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每個人也都有保護自己**的權力,這一點在領導身上更為明顯。有的時候,領導為了表現對下屬的信任,會將一些不痛不癢、無關皮毛的小秘密告訴下屬,以此換取下屬的感恩戴德,但真到了節骨眼兒上,領導也不是傻子,也會拼命保護自己的**,而對於任何一個妄圖刺探自己**的人,領導都會不遺餘力地給予痛擊。
再說了,在任何時候,知悉領導的**,都不會是一件好事。這點在國內最為明顯,從古至今,無不如此。不知道多少下屬被昔日的親密領導害掉了性命,原因就是或有意或無意的知悉了領導的**。
李睿可不想被老闆幹掉,更不想被他記恨,所以就被動的裝聾作啞,半句話也不多問,乖乖從